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看着眼前這個愛害羞的女子,心裡有些好笑,只覺得她可比其她的那些侍女細心多了,
別的侍女都要他說了才知道該做什麼,而這個女孩子卻根本不需要你說,早早地就把所有事情都給做好了。
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劉閒朝門口看去,只見一身窄腰長裙、雖不施粉黛卻美若天仙的貂蟬從門口進來了。禁不住微微一笑。揚聲道:“蟬兒,吃早飯了嗎?要是沒吃的話,我這可有美味的包子啊!”
貂蟬走到書案前,朝劉閒微微一福,微笑道:“多謝夫君關心,妾身已經吃過了。”
這時,夏侯輕舞朝貂蟬拜道:“奴婢拜見五夫人。”
貂蟬看了一眼夏侯輕舞,點了點頭,道:“你下去吧,這裡有我就可以了。”
夏侯輕舞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貂蟬將一卷飛鴿傳書拿出來呈給劉閒,道:“夫君,這是,諸葛亮剛剛從西川發來的飛鴿傳書。”
劉閒接過傳書,展開來看了一遍,呵呵笑道:“果然是一羣豺狼虎豹啊!我才離開這麼點時間,他們就迫不及待地鬥起來了!”
貂蟬橫了劉閒一眼,沒好氣地道:“這不正是夫君希望的嗎?”
劉閒呵呵一笑,隨即卻正色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可沒逼着他們內鬥,他們有很多選擇,可是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內鬥這一條路!這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貂蟬流露出嫌棄的神情,隨即笑道:“夫君這話啊,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劉閒哈哈大笑,隨即思忖道:“祝融氏不滿孟獲索取滇池的要求,斷然決絕了,孟獲又怎麼可能就此罷手?講不通,自然就要動武了,他勢必調動力量對滇池發動進攻。
可如今的南中已經不是之前的南中了,孟獲能夠調動的力量絕對不比祝融氏多。
而其它各部應該也會趁此時機對旁人發動進攻以攫取最大的利益!呵呵,有好戲看了!”
貂蟬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隨即十分鄙視地道:“這些傢伙何其愚蠢,既然都已經是夫君的部下了,有什麼事情不能來求夫君做主嗎?偏要自行解決!
如今南中的情況不同往日,戰事一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平息下去了!”
劉閒呵呵笑道:“他們要能這麼想,就不是南蠻了!這些傢伙,雖然都臣服於我,可是又有哪個真的當自己是我的手下啊!
臣服於我無非是害怕被我派兵討伐,現在沒了這個後顧之憂,他們自然要鬥個你死我活不亦樂乎!”
擺了擺手,笑道:“讓他們去咬吧!鬥個屍山血海就再好也沒有了!這樣才能讓我省心!”
唉!貂蟬突然嘆了口氣。
劉閒心頭一蕩,看向貂蟬,沒好氣地道:“我說蟬兒,你難道是在爲他們難過?”
貂蟬看了劉閒一眼,道:“妾身只是在感慨,這些沒腦子的南中蠻族,分明掉進了死亡陷阱,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難怪夫君纔會說,好人不會死,壞人也不會死,死的都是蠢人呢!”
劉閒哈哈大笑,讚道:“就是這麼回事!”
貂蟬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夫君叫我調查的那件事情已經有進展了。……”
劉閒看向貂蟬,看見貂蟬那能迷死所有人的眼眸之中流露出異樣的神采來,不禁眉頭一皺,問道:“難道被我猜中了?”
貂蟬點了點頭,道:“夫君英明,正是如此。”隨即從腰帶下拿出一卷飛鴿傳書遞給劉閒,道:“這是兗州那邊的影鳳傳來的消息。”
劉閒接過傳書,展開來看了一遍,苦笑道:“呵呵!這個本錢下的也真夠大的!”
貂蟬問道:“夫君,事情已經清楚了,可否立刻採取行動?”
劉閒想了想,笑着吧擺手道:“不用着急!我倒想看看他能給我玩出什麼花樣來!而且,他對我應該還有用。……”
貂蟬突然嘆氣道:“看到夫君這個樣子啊,妾身便知道又有人要倒黴了!”
劉閒哈哈大笑。
門口快步進來了一個衛士,朝劉閒和貂蟬行了一禮,隨即稟報道:“啓稟主公,吳家小姐派人來了。”
劉閒呆了一呆,茫然地問道:“吳家小姐?哪個吳家小姐?……”
貂蟬笑着調侃道:“夫君竟然連吳家小姐是誰都不知道?”隨即點了點頭,很理解地道:“也對!夫君認識的嬌美女子何其多!自然不是每一個都能記住啊!”
劉閒大感鬱悶,瞪了貂蟬一眼。
貂蟬抿住一笑,不逗劉閒了,道:“夫君難道忘了那位蜀郡太守吳大人家的千金小姐了?”
劉閒猛然想了起來,這位吳家小姐不就是之前劉備在西川取得新夫人,名叫吳莧的那位嗎?
想到這,劉閒不禁皺起眉頭來,嘀咕道:“她派人來做什麼?”
貂蟬笑道:“一個女子派人來見一個男子,還能有什麼事呢?無非是月上柳上頭,人約黃昏後啊!”
劉閒心頭一凜,道:“這樣的話,那我還是不要見她派來的人好了。……”
貂蟬撲哧一笑,白了劉閒一眼,道:“妾身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夫君怎的就當真的。妾身聽說不久之後就是吳家小姐的生辰,她想必是想借這個機會拉近一下與夫君的關係而已。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夫君不要總是擺出一副別人要勾引你的惶恐態度來啊!”
劉閒翻了翻白眼,簡直恨不得把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摁在牀榻上抽一頓才解恨。
收回這個念頭,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沒有必要太緊張了,對方既然派人來了,就先聽聽來人的說法再做決定就是。
貂蟬看着劉閒,微笑道:“夫君其實不必擔心什麼。若那位吳莧小姐真的是來邀請夫君赴宴的,妾身便與夫君一道前往便是。”
劉閒呵呵一笑,調侃道:“蟬兒嘴巴上說的漂亮,其實還不是怕外面的蜘蛛精把你家老公給勾跑了了?”
貂蟬橫了劉閒一眼,毫不避諱地道:“夫君說的沒錯!如今大姐不在,妾身可要替大姐看好夫君了!要是讓外面的野女人趁虛而入,妾身可就沒法向大姐交待了!”
劉閒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得!橫豎我就是個好色之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