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年少愛追夢,一心只想往前飛,行遍千山和萬水,一路走來不能回......!”
一首劉德華的忘情水,輕聲的響起,音樂依舊,陶鬆是自我麻醉,靜靜的沉醉,聽着這首熟悉的歌,不知不覺讓他響起自己剛穿越的時候,他就是爲了一個帝王夢在追求,拼命的往前衝,可是現在他心裡去感到傷痛,明明自己得到了,可是最後自己又一點點一點點的失去了。
真的想要一杯忘情水,可以讓自己忘去煩惱,忘記曾經有過的人,不要去想起她們,可是非常遺憾,該有的還是會有。
追憶濛濛,一個人起身,對着酒吧的高臺走去,看着唱歌的青年,他就這樣靜靜的看着。
當一首忘情水被青年唱完,青年小臉帶笑看着陶鬆,道:“先生,你要點歌嗎?”
青年看上去就是一個學生,還是生活在平民堆裡面的,在酒吧駐唱就是賺取一點點生活費,過日子。
“來一首,愛如潮水!”陶鬆揮手拿出一塔錢丟給青年,那是很有大老闆的架勢。
青年聽到陳風想聽愛如潮水,那是潤了潤喉嚨,就開始唱起來,一首愛如潮水被青年唱出靈魂,讓陶鬆聽得動容。
青年唱的好,陳風是不斷的點歌,當青年唱完第十首,那是一臉開心的走下高臺,看着陳風,道:“先生,謝謝你捧場,我每週五都會來這裡駐唱!”
陶鬆出手大方,在青年眼裡,就是大款,如果能借勢讓自己走紅,他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
陳風見到青年有意跟他拉進關係,他是嘴角輕輕一笑,轉身走了,他麻煩太多,並不想把別人扯進去,一個不小心害了別人,讓他心生內疚。
“陶鬆,你給我站住!”陶鬆離開酒吧,人剛走不到二十步,就聽到一個不好的聲音響起,讓他轉身。
“陶鬆,我找你有事情,麻煩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曹操一副老乞丐打扮,一句話落下,擡步對着一邊走去,陶鬆也擡步跟上。
很快曹操就帶着陶鬆出現滿是毒物的樹木林裡面,看着地上的花草有毒,各種毒蛇,毒蟲在樹木上爬,可這些毒物在陶鬆跟曹操出現,表現的異常安靜。
“陶鬆,這裡是死亡峽谷,也是最有名的絕地,沼澤海洋,這裡除了各種死亡生物,不會出現一個正常人,我這二十年一直藏在這裡,我收留了很多無家可歸的人,他們都居住在這裡,這裡的天然屏障非常好,我知道你手裡有一套陣法,我想給你購買下來!”曹操也開始修建自己的根據地了,不過他沒有項羽那樣大膽,明目張膽的來,他只想悄悄的把自己的基地建立起來。
“陶鬆,你的諸天星辰大陣,肯定被你完善了,我也不需要這個陣法,我需要十二個時辰組成的時間大陣,我調查過,你曾經用寶物打造了十二時辰的十二生肖毀滅大陣,我需要這個大陣的陣盤,你說吧,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絕對不會推脫!”曹操要用十二生肖大陣控制毒物沼澤的時間規律。
“又是給我要寶物的!”陶鬆一臉無奈,項羽跟自己要十二顆毀滅雷珠,曹操跑來跟他要時間陣盤,他真不知道兩個傢伙從哪裡來的消息,連他手裡有什麼好東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陶鬆,我們也算是上百年的交情了,現在血魔猖狂,這個世界能信得過的人真的很少,但是我絕對信得過你,你想必也信得過我,這時間輪盤給我,我會幫你分擔很多困難!”曹操這是跟陶鬆打起友誼算盤,目的就是得到十二生肖的時間大陣。
“陶鬆,我知道你心裡現在在想,你想要的我曹操沒有,你的好東西憑什麼給我?”曹操見到陶鬆不說話,就主動出擊,道“陶鬆,我現在是沒有你想要的,可是你只要給我一段時間,我就能幫你解決很多麻煩,我們有共同的仇人血魔!”
曹操擡手一揮,在此地地下暗河裡面生活着很多人,這些人看上去全部盯着大花臉,陶鬆都意外,曹操想幹什麼。
“陶鬆這條河,叫彼岸河,相傳這個天河有一種魔力,只要一個人能安全的走過去,就能看到自己的歸屬,我雖然還沒有研究出來,彼岸河究竟是什麼樣的成在,但是我也需要一處絕地當家園,正式建立我的實力!”曹操是真的想爲自己展開反擊沈洛兒的道路。
“彼岸?”陶鬆看着彼岸河,他心裡知道這條河,收集了很多人願望,只要這些人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彼岸河的力量就會暴增。“曹阿瞞,你想要時間大陣我可以給你,但是這彼岸河,他的盡頭只有兩個詞,成功,失敗!”
陶鬆嘴角一笑,揮手拿出一個羅盤,上面刻畫着十二生肖的圖案,還有時間線條,只要被激活,就會形成時間規律,讓超控大陣的人隨意玩弄這個片區的時間,這是他花費很多精力,纔打造出來的。
揮手把陣盤丟給曹操,道:“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麼好處,說實話,你有的,我看不上,我只需要一個承若,跟血魔死戰到底,我要找血魔報仇,你也一樣,雖然我們都知道離開的人,現在在另外一個時間裡面過得很好,可是每次想到他們死亡的時候出現的絕望無助,我無法原諒血魔,我跟他這輩子只有一個結果,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陶鬆重情,他這輩子都無法走出自己的情海,親情,友情,愛情。
爲了自己眷戀的情,他願意去付出自己的生命。
他不願意做一個孤獨的孤家寡人。
“陶鬆,你恨血魔,我何嘗不恨,因爲她,我的親人死了,我現在東躲西藏,你認爲我很開心嗎,我不開心,我無時無刻都想殺死她,可是我很無奈,因爲她太強大了,她的強大,讓我感到絕望,可我不願意去認命,我要跟她死戰到底!”
曹操想到自己這些年來,不敢明目張膽的行走,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活的像一個幽靈,那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