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宮爆炸的同時,洛陽南方白馬寺中,一個打坐的老僧,‘噗’吐出一口心血!
老僧大驚失色,暗自驚詫:我的法寶陣盤竟被生生摧毀,是誰出手?道教金丹修士嗎?
不,這不可能!佛教上層已和道教上層達成協議,不可能有金丹前輩出手!
那麼,究竟是什麼力量擊毀了我的陣盤法寶?摩騰師弟情況如何?待我掐指一算!
不久之後,這個老僧再次噴出一口老血,鬱悶的道:“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大的威力,爲何算不到來歷?可憐摩騰師弟竟然化作塵埃,元神都未能逃脫。≧,”
念及二人二百年來相互扶持,共同興盛佛教的點點滴滴,老僧悲從心生,高呼一聲:“師弟啊!!!”
話音未落,又一口老血吐出,老僧急忙運功療傷,良久之後,漸漸的恢復過來,暗道:敵人手段不明,此地不可久留,當速速離開!
老僧當即起身,收拾了一些隨身之物,離開白馬寺,往西而去!
走出數裡之後,老僧回望洛陽,陰冷的道:“我竺法蘭會回來的!”
爆炸過後,劉坤打開通道回到漢末,回來後幾乎摔了一個跟頭,因爲長樂宮殿已經成了塵埃,地下被炸出了兩丈深的大坑。
幸虧有摩騰設置的結界,不然的話,被炸燬的便不止是長樂宮,這麼大威力的爆炸,估計能將整個皇宮炸的所剩無幾。
坑中只有一個殘破的鐘。摩騰同志呢?定是化爲塵埃了吧?阿米豆腐,善哉善哉,貧道稽首了!
祭奠完摩騰之後。劉坤拿起了大坑中那個破損的金鐘,正在觀察的時候,問道同吳飄聯袂而至,二人感應到劉坤毫髮無傷,慌亂的心情平復下來。
問道看着這個大坑,驚訝的道:“殿下,這是你的手段?”
劉坤自得的點點頭道:“然也!”
問道倒吸一口涼氣。伸出拇指道:“燕王好手段,早知殿下有這般手段,那裡還用我來保護!”
劉坤可不想讓這個高人跑了。需要他的地方多着呢,逐道:“道長此言謬以!孤這番手段不知要準備多久,且須因地制宜,若無道長保護。孤不敢出皇宮一步!”
問道鬱悶的道:“還好這項手段不能任意使用。不然修煉道術還有何用?”
劉坤臉上一幅贊同的模樣,心裡暗道:‘炸.彈是可以任意使用的,這一點暫時不告訴你們了,以免打擊你們修道之心!’
問道接着道:“經此一炸,竺法蘭定是不敢再來,殿下安全無虞,我也無事一身輕,哈哈!”
話畢。問道遞給劉坤一卷功法,言道:“殿下之前修煉的功法太過普通。我門中功法不便透露,這是我爲殿下改進的功法,修煉速度至少會加快一倍!”
劉坤接過之後一看,欣喜的道:“孤謝過道長!”
問道:“吾有疑惑不解,還望殿下告之!”
劉坤初獲功法,心情高興,大方的道:“問道兄但說無妨!”
“我觀殿下資質一般,爲何這樣爛大街的功法,殿下都可以修煉到練氣第七層,這一點我都做不到耶?”
劉坤呵呵一笑道:“此事攸關孤家最大的機密,問道兄與嫂夫人若要知道,需發誓不泄密!”
問道與吳飄沒有抵擋好奇心的,發誓道:“吾對天道盟誓,絕不泄露燕王殿下修煉速度的秘密,若違此誓,修爲終生不得寸進!”
二人盟誓完畢,劉坤帶二人來到皇宮太醫院,召來盧詳爲自己輸血。
吳飄驚訝的問道:“這樣輸血不會輸死人嗎?”
盧詳爲二人解釋道:“人的血型分爲數種,最常見的血型只有甲、乙、丙、丁四種,相同血型的人,體內的鮮血可以互相灌輸。”
二人恍然大悟,之後又可惜的搖頭道:“可惜我二人已經築基,這樣的辦法對於我們卻是無用!”
劉坤問道:“築基之後的修煉,不再是搬運氣血,煉精化氣嗎?”
吳飄道:“殿下不會不知道吧?”
問道解釋道:“殿下功法之中,沒有築基之後的內容,不知道也很正常。築基之後的修煉,乃是練氣化神,以及對自然的感悟,修煉進度還跟境界提升,福緣、氣運都有關聯,一言難盡!
燕王殿下日後若無修煉功法,可加入我丹鼎派!”
劉坤本欲答應,又想到了寶鏡空間內那一塊玉簡,逐推託道:“此事築基之後再說,或許我師尊會給我準備功法!”
問道雖然很想將劉坤收入丹鼎派門下,但是對方雖然沒有門派,卻有一位厲害的師尊,此事只能作罷。
八月初五,郭嘉同韓馥來到洛陽,韓馥以臣自居,將他的遭遇添油加醋的向燕王彙報一番,求燕王主持公道。
劉坤聽聞之後,頓時‘勃然大怒’,當即發出一紙詔書,譴責袁紹無視大漢官制,排擠一洲刺史!
又令張頜率部麾下一萬狂獅軍團,北營五校歩卒三萬,護送冀州刺史韓馥往冀州城赴任,驅逐袁紹。
鏡頭轉到袁紹這邊!
話說袁紹佔據冀州之後,褚燕的黑山軍便停止攻擊,遣使向袁紹討要半個冀州,使者來到冀州之後,便將黑山與袁紹結盟之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袁紹得道消息之後勃然大怒,逐問責逢紀;如今該怎麼辦?
逢紀淡然的道:“主公只須不認帳即可,黑山賊的說的話,誰會相信?主公當加快麾下軍隊的整編,早日消滅黑山賊!”
袁紹將褚燕的信使趕出冀州,加快整編麾下軍隊的進度。
八月初十,劉坤的譴責詔書到了,命袁紹回到渤海,將冀州城還給韓馥。
除了這紙詔書,燕王另命張頜率領的四萬大軍,已經從洛陽出發,護送韓馥前來上任。
袁紹氣的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卻奈何不了劉坤,只能問計於麾下智囊!
逢紀此時不敢出聲了,唯恐袁紹把氣撒到他的頭上。
辛評沉思一番道:“劉坤擅自封王,乃大逆不道之舉,將軍可效仿諸侯討董,再來一次諸侯討劉!”
袁紹遲疑道:“劉坤封王之時,吾並沒有反對,如今此事已經過去三個多月,這個理由恐怕不妥吧?”
辛評道:“此一時也,彼一時也!劉坤的目的很明顯,便是要吞併將軍的基業,只要諸位諸侯知道劉坤有吞併天下之心,大家脣亡齒寒,必會響應將軍!”
袁紹問道:“前些日子剛剛和褚燕翻臉,倘若我軍迎戰張頜,黑山賊從背後捅我一刀怎麼辦?”
衆人一陣沉默,良久之後,審配道:“既然元圖和褚燕打過交道,便辛苦元圖再跑一趟褚燕處,言明上次之事都是誤會,想必黑山賊不敢和主公翻臉!”
逢紀被審配擺了一道,見袁紹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只能硬着頭皮道:“記定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動褚燕罷兵,不過總要許給黑山軍點什麼?”
辛評出言道:“元圖言之有理,主公不妨將東北方的河間、樂浪、渤海三郡許給褚燕,褚燕接受之後,對主公有三件好處!”
袁紹忙問道:“仲治爲吾細細道來!”
辛評輕輕搖動羽毛扇,一幅智珠在握的模樣道:“一來,暫時穩住褚燕,將軍可以放手抵抗張頜!
二來,褚燕佔據此三郡之後,可爲主公抵擋幽州方向的劉坤援兵。
三來,此三郡爲平原地帶,出了黑山的褚燕,日後剿滅起來,則容易的多!”
袁紹點頭道:“仲治之策大妙!便依此計行事,暫容黑山褚燕囂張一陣,待吾破張頜之後,定要讓他後悔!”
衆人紛紛贊主公英明!
辛評接着道:“回主公,我於豫州刺史孔伷相熟,可說服孔伷兵出豫州,攻擊洛陽,劉坤於洛陽兵馬不多,此乃圍魏救趙,爲主公爭取整編軍隊的時間。”
審配不甘落後的道:“吾與兗州刺史劉岱相熟,可以說服他出兵攻擊洛陽,令劉坤疲於應對。”
荀諶出言道:“某可說服陳留太守張邈。”
袁紹麾下衆人見狀,紛紛不甘示弱的道:
“某去說服廣陵太守張超!“
“某去說服濟北相鮑信。”
“某去說服北海太守孔融。”
袁紹大喜,如此一來,說不定可以幹掉劉坤,一旦劉坤被擊敗,河北之地豈非我囊中之物。
逐道:“好!某書信三封,送於吾弟汝南太守袁術,山陽太守袁遺,以及吾之好友濟陰郡太守曹操,
與衆位諸侯相約,半月之後,八月二十五,衆人匯聚與虎牢關下,十幾路諸侯討劉,若能擊敗劉坤,吾定不負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