“我之前還只道夫人文采好,沒想到對於鑽營也是有一套,我袁顯奕真是撿到寶貝了。”
“誰是你撿到的?”蔡琰白他一眼,眉頭微微翹|起,自信道:“若我是男兒,我還可以上陣殺敵呢。”
“這上陣殺敵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袁熙賤笑一聲,就想把左手手臂從刁秀兒小腦袋下面抽|出來,然後殺上她一殺,蔡琰馬上把他摁住,嗔道:“別把秀兒吵醒了,剛纔還沒有折騰夠啊?”
“只要是夫人,就算折騰一輩子也不夠啊。”袁熙厚着臉皮道:“每次看到夫人,爲夫都是情難自禁,不能自己,沒辦法沒辦法。”
“最真甜。”蔡琰咬着脣|瓣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嬉笑道:“不過現在說的不算,等看你表現。”
“好勒,你就看着吧。”
“夫君?”
“嗯?”
“你真好。”
“我也覺得自己很好。”
“不過就是臉皮有點厚...”
袁熙:“......”
次日一早,袁熙醒來的時候,發現蔡琰已經不在了。
轉了個頭,把睡得正香的刁秀兒抱在懷裡,看着她精緻如天使一般的臉蛋,袁熙咬咬舌頭,這個秀兒,真的就是禍水一般的女人,若是換了一個男人,只怕都控制不住自己,還好她現在是自己的,從始至終都是自己的。
拿起頭髮在她鼻翼間輕輕掃了掃,刁秀兒果然皺了皺可愛的瓊鼻,然後嘟囔一聲,轉了個頭,背對着袁熙往裡又睡了。
袁熙抱住她圓月般的小小翹|臀,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小妖精,只怕是故意來折騰自己的吧?
把頭髮再次放在她的臉上,一直撓着然後又滑到她的鼻翼間。
刁秀兒呼吸倆下後,發出“啊.....啊..”的聲音,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袁熙笑着把頭髮抽|出來,道:“太陽曬到屁|股啦,小懶蟲還不起來。”
刁秀兒揉了揉眼睛,渙散的目光漸漸凝聚起來,猛地轉過頭,就來掐袁熙:“叫你逗我,叫你逗我,險些害我出醜,真是的。”
袁熙把她從身上拉下來,自己也坐起身子,指着外面的天色道:“自己看看,都什麼時候了。袁妍和伏壽人家早就起了,正在外面玩耍呢,也就你是個小懶蟲了。”
“你不也沒有起牀嗎?”刁秀兒狡辯了一句,不過兩隻耳朵卻豎起來,聽一會後,嘀咕道:“還真是,我也去玩。”
說着在袁熙面前毫無顧忌的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袁熙捂着鼻子道:“我說小姑奶奶,你穿衣服的時候,能不能注意着點,我要把你正法了怎麼辦?”
刁秀兒這個時候已經穿的差不多了,聞言,咬着飽滿的脣|瓣的,羞嗔道:“涼拌,大白天的,休想那些羞人的事情,文姬姐姐可是叮囑過我的。”
“那你穿衣服的時候,就不能注意着點嗎?”袁熙十分無語。
“哎,”刁秀兒幽幽嘆了口氣,踩在被上,跳到牀下面,一邊坐在板凳上穿着鞋,一邊昂着雪白的脖頸道:“誰叫人家天生麗質難自棄,奴家也很無奈啊。”
袁熙:“........”
刁秀兒穿好鞋,在他臉上啪嘰親了一口,笑道:“我去玩了,夫君也快點起牀吧,就剩你一個懶蟲咯,羞羞羞,略略略,咯咯咯......”
看着一路小跑掉的刁秀兒,袁熙捂着胸口,自語道:“怪不得說是紅顏禍水,他奶奶的,自己的運氣真是沒得說,佛主保佑,感謝前生的記憶...”
溫柔鄉,英雄冢,袁熙覺得自己得好好學習清心咒一番了。不然今後估計什麼都不想幹。
接下來的幾天袁家衆人,都是忙忙碌碌的,袁紹忙着算計韓馥,袁譚忙着訓練兵馬,袁熙忙着建渤海最大的酒樓(當然這是他沒有親自出面),袁尚則整天伴在母親劉夫人身邊,給劉夫人說說笑話,解解悶,做着一件孝子該做的事情......
年後二月份,冀州刺史韓馥不聽手下的勸告,在高幹和袁紹謀士逢紀的遊說下,拱手讓出冀州,袁紹一上任就大封手下功臣,把韓馥排斥出權力樞紐之外,自己徹底掌控了冀州。
韓馥這個時候雖然追悔卻也莫及,又害怕袁紹謀害與他,只能拋家棄小,投奔陳留太守張邈去了......
四月初,冀州從事沮授建議袁紹東攻青州,西擊黑山,北並公孫瓚,和撫戎狄,據青冀幽並四州之地,南向以爭天下。
袁紹從之,一邊和公孫瓚的人周旋着,一邊以強悍兵力向號稱百萬的由張燕率領的黑山軍進發。
這個時候冀州已經完完全全被袁紹所掌握,爲了家人的安全,他一邊出去作戰,一邊派兵前往渤海,想把家人接去冀州鄴城。
消息傳到渤海,袁家衆人興奮的同時,也急鑼密鼓的佈置着自己在渤海的勢利,一邊收拾東西,準備接應士兵到來,跟着前往冀州。
袁熙府上。
袁熙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看了半天,然後收拾一番走出了書房。
“夫君。”蔡琰從一邊走過來,朝他問道:“我們這是都要過去嗎?”
袁熙拉着她的小手,點頭道:“是啊,咱們一家全部過去,府上留兩門房個下人看門就好。
蔡琰看了眼院中刁秀兒和小公主等人嬉鬧的身影,輕輕嘆了口氣,喃喃道:“這邊剛住一年多,就要搬家,文姬還有些捨不得呢。”
袁熙拉着她往院子中間走去:“習慣就好了,估計在那邊也過不了多久,又得搬家,這日子還長着呢,等到有一天我們不用搬家的時候,也就是我能給你們,徹底徹底建立一個安穩的家的時候。”
蔡琰擡頭看他兩眼,見他眼神深邃,兩隻眸子燦若星辰,忽然笑道:“夫君變成這樣,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袁熙知道她說的什麼,又恢復懶散的模樣,說道:“你以爲我想啊,我這一輩子的夢想就是遊山玩水,做個太平的紈絝子弟,那樣多爽。”
蔡琰挪渝道:“只怕不止這些,還有睡遍天下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