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範凱,呂中,呂良剛要被陶鬆送去跟閻王倒茶,給閻王當端茶童子,一個身着白衣,面色蒼老滿頭白髮,但精神滿滿的老者,直接從一邊冒出來,大手一揮打出四團能量,飛出去後發先至撞擊在陶鬆的神龍身上,直接把空中的神龍給撞毀。
神龍被毀,這讓陶鬆立時嘴角出現一絲血痕。
陶鬆受傷睜開自己的眼眸,看着突然出現在戰場裡面的那個老者。
“你是?”
陶鬆伸手抹去自己嘴角的血液,擡手召回頭頂上空的秋風刀。
“小傢伙,他們都已經戰敗,何必趕盡殺絕呢!”
老者看着陶鬆,臉色平靜就像一個領家爺爺一樣,看着陶鬆在臉上露出慈愛,語氣平淡,可給陶鬆的感覺,像是汪洋大海。
“老頭,看你樣子,跟他們關係不錯啊?”
陶鬆伸手摸着下巴,做出一個假動作,想麻醉他對面的這個老人,在一個起身快速度對着老人衝去,手中的秋風刀直接不客氣的對着老者頭部砍去。
陶鬆此時可是戰意高昂,能跟他打鬥的人實在太少,這讓他遇到對手難得,見到這個老者,他就忍不住想跟這個老者大戰一場。
老者見到陶鬆這個臭小子,對自己直接開打,這讓他平靜的面容裡面帶出一絲微笑,看着陶鬆劈砍他的一刀,感受着大刀在空中劃出的軌跡。
老者直接往右面閃開,讓開陶鬆的這一刀。
陶鬆自認自己速度不慢,可他沒有想到這個老頭居然能這麼輕輕鬆鬆的就讓開他的一刀。
老人站在一邊,擡手一招,飛出去落到地面的四塊金色的盾牌就自動對他飛來。
老者輕鬆隨意的用雙手帶動身體中的真氣,打進盾牌,瞬間把四面金色盾牌組成一面巨大的盾牌飛到他頭頂。
“無知的小子,不要以爲有幾把刷子,就目中無人,今天老夫就代你長輩給你點教訓!”
“老頭,想教訓我,下輩子吧!”
“烈陽時速,極限高溫!”
老者看着陶鬆一聲吼出,他頭頂上的盾牌就直接冒出金色的光線,對着太陽轉變,盾牌變太陽成型速度非常快。
金色的陽光,直接散發出一道帶着毀滅性的高溫對着陶鬆射去。
這股高溫所過之處,大地瞬間乾枯,毀滅生機。
陶鬆感受着這股高溫對自己襲擊而來,他想躲開,可惜光的速度太快,他還沒有來及躲開,太陽光線就落到他身上。
他就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這帶着高溫的陽光在抽取他的生機。
這算是他跟楚霸王打架以來遇到的最強的人。
高溫雖然厲害,不過他不擔心,直接用秋風刀擋在自己身前,抵擋住陽光的支線普照。
老者見到陶鬆的動作,陶鬆能擋住他的急速高溫,這讓他看着陶鬆,就笑着直接加大火力,讓太陽的溫度不停的增加,他想看看陶鬆能撐幾時。
陶鬆感受到光線上的溫度在急速增加,這讓他感受到威脅,不過這也是他領悟九龍刀決最好的機會,越是危險,才能激發人體的潛能。
他看着對面的這個老者,他就慢慢的閉上自己的眼眸,把自己身體中的真氣直接凝聚,一股空前絕後的風暴加持道秋風刀上,爲他擋住烈陽的焚燒。
真氣不停的從他身體中傳輸到秋風刀上,讓秋風刀在他面前慢慢的形成銀河系,當銀河系形成的那一刻,站在他對面的老者,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愁容。
“有點意思的小子,我王彥章二十年沒有動武了,今天就陪你小子好好打上一場!”
老者直接擡步飛起來,直接落到空中散發這烈陽的盾牌上居坐下來,慢慢的把他自己融進盾牌。
每當老者在盾牌上的身子消失一點點,盾牌上的高溫就增加一點點,毀滅性就增加一點點。
增加的高溫,帶出的那股毀滅衆生的溫度落到陶鬆的秋風刀形成的銀河系上,他就感覺自己的銀河系也要被烈陽給融化。
“媽的玩大了!”
陶鬆知道自己這回玩大了,剛纔他沒有在意這個老者的話,可這一刻他才記住老者的名字,王彥章這不是童淵的師兄嗎,自己今天這運氣真是無敵了。
“啊!”
陶鬆忍不住發出一聲怒吼,雙手直接對着秋風刀按上去,想做到把他自己變成能量融進秋風刀,學習王彥章。
可是他的舉動落到居坐在發着金色烈陽盾牌上王彥章眼裡,王彥章看着陶鬆嘴角露出一絲無奈,頭輕輕搖動。
“二十年了!”
王彥章行走天下,四處遊歷尋找傳人,可是他人到老年,自知天命的年紀,都沒有尋到一個可以繼承他衣鉢的傳人。
這次來汝南本意是來見見自己早年收下的四個弟子,然後就去隱居,安度後半生。
看着陶鬆學他把自己變成能量加持道武器上,他就喜歡上陶鬆了。
“啪!”
王彥章直接起身,速度快的驚人的對着陶鬆瞬移而去,一巴掌給陶鬆打在臉上,直接把陶鬆打飛出去。
他擡手收回飛在空中的發着金光的盾牌,看着倒在地上翻身爬起來的陶鬆。
“你師傅是誰,真是誤人子弟!”
王彥章看着陶鬆就忍不住對着陶鬆怒吼,陶鬆能年紀輕輕把武藝練到這個境界,這是一塊多麼好的美玉,可當他看着陶鬆學他把自身融進武器,他就忍不住心中怒火,中斷跟陶鬆對決。
“我師父,根本不管我,而且他也從來沒有說過收我爲徒,只是傳授我武學而已!”
陶鬆瞬間被這個老者一巴掌給打飛,他就知道這個老者很厲害,所以聽到老者的話,他心裡反應不慢,說出這句話。
師傅收徒弟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收的。
王彥章聽到陶鬆的話,他看着陶鬆,心裡對那個傳授陶鬆武學的人,真是恨得牙齒咬緊。
這個人怎麼教導陶鬆的,武器沒有被自身煉化,讓使用武器的人隨心所欲,是不能直接跟武器合爲一體,達到人器合一。
心裡雖然恨,可陶鬆也說了,那個人只是傳他武學,並沒有收他爲徒,這讓王彥章看着陶鬆心裡舒服了一點點,心裡舒服了在看着陶鬆,他的目光就變成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