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身爲晉公,什麼人心沒有見過,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別人沒有錯,縱使是在他那個時代,也沒有誰會好好的就讓一個陌生人住進家裡。
對於晏盈盈,他其實已經很感激了。
次日一早,晏盈盈和王巧先後上班去了。袁熙起牀後,洗了把臉,想起樓下有電腦,於是打算去查查看這個城市周圍的情況。
熟練的打開電腦,袁熙心裡感慨,電腦這東西實在是好用,可惜這東西帶回去也沒有用。
洪-城周圍沒有什麼深山老林,但在隔壁城市的另外一端,卻是有這樣的地方。
蛙谷。
袁熙認真看了一會,決定前往這個地方修煉。
餐桌上放置着早餐,還有一張便籤,袁熙瞧了一眼,然後隨便吃了一些,就開門往外邊走去。
“你是誰?”沒想到門剛打開,就看到外面站着一對男女,滿臉狐疑的看着他。
“我是晏盈盈的朋友。”袁熙隨口應了一聲,繞過兩人。
“盈盈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朋友了?”來人正是和王巧以及晏盈盈,一起住在這裡的那對情侶。
女子臉色一白,“不會是家裡進了賊吧?”
“想多了,哪裡有這麼多賊啊。”男子搖搖頭,拉着女朋友進了屋子,查看了一番,果然沒有見少什麼東西。
“哎,銳旭。這裡有晏盈盈寫得紙條。”
“什麼紙條?”銳旭廁所裡走出來,隨口問道。
“嗯,是叫剛纔那個男子吃飯的,叫什麼袁熙。”女子嘻嘻一笑,“我可是記得盈盈家裡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你說這袁熙是不是昨晚在這裡睡覺的?”
男子臉色有些難堪,嘀咕道:“不會吧,這麼小。”
女子白了他一眼,“想什麼呢?不過也不小了,咱們這麼小的時候,不就是談戀愛了嗎?我看啊,盈盈可能老牛吃嫩草。哈哈。”
男子直翻白眼,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女朋友小虹在屋子裡相貌只和王巧不相上下,但和晏盈盈差的遠了。平時有事沒事的就在他耳邊說什麼。讓他不要多看別的女人。
要說不嫉妒,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
想起晏盈盈的絕色容顏,銳旭心裡隱隱有些火熱。一時有些嫉妒剛纔的那個小屁孩。但無論如何他都是不相信晏盈盈會看上剛纔的小子。
只是不是情侶關係,又是什麼關係呢?
遠方親戚?剛認識的姐弟?他覺得都不大可能。
小虹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吃着袁熙還沒吃完的早餐,嬉笑道:“沒想到盈盈平時外表清清純純的,結果胃口這麼獨特。居然敢把年齡差距這麼多的小孩帶回家。真是讓人意外啊。”
銳旭沒好氣道:“你別瞎胡說,什麼關係都沒弄清楚,你就亂扣帽子。”
小虹氣道:“銳旭,你再說一遍?你不幫自己的的女朋友,卻幫別人說話,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
銳旭一陣頭疼,他和晏盈盈兩句話都沒有說話。能有啥關係。
當下好哄歹哄,才把小虹給哄得消氣,把他累的半死。
......
馬克路是洪-城喜喪一條街,這裡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什麼都有,最多的別是給人做法事的道士。
在洪-城,結婚需要請道士,死人也需要請道士。因此道士在這裡最爲吃香,道士在這裡,比道士的發源地華國都要有前途。
在這裡相應的產業鏈,應有盡有,遠近聞名。
袁熙沒問幾個人,便尋找到了這邊。
他要買靈符紙,
這裡雖然是外國,但華人佔據百分之六七十還多,因此哪裡都有漢語華人,倒不虞認不識字。
袁熙找了一會,進了一家店鋪。
“有靈符紙嗎?”
店鋪裡有個老大-爺,聞言擡起眼睛瞥了他一眼,見他身着普通衣裝,又是個半大小孩,當下便把眼睛又閉了起來。
“沒有,去隔壁吳大師那裡問問吧。”老大-爺不鹹不淡道。
袁熙隨意掃了一眼,轉身去了隔壁店鋪。
隔壁店鋪確實是個道士,大約四十歲左右,留着長鬚,此時正坐在門邊曬着太陽。
“有事?”見袁熙站到他面前,中年道士懶洋洋的詢問道。
“有靈符紙嗎?”
中年道士一甩長袖,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道:“你要靈符紙做什麼?”
袁熙心裡莫名的生出一股煩躁,壓着情緒道:“有靈符紙嗎?”
中年道士笑道:“當然有。不過大都是畫過的,你需要不?”
袁熙略微猶豫,道:“拿給我看看。”
“好,你跟我進來。”中年道士再次打量他一眼,起身進了屋子。
屋子裡古色古香,袁熙走進去,恍然間仿若回到了自己那個時代。
他正觀望着,道士便又轉身回來,手中拿着一疊靈符紙。
“來,你看看,需要哪種靈符。”中年道士笑眯眯的介紹道:“這種是能保財運亨通,這種是前程似錦,這種是保護你今年平平安安,不出任何的禍事......”
袁熙聽他越來越胡扯,忍不住打斷道:“殺人的有沒有?”
中年道士面色一滯,眼色微微眯成一條縫,把手裡的靈符紙收了回去,道:“小朋友,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學什麼殺人?”
袁熙兩世爲人,年齡都沒有大,倒也不在乎他喊得什麼。只是道:“不一定就殺人,防身用就好。”
中年道士從手裡抽-出一張靈符遞給他,道:“這張能保你平安,用來防身足夠了。”
袁熙又好氣又好笑,修道之人彼此能感應到對方的氣機,眼前的中年道士,顯然是個神棍,和道濟以及情清虛真人不是一類人。半點修道基礎都沒有。
他搖搖頭道:“這個我不需要,你給我弄來一些靈符紙,要沒有用過的靈符紙。”
中年道士忍不住道:“小兄弟師從何人?”
袁熙心裡暗笑,嘴上道:“我師傅不讓我說。你有靈符紙嗎?沒有我就去別家了。”
“有有。”中年道士一邊往裡走,一邊道:“小兄弟,你師傅到底是誰?你說出來說不定我能認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