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就帶着這種心理成天價心滿意足的在等待着自己心愛夫君回來親密相會的時光中生活着,並且小心翼翼的愛護着自己漸漸隆起的小腹中的那顆日日增大的神仙種子,
但是,令她噁心反感不高興並且改變了她心裡狀態的壞消息就來了,
這壞消息說,說我們主公孫權請來的劉大神很像帶兵過來侵犯東吳的荊州治中劉琮,
這一消息令孫尚香十二萬分的憤怒,當時就和瘋了一般掀桌子摔盆子的鬧了一番,還親手把帶進這令她憤怒的壞消息的丫鬟打了個半死,最後就用那練過金砂掌功的芊芊玉指擰着這丫鬟的耳朵反覆的審問她再敢不敢胡說八道傳播謠言了,
這丫鬟當然是千遍萬遍的表示了決心,這纔不知道怎麼樣忽然間感動了孫大小姐一絲寬容之心,饒了她不死,把她逐出府門流落街頭去了,
這樣做了儘管做了,但是孫尚香孫大小姐是不會就這樣善甘罷休的,
她這樣的身份這樣的脾性豈能容忍別人在東吳胡說八道來造謠惑衆污衊自己心愛的愛的沒法再愛的夫君劉大神英雄形象和偉大人格的,
於是,孫尚香又派人到街頭把剛剛逐出去的丫鬟抓了回來,聲嘶力竭的命令她交待出謠言的製造者,
丫鬟被毆不過,就交代了她自己消息的來源是廚房裡的劉媽媽,
於是暴怒的孫大小姐又命人把廚房的劉媽媽生擒活捉過來,還沒有等她張口說話,就命人給她掌嘴,
十幾個女衙役一陣拳腳忙活,這劉媽媽的嘴巴就血乎淋漓且不說,還腫得高高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說不出話來是不行的,孫大小姐想着聽你說話,你就是死過去了,也會把你的嘴巴撬開,讓你說出令孫大小姐滿意的口供來,
於是劉媽媽便在半死半活的彌留狀態中交代了,
劉媽媽說是這消息是自己的老伴回家說得,
原來劉媽媽的老伴在柴桑衙門擔任馬伕,是一個很受柴桑衙門伺衛隊長倚重的老馬伕,
每逢歇班回來晚上摟着老伴劉媽媽做好事之前必定會找些令劉媽媽愛聽的稀奇消息和甜言蜜語來來哄得劉媽媽開心,
這天晚上老馬伕就把在柴桑衙門聽見伺衛隊長說劉大神就是荊州兵主將劉琮裝扮的消息和老婆子說了,
馬伕還說,聽伺衛隊長還說,劉大神來到東吳把主公孫權忽悠傻了,還把孫權的妹子嫂子以及一羣丫鬟都忽悠睡了還造上了孩子,
於是愛聽閒話的劉媽媽這天晚上就高高興興的假想着老頭子就是種馬劉琮劉大神趴在自己肚皮上了做好事來伺候了老頭子一宿,
說來也奇怪,這劉媽媽就這樣假想着伺候了老頭子一宿,第二天早晨醒過來,竟然感到全身輕鬆,就好像是大熱天三天三夜沒有撈着一口水喝,忽然間喝了一頓冰鎮甘露一樣沁人心脾心清氣爽,
以往和老頭子幹這種事情,幹完了以後劉媽媽總是唧唧歪歪嘟嘟噥噥的埋怨牢騷好一會,不是嫌乎老頭子口臭皮粗就是嫌乎一身馬糞味,
這天干完了一覺醒過來,不但沒有聞到馬糞味,還覺得意猶未盡,
要不是急着上班做早餐,真想着再和老頭子吃上一頓回鍋肉,
儘管沒有時間吃上回鍋肉,但是,劉媽媽來到寡婦山別墅在廚房裡忙活着一天下來,一直是新清氣爽回味無窮,
自己感到奇怪,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把這帶來好滋味的原因歸結到自己假想之中的劉大神,“艾瑪,艾瑪,這劉琮劉大神這樣有神力,想象着他辦一盤事情,就有這樣好滋味,怪不得那麼多女人丫鬟都爭着和她睡覺呢。”
於是,劉媽媽就把這種奇異的好滋味好心情好感覺和大家分享,並且重點強調了,說劉大神就是荊州治中劉琮裝扮的來到柴桑騙吃騙喝騙女人的,
孫尚香一聽劉媽媽的口供,登時氣得目瞪口呆,幾乎背過氣去,
幸虧貼心丫鬟們及時遞上用涼開水沖泡的冰糖桂花露抿了幾口,這才緩過神來,
緩過神來就連聲吩咐:“趕快,快,把這碎嘴子胡說八道的豬狗女人扔進河裡衝到東海餵了王八去。”
女衙役們正在忙活的時候,孫尚香就草草穿戴好了,腰佩鴛鴦劍,足蹬鹿皮靴,喊一聲:“備馬,去柴桑衙門。”喊罷率先衝出寡婦山別墅大門,飛馬加鞭,往柴桑城飛奔而來,
孫尚香來到衙門大門外,連馬都沒有下來,直接揮鞭拍馬就往衙門大門裡邊撞,
值班的哨兵都認得孫尚香孫大小姐,見大小姐滿面怒氣,行走如風,哪一個還敢放一個響屁,看見大小姐飛馬過來,都早早躲到一邊,
只有三重門裡邊一個值班的軍官的怕受處分,站起來討好的說了一句:“大小姐有什麼事情,先下馬等等,等在下進去通報一聲再??????”
話就說到這裡,孫尚香就連正眼都沒有瞅着軍官一眼,隨手一馬鞭,將這軍官抽了一個趔趄,然後打馬進了三重門,
這柴桑衙門就是孫家的私人府邸一樣,孫尚香從少生活在這裡,對這裡的一切哪能不熟悉,
所以也不用別人指引,一路大馬直奔,拐來繞去就來到了衙門軍馬大馬棚,
孫尚香立馬站在院子中間喝一聲:“把馬伕都叫過來。”
三十幾個馬伕們就心驚膽戰來到了馬前,
孫尚香打眼一看,一個沒有順眼的,就喝一聲:“給我往死裡打。”
馬後就涌過來十幾個男衙役,舉起手中的索命木板,呼一聲:“跪下,,。”
只聽得撲哧撲哧一陣板子響,這些倒黴的老馬伕們就嚎叫着喊起媽媽來了,
眼見得有幾個鼻孔流血躺在地下慢慢舒展開了身子沒有了聲音,孫大小姐這才消了幾分氣,自己說自己:“只是過來追查謠言,也不是要他們的命,往死了大有設麼意思,算了,找出劉老婆子的男人給他一刀了事就行了。”
想到這裡喝一聲:“停下。”衙役們就停了手,
“問他們,哪一個是劉媽媽的老頭子。”衙役們就問,
有幾個還沒有被打昏過去的老馬伕就指指死過去的一個馬伕,
衆衙役過來看時,這老馬伕耳孔裡都流出了大隊的血跡,試試鼻息,竟然沒有了生氣,
於是就做手勢給孫大小姐看,表示這馬伕死了完兒完了再也問不出一句話來了,
孫尚香卻是看不明白他們的意思,就問:“死啦。”也不等回答就吩咐:“出去,把那伺衛隊長叫過來。”
其實伺衛隊長聽見說是孫大小姐騎馬進了衙門還怒氣匆匆的,就急急忙忙尾隨着來到衙門馬棚,
過來時候,正看見孫大小姐指揮衙役毆打馬伕,正不知道原因卻是不敢過問只好避在一個隱蔽處提心吊膽的偷看,
此時聽得孫尚香暴喝一聲,知道躲不過去卻不知道孫尚香過來就是爲了收拾自己,
於是就磨磨蹭蹭過來鞠躬抱拳施禮稟告:“在下馬德亮拜見孫大小姐。”
伺衛隊長是比較顯赫的衙門官員,孫尚香早就認識,
此時一見馬德亮過來拜見,就翻身下馬手提馬鞭過來責問:“馬德亮,你小子,膽兒不少啊。”
孫尚香剛纔懲罰馬伕的舉動就把馬德亮弄糊塗了,再加上這句話,就更把馬德亮問糊塗了,就囁嚅着回話:“在下不知自己膽兒大少。”
孫尚香見這傢伙這樣說話,摟頭就是一馬鞭,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沒有膽子怎麼敢胡說劉大神就是荊州治中劉琮裝得。”
劉德亮這才明白過來,兩手緊緊捂着頭心裡連聲後悔道:“我的天哪,一句話,想不到惹來了殺身之禍,
孫大小姐動了怒,說要了誰的命,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怎麼就怎麼這樣混,那天喝了點酒,就回來胡咧咧,不經意說了這句話,這下子可好,怎麼辦吧,瑪哎。”
想到這裡就打定主意,決定不能爲此事喪了性命,到時候就把傳話的人說出來頂雷,
於是就說話了:“大小姐息怒,大小姐息怒,這事不是在下說得,是在下喝酒時聽別人說的。”
孫尚香一聽就停住了手中的馬鞭,厲聲喝問:“是誰說的。”
“聽說是丁奉徐盛韓當週泰他們說的。”
孫尚香一聽就感到委屈,竟然失聲哭嗎起來:“我父親哥哥瞎了眼,收養了這麼幾個死不了的傢伙,
前幾年徐盛託人來娶我,沒有得逞,
去年周泰又託人做媒來娶我,也沒有得逞,
肯定是這些傢伙見我找了劉大神這個好女婿心生嫉妒又害氣,就造謠生事,捏造是非,污衊我夫君是劉琮裝的,看我不去撕了他們的嘴,要了他們的命。”
孫尚香孫大小姐哭罵道這裡,擡手抹了抹面頰,吩咐:“跟我到衙門大廳去找我哥評評理,問問我哥,他這些吃敗仗的軍官憑什麼造謠生事,污衊好人,安得什麼心。”
說罷就像一陣香風颳過去,穿過三重門,往衙門大廳飛去,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