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耍無賴,這可是讓克爾西面色非常難看。
“陶鬆,我知道你戰力高,我打不過你,但你也不能這樣欺負我!”
“大舅子啊,我哪裡欺負你了,我不是給你找了一個媳婦嗎!”
陶鬆這是嬉皮笑臉的看着克爾西。
“陶鬆,我不幹,我給你一千匹戰馬做我妹妹的嫁妝,那你的聘禮呢?”
“不要說她就是聘禮!”
克爾西反應不慢,人也不笨,戰馬讓陶鬆的人拉走了,他想要回來,那是妄想,所以他不得不轉變自己的思維,換種方式跟陶鬆談判。
“聘禮啊,等你哪天能打的贏我,你再來跟我要!”
陶鬆這是直接吃乾淨抹嘴。
“陶鬆,你就是一個烏龜王八蛋,你給我等着,我不會這麼算了的!”
克爾西這是面對陶鬆直接吼罵出來。
“小舅子,去大船上搬十壇茅臺來,給我們的功臣克爾西大將!”
陶鬆這是面對克爾西發怒,他還在笑,一點點都沒有在意克爾西對他發狠話。
“若!”
岳雲聽到陶鬆的話,看着克爾西那張青紅不一的臉,他笑了,跟陶鬆做交易,吃虧永遠是別人。
“皇太極把戰馬放開,讓我的人接手,我就把多爾袞還你!”
陶鬆這是欺負了克爾西,在去欺負皇太極。
“陶鬆,你可不要送一個死人給我,我們還是有誠信一點!”
皇太極這是見識陶鬆的無賴,這讓他擔心多爾袞已經死了。
“皇太極,你那個弟弟,我隨時能抓到,用不着殺他!”
“來人,把多爾袞拉上來!”
陶鬆這是看着皇太極大隊伍中的那兩千匹戰馬,眼熱啊。
“把戰馬給他們!”
皇太極看見活生生的多爾袞出現,他才揮手讓士兵把戰馬放開,讓陶鬆的人接收。
“皇太極,說句老實話,其實我非常感激你啊,你知道嗎,你可是財神啊!”
陶鬆這是看着那兩千匹戰馬被自己的人馬拉回來,他心裡就非常高興,就對皇太極豎起大拇指,大大的讚賞。
“陶鬆,放人吧!”
皇太極等陶鬆的人把戰馬拉走,他就對陶鬆喊了一句。
“不錯,你爽快我喜歡,王彥章把多爾袞放了!”
陶鬆這是回頭看着一邊押着多爾袞的王彥章,直接喊了一句,就見到王彥章把捆綁多爾袞的繩子給解開,讓多爾袞自己走回皇太極的隊伍。
“大哥,對不起!”
多爾袞這是走到皇太極身邊,直接把頭低下去。
“二弟,沒有事情,我們走吧!”
皇太極這是一刻鐘都不想跟陶鬆久待,讓人給多爾袞拉來一匹戰馬,就直接跳轉馬頭,帶着自己的隊伍離開。
“大哥,本布泰!”
多爾袞這是剛離開陶鬆的視線,就想起大玉兒,這讓他雙眼佈滿了淚水。
“二弟,忘了吧,這次我們都大意了,漢人一個一個狡猾如狐狸!”
“大舅子,這是茅臺,雖然不多,但也可以給你嚐鮮!”
陶鬆等岳雲帶着人搬來茅臺,他就高興的對克爾西套近乎。
“陶鬆,你不要以爲一個女人,幾罈美酒就把我打發了,我會去徐州找你的!”
克爾西這是讓人把十壇茅臺接到手裡,就直接帶着他的人轉身離開。
“戰皇,於夫羅還沒有來!”
岳雲,薛仁貴,王彥章,張三爺,陸蕭看着三千匹戰馬,他們那是非常眼熱,想到於夫羅還會送來五千匹戰馬,他們就忘不了於夫羅。
“好了,不等於夫羅了,讓我們的隊伍都起身,上船,我們先度過黃河再說!”
陶鬆雖然也想等於夫羅,但他看着那些戰馬,這讓他不得不先渡過黃河,給自己找到落腳之地,在慢慢跟於夫羅耗。
“若!”
岳雲,張三爺,王彥章,陸蕭,完顏打聽到陶鬆的話,都直接轉身去安排大軍上船。
“老師,你說於夫羅在想什麼呢?”
陶鬆返回大船上,看着賈詡,那是直接高聲大笑的問出來。
“平安,我又不是於夫羅,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我知道董卓現在可怕正在準備找地方埋伏我們!”
賈詡這是看着陶鬆跟匈奴人搞到這麼多戰馬,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董卓,陶鬆一直最缺的就是騎兵,而董卓最精銳的就是騎兵,加上陶鬆跟董卓是鄰居,董卓就不願意看到陶鬆有着大量的騎兵出現。
“老師,我們現在還是先過河再說!”
“不過老師。你說董卓會選擇在哪裡埋伏我們呢?”
陶鬆嘴上雖然有些散漫,但他心裡也擔心董卓會給他來個十面埋伏。
“平安,你這次可怕要殺馬充飢了,我敢肯定,董卓一定會下令他地頭上的城池,見到我們就會關門,不會讓我們進城買到一顆糧食!”
賈詡這是看着高興的陶鬆,直接潑冷水。
“不給進城,有沒有搞錯?”
陶鬆這是想到他八千多人,買不到糧食,那他剛得到的戰馬,不是要損失慘重。
“平安,我瞭解李儒,他絕對不會輕易出手,就算要埋伏我們,也會小心在小心,大戰不一定能打起來,但小手段一定不會少,而且我們一路上要經過的這些地方,董卓跟曹操都會使小手段,不會讓我們安心,順順利利回到徐州!”
“老師,我走豫州回徐州,不經過曹操的防區,他怎麼算計我!”
“呵呵!”
“平安,我敢保證,現在豫州已經是戰火連天了,袁術支撐不了不久,所以我們不能再等於夫羅,而是必須快速度的返回徐州,你那點小心思,還是暫時收減一下,不要丟了綠豆撿到芝麻!”
賈詡這是不想讓陶鬆有好心情,不斷的給陶鬆加大壓力。
“有沒有辦法,找世家大族搞點糧食!”
陶鬆這是想當江洋大盜。
“戰皇,你以爲世家大族那麼好打啊,可怕董卓跟李儒巴不得我們去搶世家大族,好讓他把自己的地盤捏成一塊,到時候我們不但壞了名聲,還直接被困僵局,那時候戰皇,你就知道事情會有多難!”
法正這是刷了三天馬桶,看着自己那雙磨破皮的手,他就不打算跟陶鬆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