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趕緊就將鼻子靠上來,對着孫美人的頭髮美鼻香脣使勁的嗅起來,
只覺得一陣陣香氣撲鼻,這才放下一顆緊繃的心,自嘲道:“奶奶的,睡了四盤了,把孫美人睡得一個勁吆喝,還不相信這是真實哇,
哥們,是不是穿越之後疑心太重了。”
此時劉琮就無法形容自己是怎麼樣喜歡孫美人了,又側過身子,緊緊箍住孫美人的粉肩,另一隻手放肆的自由的隨便的爲所欲爲的把孫美人通體上下探索了一個亂遍,這才囑咐自己:“老實點吧,來點憐香惜玉的情感吧,
應該讓孫美人好好睡一覺了,看把她累得,睡死了過去了。”
想到這裡還是捨不得放手,便緊緊捂着近處這隻大白兔,輕輕來回摩挲着,嘟噥道:“怎麼就是這樣水滑呢。”
想起水滑兩個字,就嘲笑自己:“再沒有別的形容詞來形容了,就會用水滑兩個字了。”
不過,用這水滑兩個字來形容美人的肌膚,還是在《聊齋》上看到的,
劉琮就感嘆起來:“世界大文豪就是大文豪,就是會形容,
想道窮書生摟着狐狸精睡覺,怎麼就會用‘緞子一樣水滑’來形容狐狸精的肌膚呢,
蒲松齡這老頭啊,寫書的時間快五十多歲了吧,
他肯定是摟着美人睡過,
恩,睡過是肯定的了,
清朝的美人肌膚??????哎呦‘像緞子一樣水滑’,真是恰當,恰如其分,
蒲松齡啊,老頭,體會真是深切啊,
不過狐狸精那皮毛,對啊,幻化成美人以後,纔會像緞子一樣水滑,那皮膚。”
想到狐狸精,劉琮猛然驚覺起來:“我日,,,穿越過來了的遭遇應該不是和被狐狸精迷住了一樣吧。”
想到這裡,劉琮猛然跳起來,癡呆呆的坐着,頓時覺得有幾分毛骨悚然,
爲了證明穿越過來不是被狐狸精迷住了,又朝着自己的大腿根上掐了一把,確實感到有痛的感覺,這才靜下心來,
又輕輕伸手摸摸孫美人的酥胸,又順着酥胸往下滑動,來到兩髀之間密林處,感覺到了地面有一些溼滑,這才放下心來自語道:“其實啊,當年讀《聊齋》的時候,很是急切地盼望自己遇上一隻狐狸精呢,
有時候隨着書中情節走下去,還盼望着自己被一羣狐狸精迷住呢,
真想着偶然間在深山密林中被狐狸精迷倒山洞裡,洞裡香氣馥郁,一羣赤身裸體的狐狸精,個個幻化成世界上一流的美人,挺着高高的小**,兩腿之間??????恩,哎呦??????爭着擠着和自己摟着坐那最舒服的事情。”
劉琮想到這裡就笑起來,不過是沒有出聲,是暗暗的說笑:“當時就想,要是有那一段奇幻的經歷,舒服的過上幾年,就是被狐狸精吃了,生撕吃了,也心甘情願。”
劉琮嘲笑道這裡,就使勁的嗅嗅鼻子,又被孫美人通體香氣迷暈了,就咬咬牙說:“穿越實在好,就是好,
這次穿越過來了,想得到的,都得到了,還有什麼遺憾的,
假若說這穿越就是被狐狸精迷住了,我也願意,
不是穿越,我劉琮豈能享受到這麼多美妙的好事情。”
就這樣想着,轉臉看看,窗戶紙早就亮起來了,
這樣一看,劉琮就回到現實之中來了,
轉臉看看孫美人,只見睡得依然香甜,美目微合着,直直的鼻樑兩側輕盈的翼動着,發出“絲,,,絲,。”的喘息,
劉琮赤身裸體的坐在旁邊,輕輕握住孫美人一隻小手,一邊摩挲着,一邊盯着欣賞,恨不得將這孫美人含進口中護着,
【但是,窗外傳來了樑柱兒的提示聲,聲音很低,很急迫的樣子:“二爺醒醒,二爺醒醒,小喬喬雲來了,說是等着拜見劉大神仙,有要事相求呢。”
劉琮一聽就反胃:“奶奶的,二爺我伺候了你半月,還沒舒服夠啊,再說,恩,好飯,再好的飯,一天三頓吃,也會厭煩,你姊妹倆,沒有夠啦,白天伺候你,晚上伺候你姐,我這樣剽悍的漢子??????你們是刮骨的鋼刀呢。”
劉琮想到這裡確實覺得厭煩了大喬小喬:“太俗氣了,太俗氣了,渾身上下,好像那沒有骨頭的死肉,軟綿綿的,什麼滋味。”
嘟噥道這裡,轉臉看看孫美人:“這小乖乖多好,全身有骨頭有肉的,硬挺挺的結實,幹起來,恩,這是什麼滋味,這是什麼滋味,還放肆,不管夜裡外邊有人沒人,造到舒服關口,放肆的吆喝着,多放得開,又擰又掐的,這是一種什麼滋味。”
想到這裡,窗外樑柱兒又傳進話來:“二爺醒醒,二爺醒醒,喬煙喬大小姐也來了,都在門外等着呢。”
劉琮就罵起來:“你奶奶的,柱兒,二爺我修煉了一宿,天亮了纔要打個盹,你張羅什麼。”
“嗤嗤嗤嗤。”窗外竟然傳來了樑柱兒的笑聲,卻是竊笑,不敢大聲,笑了好一會,又傳進話來:“二爺,真的呢,真的來了,您也不看看,太陽快升起來了,大喬小喬都在門外候着,還帶着幾個丫鬟,站在門口,一大羣美女,哎呦,二爺,您倒是說說,到底見不見。”
劉琮又暗暗罵道:“奶奶的大喬,昨天晚上擋在門外,沒有讓她進來,這一宿在家裡癢癢的受不了啦,從來沒有白天伺候過你,你白天過來做什麼。”
想到這裡就粗聲吩咐:“柱兒,一個也不見,你就說,我正在修煉,這半月以內不接客,,撲哧。”
劉琮失聲笑了起來,笑自己怎麼就選了“接客”這兩個字,“我成了妓女啦,怎麼用接客這兩個字呢。”
笑到這裡又怕驚醒孫美人,趕緊抓着抹布擦擦鼻涕,輕輕對着窗外樑柱兒說:“你就出去打發她們走,就告訴她們,定下,就說是我的命令,從今天起,半月以內不接待,我有重大事情要辦呢。”
樑柱兒就回過話來:“二爺,她們不走呢,說是一定要見見您呢。”
劉琮自思道:“奶奶的,這還麻煩呢,想不到睡了幾盤覺,被她們黏糊上了,好像螞蝗鑽進肉裡,拽不出去啦。”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