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在州牧府召見了任先,徐涵,汪禮,先是主動提出讓三家有能力的家族子弟出來爲官,得到任先,徐涵,汪禮的認同,他才提出跟三家人聯姻,因爲他知道關係不牢固,做起事情了就沒有底氣,徐家,任家,汪家都是大富之家,這對他快速度的補充實力非常重要。
他是一個現時代人的思想,俗話說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既然有好辦法讓自己快速度的成長,那麼幹嘛要傻乎乎的慢慢熬。
任先,汪禮,徐涵聽到陶鬆要跟他們聯姻,這讓三人看着陶鬆都笑了,陶鬆太精明瞭,也對陶鬆心裡非常佩服,不愧是能在十多歲就成爲一方諸侯的成在,看事情就是一針見血。
任先,汪禮,徐涵三人答應讓自家的子弟在陶鬆這裡出仕爲官,但這是陶鬆給他們的好處,現在來跟他們聯姻,那就是要三家都全心全意的幫陶鬆。
益州作爲天府之國,人口衆多,雖然有些異族蠻人,經常出來作怪,但他們相信這都難不倒陶鬆。
陶鬆是手裡能人不少,有着這些人幫助,加上陶鬆的都智,只需要在益州小心經營,很快就能拉出一支不差董卓的大軍,那個時候,就是陶鬆兵出益州的時候。
陶鬆要跟他們三家聯姻,就是要縮短這個時間。
任先,汪禮,徐涵都盯着陶鬆,舉起手中的酒杯,遲遲沒有落下,任先已經是六旬老人了,女兒早就嫁人了,也找不到女兒跟陶鬆聯姻,孫女到是有幾個,不過都不太出衆,孫子到是有幾個能堪大用。
任先看着陶鬆,他知道陶鬆有個妹妹叫陶芝,陶鬆要聯姻,他們嫁女兒的同時,也可以娶陶鬆的妹妹。
任先面對陶鬆,道:“陶益州看得起我任家的小女,是我任家的福氣,任先有幾個上爲出嫁的孫女,雖然談不上有多出衆,但也能看的上眼。”
陶鬆聽到任先的話,他心裡非常滿意,他要跟任家,徐家,汪家,聯姻不過是想把關係打牢固,只要三家的女兒不是太醜,他爲了能快速度成長也就忍忍就過去了,但他也相信任先不會把差的給他。
“任老的眼光,平安還是能看得上眼的,平安也相信任老給平安的一定是最好的!”陶鬆看着任先面色平靜,一邊端着酒杯,一邊對任先說道。
任先聽到陶鬆的話,他也不生氣,看着陶鬆,道:“陶益州,天慶有個孫子,名爲任謙,字德軒,自幼飽讀詩書,精通兵法,聽聞陶益州有個妹妹,不知道陶益州這個妹妹可成出閣?”
陶鬆聽到任先的話,他心裡暗道,任先這個老傢伙,不是省油的燈,他剛纔跟任先,徐涵,汪禮提出聯姻,任先就開始打他妹妹的注意。
“任老,平安父親尚在,對於小妹平安還不能做主,不過平安不久會返回徐州探親,德軒有才,可跟平安一起返回徐州,能不能成事,只能看他們的緣分,平安對此沒有能力做主!”
陶鬆可不敢答應任先把自己妹妹嫁給任先的孫子,就算任先的孫子有才,但他老爹陶謙還在,他妹妹的事情就輪不到他指手畫腳。
任先聽到陶鬆的話,他心裡也是非常高興,陶鬆不能做主,不擔心,他可以派人去跟陶謙提親。
徐涵和汪禮此時感覺自己成了陪襯,做事情總是晚了任先一步,這真是薑還是老的辣,讓他們對任先無言以對。
“徐老,汪老,不知對平安還滿意否?”陶鬆見到徐涵個汪禮總是跑在任先的後面,他是直接對着兩人開問。
徐涵聽到陶鬆的話,他看着陶鬆那張微笑的臉,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道:“平安要跟徐家聯姻,徐涵舉手贊成,不過徐涵這個孫女,特有自己的主見,能不能成事,只能看平安自己去接觸了!”
陶鬆沒有想到徐涵居然這樣說,他記得古代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兒女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操辦的嗎,徐涵的話可是有點現時代的味道,這是讓他自己去追求。
不過他也感覺很新鮮,他好歹一絲一方諸侯,如果連一個小女人都拿不下,那他也太滿意用了一點點。
“徐老打開方便之門,那平安只能獻醜了!”陶鬆可不會跟徐涵客氣。
“汪老對平安還滿意嗎?”陶鬆是臉皮厚的比城牆,一點都不知道臉紅,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汪禮。
汪禮看着陶鬆,他自己到是有兩個尚未出嫁的女兒,任先,徐涵都不介意跟陶鬆聯姻,那麼他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聽到陶鬆的話,他端起酒杯小喝一口,道:“平安既然有心,汪禮也就有隻能高攀了!”
“汪老客氣了,是平安的福氣!”
陶鬆跟汪禮說了一句客氣話,他心裡非常滿意,今天見任先和徐涵,汪禮,總算是達到了他心中的算計,這讓他心裡異常高興。
任先,徐涵,汪禮現在是飯吃了,酒喝了,對陶鬆這個小子,那是找不到話說,這個小子太直接了,仗着他的身份,那是開門見山的來,也不跟你扯皮,拐彎抹角,讓你想拒絕都找不到怎麼去拒絕。
畢竟話說開了,也不能直接打臉,不然這回讓大家都非常難相處。
現在三人是一刻鐘都不想待在州牧府,任先,徐涵,汪禮三人都對視一眼,起身對着這陶鬆,道:“陶益州,事務繁忙,任先(汪禮,徐涵)就不打擾陶益州處理正事了!”
陶鬆聽到任先,汪禮,徐涵的話,他心裡知道三人是想走了,不過他目的達到了,三人要走也就不在挽留。
“任老,徐老,汪老,平安就等候三家的子弟名單,這益州不是我陶鬆一個人能管理的過來的!”
“平安客氣了!”任先,徐涵,汪禮三人告別了陶鬆,走出州牧府汪禮看着身邊的徐涵和任先,道:“劉焉敗給他不冤!”
任先和徐涵聽到汪禮的話,兩人心裡暗道,劉焉敗的何止不冤,簡直是輸的透徹,別看陶鬆年紀小,可那一身智慧,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孝義,先走一步了,任兄和汪賢弟再會!”徐涵對着汪禮和任先說着,就爬上自己的馬車,揚長而去。
徐涵居坐在馬車裡面,他對陶鬆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孫女嫁給陶鬆會是什麼樣子,他今天跟陶鬆見面,是看出來了,陶鬆野心勃勃,這樣的人可不是一個安分的主,成那是一方王侯,敗了那真不敢想象。
徐涵剛到家,就對着徐家一處別緻的小院走去,就看到一個年方二八,長得亭亭玉立,身着一身白裙,兩樓青絲掛在臉額兩邊,端坐在涼亭裡面,正在撫琴的少女,少女身邊跟着一個丫鬟。
只見少女那纖纖玉手輕輕的搬動琴絃,神情專注,琴音清脆悅耳,給人一種春風拂過,望去煩惱,把人的心境融入整個春天,一切都是萬物復甦,欣欣向上的情景。
徐涵聽着琴音,看着居坐在涼亭裡面的少女,這是他孫女,徐緩,這是他的掌上明珠,從小就被徐涵捧在手心裡面怕摔着,含在嘴裡怕化的成在,但今天從州牧府回來,他看着這個少女,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拿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孫女,當成政治上的犧牲品。
陶鬆可不是省油的燈,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孫女跟陶鬆後,還能不能想待在徐家一樣,可以每天開開心心的坐在涼亭裡面安心的撫琴。
徐涵心裡知道陶鬆身邊有個萬年公主,陶鬆的正妻不用想也知道,就是萬年公主劉秀兒,兩個平妻雖然沒有定下,可明人一看就知道漢中鄧家的小姐鄧芝肯定有一個名額。
鄧家可是一大家子人在幫陶鬆做事情,上到老下到小,鄧正在漢中當功曹,雖然官職不高,但也不低。
岳飛直接是手握兵權的一方大員,徵北將軍,這可是一個陶鬆的心腹,不管陶鬆怎麼樣,都不會抹掉鄧家的面子。
岳雲也是跟陶鬆當前鋒大將軍,也是陶鬆旗下得到重用的人物,而且年紀還都不大。
這一家子人,可是在陶鬆這裡勢力最大,也最爲陶鬆看中。
徐涵心裡清楚,陶鬆拿下益州後,暫時不會有所動作,會經營益州,先把益州安定下來,纔會對外征戰。
徐涵見孫女徐緩撫琴的手落下,他看着自己孫女,臉上露出關愛的笑容,對着徐緩走去,道:“緩兒,你的琴音又進步了!”
徐緩聽到自己祖父的話,他擡頭看着自己祖父,高興的道:“祖父,我的琴音比起文姬的琴差距大嗎?”
徐緩這樣的世家大族的小姐,消息可是非常靈通,對於陶鬆的那段話,現在早就傳出四方,蔡文姬,江東大小喬,可是被陶鬆推到風口浪尖上,讓這些世家小姐,可是有不少心中不平衡,像徐緩這樣的才女,可是一心想跟蔡文姬比個高低。
畢竟陶鬆太扎眼,一個十幾歲就當上一郡太守,現在更是成了一州州牧,手握一州生殺大權。
這樣的一個人想不被這些名緩記住都難,陶鬆直接誇讚蔡文姬的琴,江東大小喬的舞,更是把三女視爲自己的禁忌。
俗話說的好,英雄兒女,自古就是人們談論的佳話,陶鬆現在在這個漢末足夠成爲一名英雄,成爲很多待嫁的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
徐涵聽到自己孫女的話,他看着自己孫女徐緩,伸手摸着孫女的頭,道:“緩兒,你真的這麼想跟文姬比琴嗎?”
“祖父,難道我比不上文姬嗎?”
“呵呵!”徐涵看着鬥氣的小公主徐緩,輕笑起來,道:“緩兒,如果祖父把你許配給陶鬆,你會答應嗎?”
徐緩聽到祖父徐涵的話,他擡頭看着徐涵,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徐涵,秀出她的氣質,秀出她的靈秀,秀出她的純真,秀出她的可愛。
“祖父,說的是那個劊子手陶鬆,陶平安?”徐緩聽到祖父徐涵的話,有些隱晦的問出這句話。
徐涵聽到自己孫女的話,他面對着孫女徐緩,道:“緩兒自己做決定吧,不喜歡祖父就幫你推掉!”
“祖父,陶鬆開口要娶我的嗎?”
“緩兒,我徐家樹大招風,陶鬆入主益州,又怎麼可能放心的下,這算是一場政治聯姻!”
“祖父,我堅決不嫁猛夫,如果陶鬆能把我逗笑,我就答應嫁給他!”徐緩雖然沒有見過陶鬆,但對陶鬆的名聲可是清楚的很,陶鬆在漢中做了一首打油詩,俘虜了蘇小小的芳心,這讓徐緩也想讓陶鬆爲他作詩一首,打動她。
徐緩太天真了,天真的讓徐涵都不知道說什麼了,要陶鬆來逗徐緩開心,這可怕不容易啊,這個天下,就是男人的舞臺,女人就算多才也只是附庸,要讓陶鬆這樣手握重兵的一方諸侯去逗一個女子笑,這可是會讓這個諸侯被別人扯笑。
“祖父,陶鬆想娶我,就讓他自己來對我說,達到我的要求,我纔會答應,不然堅決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