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式神弱!?
井上炎熊意難平。
這怎麼就是他的式神弱了!這分明就是他太變態。
居然能用肉身扛住刀砍,這樣變態的肉身,他的式神被碾壓不是正常的嗎!
而此時,井上敏樹已經快要窒息,他的雙眼不斷的翻白。
井上炎熊看着焦急不已,“各位老祖,不知道敏樹哪裡得罪各位,還請各位老祖原諒他!”
“哼,他得罪我們,我們殺了他,關你什麼事,難道你是他的同夥?”井上尚美看着他,冷哼一聲。
同夥?
什麼同夥?
井上炎熊有些發愣。
他抓着腦袋一臉迷糊地看向井上尚美,“老祖,你在說什麼,炎熊不知道。”
井上敏樹感覺自己就要死了,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井上炎熊還有心情在這裡聊天,他氣得快死了!
你這頭蠢熊,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快點給老子去找人。
招人救老子啊!!
即使找不到曹鑠,找普通人也行啊!
井上敏樹對井上炎熊的蠢,感到深深的絕望,他覺得自己一定死定了!
這時候,他看到了人生的走馬燈。
死亡的黑暗四面八方朝他涌來,他似乎看到了有人在遠處朝他招手。
也就在這時候,他感覺捏着他脖頸的手鬆開,噗通一聲,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的井上敏樹迷糊之中將脖頸上的東西丟開,劇烈的咳嗽起來,眼淚鼻涕口水一塊溢出來。
“咳咳咳...”
井上敏樹劇烈地咳嗽聲充斥着大殿之中。
“哎喲喲,這裡怎麼這麼熱鬧?”
曹鑠接住如同迴旋鏢一般飛回來的無盡之刃,看着大殿之中的人,不由調侃道。
井上尚美捂着被曹鑠砍斷的手,此刻那血止也止不住地往外飄。
她眼神陰溺地看着拿着無盡之刃把玩的曹鑠。
沒想到自己竟然栽了,還是栽在一個黃毛小兒的手上!
井上拓也停下了虐打這羣式神,警惕的看着曹鑠。
剛剛他瞧見一縷刀光閃過,然後便看見井上尚美的手從手腕處斷開。
他內心有些膽寒,若是剛剛曹鑠那麼一下,是瞄準他的腦袋而去。
他的腦袋豈不是要掉下來?
不過,他又忽然想起來,自己這身鋼筋鐵骨,怎麼可能會被這麼容易弄傷。
他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
“你是誰?”井上拓也眯了眯眼,朝曹鑠問道。
“我啊,你想知道嗎?”曹鑠卻是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名字,反而反問道。
井上拓也卻是沒有接話,只是等着曹鑠的回答。
“你想知道啊,可是我偏偏不告訴你。”曹鑠一臉微笑的看着井上拓也。
井上拓也渾濁的眼珠之中閃過一絲殺意,他曾幾何時被他人如此戲謔。
而這時候,咳嗽了半天的井上敏樹終於緩過神,一眼就看到不斷處如同雞爪般的手掌就在不遠處,他嚇了一大跳,心跳猛地一滯。
他扭頭往大門看去,看到大門口處的曹鑠、井上織姬和那兩個小女孩,他頓時感覺自己有救了!
不過他可不敢吸引井上尚美的注意,生怕自己被一腳踩死,他偷偷地看了看上方捂着斷手的井上尚美,想要逃,卻又不敢動。
現在的自己,就像是高手比對時候的小蚊子,稍有不慎,就會被高手一個順手打死。
井上敏樹只能用求救般的眼神看向大門口的曹鑠。
而曹鑠直接無視。
他打量着這三個突然出現的人。
都是白髮蒼蒼的老者。
他朝那頭熊問去,“這幾個人是誰?”
井上炎熊一愣,才意識到是問自己,隨後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井上敏樹想要開口說話,心想,這個自己知道啊!他們都是井上家的老祖!
可是他不敢開口。
他怕自己一開口,會被當成蟲子捏死。
跟在曹鑠身後的雨開口了,“他們體內都流着井上家的血脈,應該是井上家的子嗣。”
曹鑠多看了突然開口的雨一眼,問道,“你貌似不是井上家的老祖嗎,這幾個人的輩分高,還是你的輩分高?”
而另外一旁的雪卻開口道:“他們不過是以前我們僕人的血脈,並不是我們的血脈。而且,他們根本不配和我們談輩分。”
井上拓也聽見雪這麼說,他眉頭緊皺,總覺得雨和雪這兩個小女孩在哪裡見過。
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你貌似是叫拓也吧,我記得你小時候偷偷來過鳥居。”雨瞧見井上拓也的打量,皺眉道。
井上拓也的瞳孔猛地放大,沉積在很久很久之前的記憶席捲而來。
鳥居,也就是他們井上家的禁地,只有井上家家主可以進去的地方。
他小時候曾經貪玩,偷偷溜進去,卻只能在鳥居的樓梯外玩耍,後來他被父親帶回去。
那時候,他的父親對着這兩個小女孩恭敬地叫“老祖”!
這兩個人!
和他記憶之中的模糊的人影重疊在一起。
井上拓也的額頭冒出森森的冷汗,他已經許久沒有這種害怕的感覺。
這兩位,真的就是鳥居之中的那兩位老祖?
那兩位從井上家創立以來一直存在的老祖?
他忐忐忑忑地看向雨和雪,小心翼翼地問:“那時候,我父親將我帶回去,還向兩位老祖道歉來着?”
雨淡淡地看着他,“你父親,我記得是某任家主來着,貌似他現在正在鳥居之中。”
井上拓也聽到雨這麼說,頓時確認了雨和雪的身份。
真的是拿兩位老祖!
這兩位老祖,是長生者,從她們保持着容貌不變就可以知道。
他頓時變得敬畏而又無比的嚮往,他直接朝雨和雪五體投地無比忠誠地跪下,“老祖,我是井上家第十五代子弟,井上拓也,在這裡給兩位老祖請安。”
井上尚美和井上大輔兩人,一臉不解的看着井上拓也。
井上尚美只是從先人口中聽說過鳥居的存在,聽說過進入鳥居可以長生之話,但是從來不知道鳥居之中存在着最爲古老的存在。
雖然他不知道,但是從井上拓也恭敬地態度,以及他們的談話,她猜到一種可能。
眼前這兩位小女孩模樣的人,曾經進入過鳥居之中。
那麼,她們豈不是長生者?
那麼,她們豈不是他們的老祖!
想到這一層的井上尚美如枯樹皮般的臉驟然變了,她同井上拓也一般匍匐在地上,“給老祖們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