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大軍緩緩對成都開進,他在路上就接到了法正給他傳回去的消息,益州劉焉的忠心手下,趙韙帶着劉帽跑了,留下劉焉這個屍骨未寒的一具冰冷的屍體,讓益州的官員收入棺材,停放在州牧府。
法正已經說降了賈龍,黃權,王雷,張鬆迎接陶鬆入主益州,不過法正爲了讓別人對陶鬆認可,直接出了一個讓陶鬆給劉焉當孝子的注意。
陶鬆騎着烈火馬,跟着劉基走在一起,想着法正這個小屁孩,還真的辦到了,說降賈龍,黃權,王雷,張鬆這些益州的牛人迎接他。
至於跟劉焉當孝子,那也沒有仕麼,他心中本就有意納劉焉的兒媳劉帽的未婚妻吳貞爲妾的打算,這給劉焉噹噹孝子嘛,已不是仕麼難事。
而劉基看到法正出的餿主意,他真是對法正無語,因爲法正明着是在幹好事情,其實是在遣踏劉家的尊嚴。
劉基可是知道陶鬆對漢室從來就沒有真心過,一進漢中就大罵漢室宗親,這樣的人去給劉焉當孝子,可怕也只有法正想的出來。
不過法正還真幫陶鬆幹了一件好事情,那就是狙擊劉家在老百姓和天下士人心中的影響力。
長安有董卓,坐擁三十萬大軍,虎視天下,不把漢室放在眼裡,益州在出一個陶鬆不把漢室放在眼裡,而且這兩人現在可是雄踞一方,實力強橫。
有董卓開頭打擊漢室劉家的尊嚴,有陶鬆跟着大罵漢室宗親,可怕只要陶鬆在成都乾點荒唐事情,那這漢室真的就臭了,天下諸侯肯定一個學一個,那這漢室四百年的抵溫也被這些人毀的不留殘存。
就像現在的漢中,陶鬆殺了世家大族,現在老百姓得到陶鬆的好,心裡只記得陶鬆,誰還記得漢室。
魔頭不可怕,可怕的是有能力的魔頭,像董卓這樣的魔頭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像陶鬆這樣的魔頭。
劉基雖然是漢室宗親,但他沒有其他漢室宗親的那點傲氣,他對漢室可以說一句沒有信心了,但對陶鬆去是雄心萬丈,他相信這個大漢朝交給陶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陶鬆身邊的能人不少,加上陶鬆聽得進人言,還有自己的獨斷,這是一個雄主本該具有的,也是他爲什麼願意留下來輔佐陶鬆的原因。
薛仁貴打下雒城,留下兩千人駐守雒城,自己帶着三千人直奔成都。
楊再興打下涪城,已是留下兩千人駐守涪城,自己帶着三千人挺進成都。
薛仁貴和楊再興,帶着自己的部下來到成都,兩人騎着戰馬在成都城外囂張的昂望成都。
“薛將軍,這成都不愧是益州首府!”楊再興看着高大的城牆,夠寬的護城河,對着薛仁貴說道。
薛仁貴聽到楊再興的話,他看着成都哪高大的城牆,心裡在想怎麼進攻,可以快速度的打下這座益州首府。
“楊將軍,如果你來指揮大軍,你會怎麼攻打這座城池?”薛仁貴看着楊再興嚴肅的說道。
楊再興聽到薛仁貴的話,他滿臉帶笑,看着成都,道:“我只需要衝鋒在前,就可以了,對於指揮大軍攻城,還是留給軍師去頭疼吧!”
薛仁貴聽到楊再興的話,他看着身邊的楊再興,楊再興也看着薛仁貴,兩人同時大笑起來。
在兩人大笑的瞬間,遠處傳來響亮的腳步聲,不多時薛仁貴和楊再興都看到了陶鬆的大軍緩緩對成都走來。
陶鬆騎着他的烈火馬,走在最前面,身邊跟着劉基,完顏打,岳雲,岳飛,程咬金,嚴顏,甘寧,嚴直,嚴虎,王五,王石,看着這樣的隊伍,楊再興和薛仁貴在看着成都,兩人是滿臉自豪,這麼強大的隊伍,就算成都是一座堅城,那也不在話下。
不過成都現在是城門緊閉,就連周圍的老百姓都沒有見到一個,除了見到成都哪高大的城牆上嚴陣以待的益州守軍。
現在的成都可是非常冷清,感覺給人一種非常沉重的壓迫感,讓人心中毛毛的。
現在看到陶鬆的大隊伍緩緩而來,薛仁貴和楊再興都是直接下馬前去迎接。
陶鬆看到薛仁貴和楊再興,這讓他嘴角露出一個邪笑,對薛仁貴和楊再興非常滿意,兩人沒有辜負他,都比他早到成都,在成都等着他。
“薛仁貴見過少爺!”
“楊再興見過太守大人!”
“不用多禮!”陶鬆見到薛仁貴和楊再興對他行禮,他揮手對薛仁貴和楊再興說道。
薛仁貴和楊再興聽到陶鬆的話,兩人才退開站到一邊,給陶鬆讓路。
陶鬆騎着烈火馬,緩緩的對着成都走去,看着高大的城牆,還有護城河,在看着成都城上面的守軍,他臉色不悲不喜,非常平靜,等着益州的官員自己打開城門來迎接他。
陶鬆十萬大軍抵達成都,這讓城裡的賈龍,黃權,王雷,張鬆這些智者都知道,益州變天了,以對劉焉感到可伶。
劉焉死了的消息是趙韙離開成都三天才被州牧府的人發現,這讓益州的官員,都對趙韙感到無語,因爲趙韙太狠了。
收颳了不少錢財,直接悄然的走水路離開了成都,還帶着劉帽,這讓益州的士人對劉帽是心懷恨意。
劉帽在劉焉死了,他不留下給劉焉戴孝,反而跑路了,這件事情出現後,益州的官員只好把劉焉裝進棺材,停在州牧府大堂,等着陶鬆,看看陶鬆來到成都會怎麼處理。
陶鬆剛到成都,成都的吊橋就緩緩的落下,成都的官員一個接着一個的對着城外的陶鬆走來,不過這些人去是一個一個都身着白衣孝服。
走在最前面的是益州從事賈龍,跟在賈龍後面的有黃權,王雷,張鬆,法正,還有益州的其他官員。
“恭迎州牧大人!”賈龍帶着益州百官居然給陶鬆行大禮,這讓陶鬆面帶微笑,想着自己在虎牢關跟董卓交易,成爲漢中太守,短短一年多的時間,他就借漢中伐成都成功了。
看着給他下跪的益州官員,他雖然早就得到法正的相告,賈龍,黃權,王雷,張鬆都已經答應主動投靠他,可當他見到這些人,他對這些人可是陌生的很。
他騎着烈火,小眼睛眯起,看着跪在地上的這些人。道:“誰是賈龍,黃權,王雷,張鬆?”
賈龍,黃權,王雷,張鬆,四人聽到陶鬆的話,賈龍第一個擡頭,看着陶鬆,道:“益州從事賈龍見過州牧大人!”
陶鬆聽到賈龍的話,他看着賈龍,賈龍是一個不算高大的老者,不過一雙眼眸去是非常明亮,讓他只是看了賈龍一眼,就知道賈龍是一個狠人,因爲賈龍眼神如鷹。
賈龍開頭,黃權,王雷,張鬆都擡頭看着陶鬆,黃權對陶鬆道:“益州別駕黃權見過州牧大人。”
“王雷見過州牧大人!”
“張鬆見過州牧大人!”
陶鬆聽到四人的話,一個翻身從烈火背上跳下來,對着益州的官員走去,道:“你們都起來吧。”
益州的官員聽到陶鬆的話,一個接着一個的站起來,陶鬆看着這幫穿着孝服迎接他的益州官員,道:“禮官何在,給我拿孝服來!”
聽到陶鬆的話,就見到一個四十歲左右,身材不高的,長相一般般,還帶着一點點消瘦的男子,直接轉身去給陶鬆拿來一套孝服,恭恭敬敬的遞給陶鬆。
陶鬆看着雙手捧着孝服的益州禮官,他看着那套白色的孝服,他在心裡掙扎了好久,才接過益州禮官手裡的孝服,直接穿上。
賈龍和黃權看着陶鬆穿上孝服,這讓兩人對陶鬆的第一個印象不錯。
對法正說的話表示贊同,陶鬆雖然強硬,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但陶鬆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心裡可以容納百川。
陶鬆穿上孝服,面對這些益州官員,道:“益州新定,我今天就給劉焉當回晚輩,讓他早早入土爲安!”
陶鬆雖然願意穿上孝服,可這不代表他願意跟劉焉當三天孝子,他和劉焉是諸侯征戰,劉焉死了,他能給劉焉戴孝已經很對得起劉焉了,要讓他像劉焉的晚輩給劉焉大力操辦後事,給劉焉當七八天孝子,他辦不到。
賈龍聽到陶鬆的話,他本來還對陶鬆心生好感,可陶鬆的這句話,直接讓他剛生出的那點好感瞬間就去的一乾二淨。
陶松本就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狠人,不是自己的親人長輩,他願意給這個人戴孝,那是大大的笑話,他這樣做不過是爲了給自己找個藉口納劉焉的兒媳爲妾。
他可是一個現代人思想,別想他像古人一樣,在他的字典裡面除了親爹親媽,至親長輩,能給別人上注香已經是對得起別人了,想讓他給別人當孝子那是妄想。
益州的官員看到陶鬆接過孝服穿上,本來對陶鬆的印象都還不錯,可見到陶鬆直接藐視漢室宗親,這讓益州的官員都知道,第二個董卓必爲陶鬆。
陶鬆大步的帶着他的大軍直接進入成都,看着一邊的法正,道:“法孝直,你幹得不錯,現在你去告訴賈龍,讓他去跟吳家提親,我要納吳貞爲妾!”
法正聽到陶鬆的話,這讓他心中生寒,陶鬆這穿孝服的注意可是他跟賈龍提出來的,本意是想讓益州世家大族接受陶鬆,可現在陶鬆的舉動,那是獨斷專橫。
這讓法正看着陶鬆,他真的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人,爲什麼會凝聚出這麼多牛人在身邊。
劉基見到陶鬆的樣子,其實他也想讓陶鬆給劉焉當個真正的孝子,讓陶鬆得到士人的認可,可他更加知道,陶鬆心裡殺伐果斷,奉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策慮。
他已經在陶鬆身邊待上一年多,已經默認陶鬆在他心裡的位置,雖然有時候,對陶鬆做的事情,不認可,但這不代表他會棄陶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