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居坐在書房裡面等着李善長,他相信李善長會自己到州牧府來找他。
陶鬆在書房裡面坐下不久,點燃的油燈把整間屋子照的非常明亮,手中的書簡剛看完一卷,李善長就緩緩而來。
陶鬆見到李善長對他走來,他看着李善長心裡非常高興,道:“百室來的正好,這屋子裡面的事情,總算有人幫忙解決了!”
李善長聽到陶鬆的話,他看着陶鬆,面帶笑容,道:“州牧大人,我剛到成都,你就不能讓我休息半天嗎!”
“呵呵!”陶鬆看着李善長嘴角輕笑,道:“這不是能者多勞嘛!”
“州牧大人,我來是想跟你說,我們現在雖然打下了益州,實力是有了,但名聲上去沒有,畢竟這益州是從劉焉哪裡搶來的,我們缺了一個名分!”李善長是直接把問題跟陶鬆點出來,畢竟要名正言順,那纔是正道。
陶鬆聽到李善長的話,他看着李善長,道:“百室,不用擔心,這個大漢很快就沒有了,我們根本不需要跟董卓求官!”
李善長聽到陶鬆的話,他就想起王猛的哪句話,陶鬆派賈詡去害死劉協,這讓李善長看着陶鬆,面色有些爲難,道:“州牧大人,請允許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劉協暫時還不能死,我們初的益州,雖然有益州天府,但我們並沒有完全掌控益州,這個時候我們需要劉協活着對我們才最有利!”
陶鬆聽到李善長的話,他看着李善長,道:“百室,有些事情,可怕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跟文和老師商量好,我拿下益州之時,他就會對劉協出手!”
“州牧大人,這樣急迫,會不會有所欠妥?”
“百室想說什麼?”
“漢室宗親!”
陶鬆聽到李善長的話,他知道李善長說的是劉基,這件事情還真的跟劉基通風,不然在把劉基給得罪了,那他可就真的要找地方哭。
雖然劉基已經在他身邊待上了一年,根據大時代召喚系統的規則,劉基現在已經對他完全認可,不會背叛他。
可這種大事情不跟劉基說,一旦劉基心生不滿,情緒出現一點點誤差,那他可就要倒黴。
“百室先回去,我們明天在商量!”
李善長聽到陶鬆的話,他笑着轉身離開,他相信陶鬆會有所安排,也相信陶鬆會看清楚形式。
陶鬆看着李善長轉身的背影,他也不知道賈詡隱藏身份在長安乾的怎麼樣了。
不過對於賈詡他到是不擔心,畢竟賈翔滿百的智力,這麼聰明的人,考慮事情總會比他這個方頭三要清晰的多。
陶鬆現在也沒有心思處理事情,吹滅了油燈,直接走出書房,不知不覺他就走到了蘇小小的小院,看着還沒有熄滅的油燈,他知道蘇小小肯定在等他忙不過他也不知道萬年公主,張芸,鄧芝是不是跟蘇小小一樣在等他呢。
想到平衡,他直接轉身對着自己的住房走去,人剛走到自己房間,居然看到房間裡面同樣是被油燈照亮的,這讓他心裡覺得有些古怪。
臺步走到房門,就聽到房間裡面傳來少女的說話聲,這讓他感覺非常意外。
推開房門,就看到萬年公主,和鄧芝坐在他的牀上聊着天,顯然兩人此時聊得正香。
陶鬆進屋,萬年公主和鄧芝都扭頭看着陶鬆,見到陶鬆那張面容帶笑的臉,兩人才起身對他走去,道:“夫君剛從小小姐姐那裡來吧?”
陶鬆聽到萬年公主和鄧芝的話,他看着兩個小美女,勉強擠出一個撒謊的表情,道:“我剛從書房過來!”
萬年公主和鄧芝聽到陶鬆的話,顯然兩人是不相信陶鬆,不過也不想點破,鄧芝看着陶鬆,就直接走出了房間,背對着陶鬆,說道:“夫君,不要偏心!”
鄧芝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陶鬆沒有想到鄧芝居然這麼直接,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女人多了,總有一個是陶鬆心中的點點牽掛,每次擡步都會走到蘇小小哪裡去,那也不知道爲什麼,說不上來,反正自己這雙腳就是會往哪裡走。
鄧芝離開,陶鬆看着萬年公主,道:“你也這樣想嗎?”
萬年公主聽到陶鬆的問話,他看着陶鬆,道:“夫君,只要你心中有我,偶爾記得去看看我,我就滿足了!”
陶鬆聽着萬年公主言不由衷的話,他把萬年公主拉到懷裡,抱住,道:“秀兒,如果我搶了你弟弟的江山,你會恨我嗎?”
萬年公主聽到陶鬆的話,她的心有些失落,道:“可以讓我還能見到他嗎?”
“我不知道!”陶鬆不想欺騙萬年公主,他心裡非常矛盾,想隱瞞,可看着萬年公主,他還是決定說出來。
萬年公主聽到陶鬆的話,她只能伸手把陶鬆緊緊的抱住,道:“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對嗎,一輩子都不會不要我的!”
陶鬆聽到萬年公主的話,他能感受得到萬年公主心中的那點點害怕,能感受到萬年公主對他的在意。
他對劉協也生出了憐憫之心,不過雖然想同情劉協,但他更加知道,劉協必須要死,不然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完成大時代召喚系統給出的任務。
浪費時間的事情不是他該乾的。
“秀兒,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會一輩子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陶鬆對着萬年公主說着就勾頭看着萬年公主,見到萬年公主眼角帶着淚水劃過,這讓他心中有所不忍。
萬年公主現在可以說只有劉協一個親族,陶鬆公開告訴她,陶鬆想取代他弟弟劉協自己當皇帝,陶鬆太直白了也太狠心了,他能聽得出來,自己這個弟弟可怕就要被人給害死。
萬年公主擡頭看着陶鬆,她想說,讓陶鬆保劉協一生平安,可他還沒有出口,陶鬆就直接吻住他的小嘴,一雙大手直接把她抱起來,緩緩的向大牀走去,當陶鬆把她放在牀上的那一刻,萬年公主心中全是酸水,也在心中暗自無奈,爲什麼他們要出生在帝王家。
如果不出生在帝王家,就不會被野心勃勃的人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