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勇氣。”曹鑠點頭,不愧是他選中的工具人。
曹鑠再次將放在井上敏樹脖頸之上的無盡之刃放開。
無數的式神再度朝曹鑠撲過來。
曹鑠如同穿花的蝴蝶一般,片葉不沾身,再一次輕鬆地將無盡之刃架在井上敏樹的脖頸之上。
一次,一次,再一次。
曹鑠不厭其煩地重複着將無盡之刃架在他的脖頸之上,而井上敏樹也堅持不懈地讓式神攻向曹鑠。
井上敏樹這個聰明人,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曹鑠的對手,也知道無論再來多少次,自己都會輸,可是,他不服!
他想要贏!
汗水浸透他的衣服,他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喘息如同鼓風車一般,眼神都開始渙散,可是即使這樣,他,也不認輸!
他拼着僅剩地力量,操控着式神,再次攻向曹鑠。
這次,曹鑠並沒有躲,因爲,也不必躲。
“嘭!”地一聲,井上敏樹由於脫力,直接暈厥過去,摔倒在地上。
就在井上敏樹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那即將砍到曹鑠的式神們全都重新化作了符紙。
曹鑠收回無盡之刃。
趙雲一臉敬畏地看着曹鑠,心想,若是有一天他能跟曹鑠公子一般厲害的話,那就好了。
曹鑠看了眼倒地的井上炎熊和井上敏樹,吩咐道:“將他們搬到客房之中。”
這兩個是工具人,他們對曹鑠還有用,曹鑠自然不會放任他們在這裡不管。
井上炎熊和井上敏樹經過一晚上便恢復過來,他們恢復的那一刻,第一時間就是去挑戰曹鑠!
毫無疑問,他們失敗了。
而失敗的兩人再次被當成了工具人。
工地之中,戴着頭盔的井上敏樹和井上炎熊,看着眼前正在建造的學院,一臉蒙比。
爲什麼曹鑠讓趙雲將他們帶到這裡?
趙雲看着一臉懵的兩人,好心解釋道:“彌奴國的學院不夠,所以要建造更多的學院,但是人手不足...”
趙雲止住了話,所以才需要你們這兩個工具人。
井上敏樹和井上炎熊一臉苦比的將式神召喚出來,開始了工具人的日常。
一天過去,筋疲力竭的井上敏樹兩人再次被擡回了曹府,第二天的早上再挑戰曹鑠,再次失敗,緊接着被送去參與建造施工,然後使用式神疲倦不堪的暈倒...
日子重複一天又一天。
某一天早上,工具人井上炎熊醒來,他清醒了。
“不對!我爲什麼每天都要去挑戰曹鑠,還要被他打敗爲他工作!”
“我這樣,是不是虧了?”
沉思許久的井上炎熊醒悟過來!
曹鑠正和女眷們吃着早餐,井上炎熊走了進來。
曹鑠有些吃驚,這貨今天居然醒得這麼早,不過,早就早吧。
他擦了擦嘴,站了起來,朝井上炎熊點了點外面的演武場,準備和他比試。
然而這一次,井上炎熊卻一動不動。
曹鑠看着井上炎熊有些納悶,這貨,今天貌似有些不對勁。
該不會他已經醒悟了,不想再傻傻的挑戰自己,再去當工具人了吧?
就在曹鑠這麼想的時候,井上炎熊開口了,“我不幹了!”
曹鑠點頭,果然是意識到自己被當成工具人了,曹鑠就想以力量逼迫他繼續當工具人的時候,井上炎熊卻再次開口。
“我要要求待遇!”
“恩?”曹鑠愣住了,要求待遇?
“憑什麼我每天干死幹活的,什麼都沒有,那些和我一眼在工地幹活的,還有工資領!”井上炎熊義正言辭道。
“哈?”曹鑠愣住。
井上炎熊以爲曹鑠沒聽懂,再次申訴自己的要求,“我要求和那些人有着一樣的工資!”
曹鑠一臉懵地看着這個大塊頭,這大塊頭的腦回路到底是咋長的?
他還以爲井上炎熊是不想再挑戰自己,想要跑路,誰知道是要跟他討薪來着。
“怎麼!你不同意!?”井上炎熊急眼了。
曹鑠回了回神,“那你還每天都挑戰我嗎?”
“不挑戰,我現在只要工資!”
“咳咳,”曹鑠差點想笑出來,他朝旁邊的趙雲招手,“趙雲,以後給他工資,十人份的。”
井上炎熊一聽到十人份的工資,頓時樂開花了。
他原本以爲只能要到一人份的工資,沒想到曹鑠居然如此大方。
“怎麼樣,還有什麼要求?”曹鑠再次看向一副傻樂的井上炎熊。
井上炎熊一副傻笑着搖頭,“沒了,沒了,我現在就去工地幹活。”
說完,井上炎熊迫不及待的前去工地。
趙雲看着井上炎熊的背影,總覺得這貨很可憐,明明是個比他還強的強者,現在卻成了曹鑠公子的工具人,還心甘情願的爲曹鑠公子幹活。
要知道,自己比他弱,但是自己的工資,可是那些工人的二十倍啊。
他有點慶幸自己以前並沒有被曹鑠忽悠。
井上敏樹緊跟着來到大廳,他沒看見井上炎熊,還以爲井上炎熊已經和曹鑠打過了。
他和曹鑠比試一番,再次失敗,便到了工地。
在工地之中,他看見了賣力工作的井上炎熊。
井上敏樹看着井上炎熊那賣力勁,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傢伙,是不是吃了什麼興奮的東西?要不然怎麼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樣?
他不由走向井上炎熊,問,“炎熊,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井上炎熊有些愣住,然後一想到今天會得工資,便忍不住一臉笑容,說:“我又沒生病,吃什麼藥?”
“那你傻樂呵什麼?”
以往的井上炎熊在幹活的時候都是一副愁眉苦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怎麼今天就轉性了?
“我得工資,我當然開心了!”
“工資?”井上敏樹眉頭挑了挑,什麼玩意兒?
“是啊,曹鑠答應我,給我工資,而且是普通工人的十倍!”
“等等!爲什麼你有,我沒有!?”井上敏樹頓時心裡不平衡。
井上炎熊搖頭,“不知道,你得自己去問,不說了,我要快點幹活,爭取早點幹完,早點拿到工資!”
井上炎熊說完,繼續操縱式神賣力工作。
工作結束後,井上敏樹看着工頭將工資給井上炎熊的時候,那不平衡感更強了。
夜晚,井上敏樹第一次失眠,而他整晚上腦海裡都浮現的是工頭將工資給了那頭熊。
“不行!憑什麼那頭熊有錢,我不得錢!”
天微微亮,井上敏樹直接朝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