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作爲一個發情的資深處男,丁羽怎麼會不給蔡妹妹這個面子呢?
“那真是太好了。”蔡文姬高興的跳了起來,毫無淑女風範。
“哦,賢侄跟乖女兒在聊啥呢?”這個時候,蔡邕見到丁羽跟女兒有說有笑的,又悄悄走了回來。
“伯父,我們在聊一些詩詞呢?”丁羽笑笑道。
“哦?聊些什麼詩詞呢,老夫對詩詞一道也是頗感興趣呢。”蔡邕饒有興致的道。
“爹爹,你不知道,兄長還是一個大詩人呢。”一邊的蔡文姬急忙爲丁羽捧場道。
“哦?賢侄對詩詞一道也有研究?”這下蔡邕更有興致了。
“略有所得,略有所得。”丁羽憨笑道。
“兄長過謙了,爹爹你是不知道,剛剛兄長做的幾首詩,堪稱經典啊。”蔡文姬急忙說道。
“哦?賢侄作詩了?可否念與老夫聽聽?”蔡邕好奇道。
“我來,我來,我來替兄長念一下。”蔡文姬伸手積極道。
“好好好,沒人跟你搶,你來吧。”蔡邕看着女兒的動作笑笑道。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果然不愧是才女,這記性沒話說。
“這首詩當真出自賢侄之手?如此意境不似賢侄如此年齡之作啊。”果然不愧是漢末大儒,一針見血,一下就看出了意境問題。
“自是當然,此乃吾之所願也,只是如今天下,哎。”說道這裡,丁羽又開始他的表演,裝逼,沒毛病。
“是啊,如果不是兄長所做,爹爹可曾在其他地方聽聞此事?”蔡文姬生怕蔡邕誤會,趕忙爲丁羽解釋道。
“這倒是,你看我真是老糊塗了,賢侄勿怪。”蔡邕一拍腦袋道歉道,而一邊的丁羽鬆了一口氣,他真怕蔡邕死問到底,那樣他非得露餡不可,畢竟雖然他知道的詩多,但是文學底蘊並不算高,追問的久必然會出事,還好他的蔡妹妹幫他說話。
“無妨,伯父無需掛懷。”丁羽可不敢擺譜,因爲人家的女兒他還想泡了,更別提蔡邕本身的影響力了。
“好好好,賢侄這首詩雖然意境不是很適合賢侄的年齡以及現下的國家情況,但是,瑕不掩瑜,論詩詞的文采,此詩足以傳世,只是老夫還是希望賢侄能做一些壯麗的詩詞啊。”蔡邕感慨了一下,同時也給予了丁羽高度的評價。
“纔不是呢,爹爹,兄長的詩可是很大氣磅礴呢。”蔡文姬趕忙爲丁羽辯白道,看來這妹子對於丁羽來說已經穩了。
“你啊,休要框我,你爹我還沒有老糊塗呢?這首詩明明就是一種隱居山間,悠然世外的意境嘛。”蔡邕兩眼一瞪,生氣道。
“不是啊,爹爹,誰跟你說這首詩了,我說的是兄長的另一首詩啊,而且不比這首詩的文采差。”蔡文姬也是瞪着眼睛不服道,很有種爲丁羽鳴不平的感覺。
“什麼?賢侄不止做了這一首詩?”蔡邕覺得不可思議,很是驚訝,因爲在他看來,丁羽這麼年輕,能做出一首這樣的傳世之作已是很不容易了,再做出一首傳世之作也就罷了,居然還是一首不同風格的傳世之作,這簡直是不可能啊,所以蔡邕是非常懷疑的。
“那是當然,兄長的文采可是一點不遜色於當世大儒呢?”蔡文姬驕傲的道,彷彿在說自己一樣。殊不知她現在這種態度,讓丁羽驚訝不已,甚至感覺蔡文姬吃錯藥了。要是蔡文姬知道丁羽此時的想法,估計一巴掌拍死丁羽的心都有了。哎,可憐的處男啊,這樣都不明白人家女孩對他動心了。
“真的?你念給我聽聽。”老頭蔡邕不信邪,不死心的說道。
“好,你聽着。”蔡文姬一臉驕傲道。“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世人見我恆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孔子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蔡文姬昂首念道。
“這,這,賢侄之才,老夫佩服,這首詩之壯志豪情老夫敬佩不已啊,先前老夫多有質疑,還望賢侄諒解。”蔡邕不愧是當世大儒,心胸寬廣,毫不爲自己的錯誤掩飾,大方的道歉道。
“那是,這可是我蔡文姬的兄長啊。”蔡文姬又驕傲了起來,天啊,這小姑涼是徹底魔怔了。
“不敢當,伯父當世大儒,小子自愧不如啊。”丁羽趕忙擺手謙虛道,畢竟丁羽還是有點心虛的,故而趕緊壓下誇獎。
“賢侄莫要自謙,就這兩首詩,賢侄大才之名,當世不作第二人想。”這老頭見丁羽這麼謙虛,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是啊,兄長不用自謙的,兄長這兩首詩,當世之中,尚無人可及。”蔡文姬也是誇讚道。
“那小子就受之有愧了。”丁羽見蔡邕父女二人如此誇讚,不好退卻,只能愧受了。
“啊,這是誰?兄長,我怕。”突然,蔡文姬一身尖叫道,不知道收到了什麼樣的驚嚇,慌忙躲到丁羽身後。
“主公,天錫前來複命,匈奴人已全部剿滅,一個不留。”這時,一身是血的伍天錫走到丁羽面前行禮道。
丁羽看到伍天錫也是一陣無語,只見伍天錫從頭到腳全是血,甚至嘴邊還有一些碎肉,天哪,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伍天錫這樣,丁羽看着伍天錫還是有點反胃,難怪蔡文姬嚇得尖叫。“嘔,嘔,嘔......”完了,一邊的蔡邕老頭已經開始吐了。
“你小子還不快去清洗一下,別在這嚇人。”丁羽瞪了伍天錫一眼,揮手道。
“啊......諾”伍天錫看着丁羽瞪着他,一臉的不解似乎想解釋些什麼,可是看着丁羽沉下去的臉,熟知丁羽性格的伍天錫很識相的走開了。“鬱悶啊,這主公是怎麼了啊,主公讓我打的血腥點的啊,怎麼還怪我呢?”一臉懵逼的伍天錫一邊走一邊鬱悶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