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能偷偷看了眼此時坐在椅子上的袁熙,低聲問道:“師傅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吳道子一拍腦袋,向前走兩步,喝道:“你等可還有不服?”
衆人噤若寒蟬,誰敢不服?就算不服,誰又敢說出來?
吳道子得意道:“相信你們也看見了,我師傅可是真正的大師,任何凡人想和我師傅對抗,那都是以卵擊石,所以我奉勸各位最好擦亮眼睛,別自誤。”
瞧着大家仍舊一言不發,他臉色掛不住,哼道:“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自己想想,以後全都投入我師傅門下,爲我師傅效力,誰不願意的可現在就說。當然若是出爾反爾,不說我師傅,便是我,就有一千萬種方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一個身穿灰衣的老闆道:“在下胡德,願意投在袁大師門下。”
“在下斧頭三,願意投在袁大師門下。”
“在下......”
袁熙緩緩起身,在一個個表態願意跟隨他的人臉上掃過,搖搖頭,道:“我不需要你們跟着我,我也不會讓你們做什麼壞事。就像這次來,我也只是想麻煩胡昊。”
他指了指地上死去的胡昊,“幫我找一個人而已。但他自持身份,因此死不足惜。”
胡德忙道:“袁大師,你要找誰?”
袁熙想了想,道:“張寧。一個女人,具體的年齡不清楚,或許和我一般大,也或許二十多,但最多不超過三十。”
斧頭三探頭道:“袁大師,還有多一點的消息嗎?這麼找人,估計很困難。”
“誰會畫畫?”袁熙問道。
衆人面面相覷,誰會畫畫?他們都是粗人,就算以前會畫,現在也不會了。
“師祖,我會,你要畫張寧的畫像?”一直沒有出聲的米豐忽然回道。
袁熙點點頭,回道:“對。”
接着袁熙把張寧的外貌特徵說了出來,沒想到米豐還真有三分本事,張寧的畫像被他畫的栩栩如生。
“就是她,”袁熙壓抑心裡的興奮,面色平靜道:“你們誰要能找到,我無償幫他做一件事情。”
衆人哪敢要他做事,連道不敢。袁熙擺手道:“以後有些事情我會讓吳道子傳達,此人的產業,拿出一半來給吳道子,剩下的你們平分,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找我。但你們要知道,誰要不用心去找張寧,若是被我知道,可別怪我不客氣。”
在場衆人心裡又喜又驚,本來被袁熙嚇得半死,但現在沒想到胡爺遺產他們也有份,那可是一塊大肥肉啊。雖然只是一半的平分,但胡爺何等人物,一半的平分,已經算是不少了。
解決這裡的事情,袁熙便帶着吳道子師徒離開了。
袁熙等人走後,屋子裡頓時有安靜了下來。
許久金項鍊壯男忽然道:“大家以後真的要爲此人賣命?”
胡德瞥了眼地上的胡昊,淡淡道:“劉能,不然你想如何?”
斧頭三算是這裡長相最爲兇悍的一個人,他此時也嘆道:“是啊,我們又能如何?這可是大師啊,咱們國家北域的無燈大師,你們又不是沒有聽過,地位那是何等的尊崇,他的本領你們多少也聽過。袁大師剛纔的本領.......”
胡德冷哼道:“人家是大師,我奉勸各位別耍小心思,胡爺在他面前,還不是分分鐘鐘被捏死。你我又算什麼?再說袁大師給我們的好處有多大,大家都清楚,條件是什麼?不過找人罷了。”
這件事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划算,很快屋子裡一大半的人都開始響應胡德。
金項鍊壯男急道:“那胡爺怎麼辦?他死了難道這事就算在我們頭上。諸位,他身後的實力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便是隻有沈爺一人,也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
斧頭三嘟囔道:“袁大師不是說了嗎?若是有事,直接找他,這麼大的靠山幹嘛不找?”
事情說到這一步,很多事情都清楚過來,心思活絡的人已經開始想着怎麼先找到張寧,去討好袁熙......
袁熙坐在車上,心裡想着今後的事情,該怎麼去做,他不可能一直在這個小國等待消息。要是張寧不在這個國家,還等下去,那真是等到猴年馬月也等不到人影。
“就先等一個月,若是沒人的話,再去別的國家看看。”
想起這個世界之大,他還是有些頭疼。
縱使只是東南亞,也夠他尋找很久了。
“吳道子。”
“哎,師傅?”吳道子忙回頭看他。
“你可知道哪裡有法器?”
辟穀期雖然不能駕着雲彩飛行,但已經可以駕駛法器飛行,袁熙很想嘗試一下。這樣以後趕路也方便多了。
車子雖然方便,他但其實不是很喜歡。
“法器?”吳道子微微猶豫,咬牙道:“師傅,我這裡有一件法器。”
袁熙詫異道:“你也有法器?”
吳道子點點頭,自得道:“不過沒啥大的作用。就是主鎮宅用的。”
通過了解,袁熙才知道,吳道子說的法器是一塊玉石,這玉石拇指頭大小,但熒光流彩,很是非凡,最重要的是,他冬暖夏涼,放在屋子裡很是宜人。
袁熙失望道:“不會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石吧?”
吳道子急了,說道:“怎麼會?世界上壓根就沒有冬暖夏涼的玉石。我那玉石不過拇指頭大小,但我那幾百平的屋子,冬天不用開空調,都是暖洋洋的,夏天清爽的很。”
“師傅,你說除了法器,還有什麼能有如此功效?”
袁熙興致缺缺,這東西就算法器,估計也是享受的法器,他需要的是能駕駛飛行,或者有其它作用,享受的法器,他可不需要。如今他寒暑不侵,要它何用?
通過了解,袁熙知道,這個世界上法器雖然有,但都是寶貝,被人藏着掖着,誰會拿出來?因此一般情況下,幾乎見不到。
兩人到了吳道子住的別墅區,袁熙才發現他有這麼大的一間豪華別墅。
“你有這般房子,怎麼不回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