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的隊伍返回下邑,他直接安排醫匠救治他的丹陽兵,還直接給丹陽兵安排最好的待遇,這讓丹陽兵都一個一個,在心裡牢記陶鬆對他們的好,只是想起那些戰死的丹陽兵,讓他們高興不起來。
陶鬆統計完丹陽兵的人數,他也高興不起來,他的五千丹陽兵這次直接損失了上千人,這對他來說,是一場刻骨銘心的教訓。
回到自己府至,陶鬆直接一個人站在一處涼亭裡面,感受着冷風輕舞,昂頭看着遠方。
“完顏打,我相信你對我的忠誠,可我真的不敢在讓你統御丹陽兵了!”
陶鬆一個人沉默的說出這句話。
此時他身邊沒有一個人,這句話也不會傳出去。
“師弟,走跟我去喝幾杯!”
李存孝這是風風火火的對陶鬆走來,就聲如驚雷的對陶鬆喊出來。
“大師兄,想喝酒,我府裡有現成的!”
“來人,去酒庫那點美酒來!”
陶鬆這是看着緩緩走來的李存孝,就直接對府裡的士兵喊道,這是他的習慣,除非有人幫忙,不然他都是老樣子,不會去找所謂的丫鬟,而是直接使用士兵。
“師弟,看你樣子,有心事?”
李存孝走到陶鬆身邊,看着陶鬆神情有些隱晦,就直接開問。
“大師兄,你知道嗎,完顏打是我的親兵頭子,我最信任的人,我去哪裡都帶着他,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安排他!”
陶鬆跟完顏打朝夕相處了兩年多時間,同進同退,早就有了一種親人的感覺,這讓他面對完顏打,有些放不開手腳。
“師弟,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明確的問問他,看看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你在做安排也不遲!”
李存孝這次只是帶領丹陽兵做出一次交戰,他就深深的明白丹陽兵的戰力。
丹陽兵在完顏打手裡,提不起高昂的戰力加士氣,但他只是帶着完成一次突襲,丹陽兵表現出來的實力,可是直接烙印在他的心坎上。
這也怪不得陶鬆有心撤換完顏打。
“我找機會問問!”
“少爺!”
凱子到來,就直接跟在陶鬆身邊,陶鬆吩咐人去拿酒,他就帶着人去庫房拿來了美酒,對陶鬆喊道。
“凱子,小武呢?”
陶鬆看着凱子,他就忍不住問起小武。
“少爺,小武其實在我們到達下邑,完顏打將軍,就已經派他來跟少爺報信了!”
“哎,希望他沒有事情吧!”
陶鬆聽到凱子的話,他也只能感慨的說出這句話。
“師弟,來今天我陪你不醉不歸!”
李存孝是直接拿起酒罈,看着陶鬆說道。
“大師兄,如果我讓你組建禁軍,統御我的親軍,幫我鎮壓四方,你能答應嗎?”
陶鬆面對李存孝,直接說出他心中的想法。
“師弟,是想把完顏打安排到我手下?”
“大師兄,完顏打對我非常忠心,這裡我可以用我的人頭擔保,我不能寒了他的心!”
“隊伍在哪裡!”
李存孝到是乾脆,既然陶鬆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他也不需要,婆婆媽媽的。
“先退曹操,我回到彭城,接手徐州的兵權,我會把丹陽兵全部交給你統御,不過大師兄,我說話一向直接,從不拐彎抹角,你接手丹陽兵統御,你要做好,也要爲自己考慮好,丹陽兵是我陶家的嫡系,而我陶家出生丹陽郡,我相信大師兄能明白,我想要的!”
“師弟,我們喝酒,這件事情,我會細心籌劃!”
李存孝可不是一般人,這可是一個堪比楚霸王的成在,聰明的很,陶鬆的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他還不明白,那就是裝傻。
“喝酒!”
陶鬆跟李存孝居坐在一處,邊討論事情,邊喝酒,不知不覺也到深夜,李存孝那是直接灌醉了陶鬆,才起身準備離開。
“扶你家少爺去休息!”
李存孝看着一邊的凱子,直接說了出來。
“告訴他安心休息,不要擔心曹操,我幫他守城!”
李存孝這是霸氣十足的對着凱子笑着說了出來。
陶鬆見面就讓他統御丹陽兵,而且從陶鬆的話中,他聽出來了,陶鬆有心組建十萬人的禁軍。
而他就是這支禁軍的統帥,陶鬆敢信任他,他當然不會讓陶鬆失望。
“叔叔!”
李存孝心裡正高興,王彥章就從一邊緩緩的走來,這讓李存孝直接對王彥章問好。
“你父親還好吧?”
“叔叔放心,我父親能吃能睡,好着呢!”
李存孝想着自己父親李源,他就忍不住想笑,因爲李源是個酒鬼,而且每次喝醉了,都會抓起他練武,這次他離開了,可童淵跟趙雲在自己家,可怕有得罪受了。
“算了,想到你父親,大把年紀才的你這個臭小子,也算他福氣,去忙你的吧!”
王彥章那是頭一扭,直接對李存孝揮手,樣子像極了老頑童。
“叔叔,我先走了!”
李存孝見到王彥章趕他,他也只能識趣的離開。
“臭小子不要裝死,我知道你沒有喝醉,你今天做出的決定是正確的!”
王彥章在李存孝走遠,看着被凱子扶着的陶鬆,直接不客氣的點破。
“臭小子,還真裝上了,不過我是來告訴你,你那個投石機已經造出來了,你那個小媳婦,還真不愧是墨家的機關師!”
王彥章本來有話要對陶鬆說,可看着陶鬆裝死,這讓他牙齒咬緊,不能說正經事情,那就只能給陶鬆說出這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扶你少爺去休息,真是不知道尊敬長輩!”
王彥章看着陶鬆不搭理他,這讓他忍不住面色微怒。
凱子聽到王彥章的話,看着王彥章的表情,他直接笑着低着頭扶着陶鬆返回陶鬆的房間,把陶鬆放到牀上。
“少爺不用裝了!”
凱子也認爲陶鬆是裝醉,就對着陶鬆喊道,可惜陶鬆躺在牀上,就是沒有一絲反應。
“少爺你真醉了?”
凱子看着陶松本還想喊兩句,可看着陶鬆的樣子,他也只能無奈的轉身走出房間,幫陶鬆把門給關上。
凱子是離開了,可陶鬆的房樑上此時登着一個手裡拿着長劍,身着白色仙裝的女子。
“陶平安,我白芷不是那麼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