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嬌妻美妾成羣,劉琦早就習慣了征伐過後安然入睡,再正常的起牀工作。
至於昨夜爲什麼會離開,因爲敵友未明,他絕不會給任何人留下置自己於危機的環境之中的。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他都是清醒的。
連征服的滿足感都沒有讓他失去理智。
而初嘗禁果的美神佐久夜姬卻庸懶地在牀上躺了差不多一天,昨夜的瘋狂讓她身心疲憊,她已經忘了自己想要從劉琦身上得到什麼了。憂怨的眼神總是忍不住向門的方向張望,如同一個盼郎早歸的深閨小娘子。
劉琦會來嗎?
當然!
劉琦一直疼愛自己的女人,從來沒有象昨夜一樣狂野、瘋狂、無所顧忌過去征服過一個女人。那種滿足感也讓他流連!這種沒有顧忌,不用疼惜的任性徹底地釋放了男人的野性。沒有人會拒絕繼續下去……
偏偏那個女人已經喜歡上了這份狂野,這份瘋狂和這種被征服的感覺……
接連三天,劉琦都光顧了佐久夜姬的寢室,而且時間一次比一次要長。佐久夜姬也三天沒有踏出過房門一步,吃喝拉撒洗都在侍的侍候下在房間裡完成的。
難道主公墜落了?
難道主公已經被美色所誘,忘記了肩上的大業?
守在院子外面的公孫續不敢問。
可正直的太史慈有一些忍不住了,終於在與劉琦一起研究他所繪製的《遼東海域圖》時忍不住出言相勸了:“主公,你已經連續三夜沒有好好休息了,你應該注意身體!”
說的夠委婉,但是劉琦聽得懂他的意思。
這纔是好兄弟,這纔是中忠心的臣子本份。劉琦身邊沒有帶謀臣,也沒有別的老兄弟。公孫續作爲貼身侍衛,除了關係到劉琦的安全問題,劉琦的任何行動他都不敢出言評說。那這些話只能由這個老兄弟太史慈來說。
“嗨!子義你想多了!你以爲孤玩物喪志了嗎?”劉琦覺得自己有必要向太史慈解釋一下,以免給兄弟們留下貪戀美色、不思進取的不好形象。
太史慈其實並沒有想的那麼多,劉琦雖然每晚都到佐久夜姬房中折騰一通,但卻沒有影響他第二天的正常工作。一方面他對佐久夜姬的來路不明有所顧忌,另一方面也確實有些擔心劉琦。也許不只是擔心身體,那個女子的媚術實在高明,連自己都難擋其威,時間長了劉琦還能扛得住嗎?
“我想多了嗎?”太史慈還是有些疑惑。
劉琦:“你真想多了!孤在刺探軍情!”
太史慈:“刺探軍情?”
劉琦看着嚴肅的太史慈,笑道:“子義呀,你不知道此女子的身份地位非同一般,她可掌握着倭島的重要信息。我要讓她成爲我們進攻倭島的重要助力,我需要她腦子裡的全部信息!”
太史慈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笑,有些假,明顯有些不相信劉琦的話:“那,主公得到那些信息了嗎?”
劉琦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呃……放心,過了今晚,我便告訴你她所知道的一切關於倭島的信息。”
“呃……”太史慈一陣無語。敢情這三天都在刺,還沒探到任何信息啊?
……
又一夜的瘋狂。
末了,佐久夜姬軟綿綿地依偎在劉琦強壯的臂彎裡。好想這一刻永恆!就算沒有情,就算沒有愛!哪怕劉琦都沒有跟她多說過幾句話!
敗了!自己徹底地被這個迷一樣的男人征服。那高挺的鼻樑、堅定的眼神、剛毅的面龐、還有強壯的身軀……甚至是身上大小不等的傷疤,無處不在吸引着她。
“我們……聊聊?”劉琦那帶着磁性的聲音在女人的耳邊響起。
四天了,四個瘋狂的夜晚。這個男人總是在瘋狂過後將她推開,獨自走出房間。今夜總算將她摟在懷裡,說出了第一句無關牀笫間的話。
這讓佐久夜姬一時愣神,有一些沒反應過來,只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劉琦:“說說你吧?你叫什麼名字?從哪兒來?要去哪兒?什麼目的?”
佐久夜姬翻了一個身,把自己枕在劉琦的臂彎裡,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緩緩道來:“妾乃彌山國主大山津見之女——木花之佐久夜姬。九州三十六國共尊卑彌呼女王陛下爲共主,成邪瑪臺王國,妾十六歲起侍奉女王陛下左右,爲祭酒神,掌管各國與王朝的往來,並負責與王國外的國家交往……
此次妾帶着五百侍從和大量珠寶準備西進天朝,面見天子。是因爲近年來我邪瑪臺王國受到南方的狗奴國侵擾,而北方諸島原本的部落亦有一統之勢。我邪瑪臺國早年依附天朝,乃上朝屬國。我王派妾西進面見天子,請天子詔書,蕩四方不臣……”
劉琦心裡冷笑,這麼多年也不見面聖朝貢,倭國啥時候把自己當過大漢的屬國?估計應該是邪馬臺被狗奴等小國給逼得沒什麼着了,想着從大漢天朝獲得一些戰略或經濟上的援助吧?
佐久夜姬沒有發現劉琦的多疑,繼續說道:“不料,在海中遭遇風浪,我們本想在濟州島躲避風浪和補充物資。哪想與太史將軍的部隊發生衝突,以至妾兵敗被俘。”
劉琦:“你不知我?”
佐久夜姬:“先前不知,後來知道了!”
劉琦:“說說你對我的瞭解吧。”
佐久夜姬:“尊王就是滅鮮卑、平烏桓、佔三韓的大漢驃騎大將軍劉琦?”
劉琦:“你是何時知道的?”
佐久夜姬:“太史將軍叫尊王主公的時候?”
劉琦:“哈哈……夜姬聰慧!”
……
夜話?
情話?
還是出賣色相換情報?
反正劉琦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信息。
劉琦第二天便下令還給佐久夜姬自由,並把那四位不知道經歷了多次摧殘的婢女還給了她。
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被征服了,她甚至把從九州島到琅琊的航海圖交給了劉琦。只因劉琦答應她會幫助她的王國打敗狗奴國,前提是邪瑪臺國必須提供劉琦大軍進入倭島後的一切軍需開銷。
女人,也許可以統治一國。
女人,也許可以權傾天下。
女人,也許可以高高在上。
可女人,終究需要一個溫暖的港灣。
劉琦也許不是她最終的港灣,但是第一個迷倒她,讓她傾心的男人。
現在她的出使目的已經完失敗了,她只有期望這個男人沒有騙她。
也許,偏了方向的行程會得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結果呢?
她左右不了,只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