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 調虎離山+致命一擊

一隊二千左右全副盔甲的士兵打頭,後面跟着八千雜色皮甲、甚至是布甲的士兵,相同的是手中均是清一色的鋼製長矛。早在張鋒決定動身去冀州的時候,他們的上司太史慈,就接到張鋒要調動大軍的密信。

密信上說,要他們儘快趕到冀、兗邊境一帶,潛伏起來,最多十天半月,就可以有“買賣”可以做,目標就正是頓丘、黎陽、繁陽。

三萬蝗軍兵分三路,分別由太史慈、左髭丈八、楊風三人帶領,鑑於繁陽更深入冀州內部,太史慈親自帶領一萬人埋伏於左近。其他兩地,自然是交給左、楊二人了。

以有心算無心,就算蝗軍這次空降兵行動沒有攜帶任何攻城器械,可面對四門洞開,每門僅有二十多個冀州軍士加上一個屯長在那裡收“入城費”,這簡直和打開了的保險櫃沒什麼區別。

而就是在前天,張鋒的命令也到了,等各目標守軍大隊人馬離城半日後,即刻動手!這讓這幫馬無夜草不肥的兵油子們大喜過望。

附帶的說明還是隻那兩條,不抵抗者不殺!不滋擾百姓!

左左同志喜滋滋的看了那皺巴巴還混着男人體味的破紙條几個時辰還捨不得丟。

以前在青州做買賣,搶的可都是一些山賊、流寇,黃巾餘部,收入根本沒法保證。比如說除了第一次的行動賺了個小飽,後來連着兩次遇到的都是些窮得家裡養不起耗子的小角色,要不是第四次又開張了,這些靠“買賣”提成爲收入,花錢又大手大腳的蝗軍上下人等搞不好會餓死幾個。

可這次老闆的老闆發了善心啊,居然是正正規規的城!雖然這城小一些,城裡還是正規軍駐紮,但是與高風險相對應的,可是同樣的高收入。哪個縣城沒有官倉?哪個縣衙府尹什麼的家裡沒一些值錢的東西?只可惜這次實在是太遠了,要不搶一些官糧回去,那也能換成黃澄澄的銅子啊。

幾十個穿着皮甲、布甲,看上去最普通,最平凡的士兵出列,迅速脫光了身上任何有關身份的東西,藉着他們天生一付人畜無害的長相,混進城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要是換了左左這種長相兇惡、一臉橫肉、連眼中的殺氣遮都遮不住的傢伙去,那是一逮一個準。

幾十個人分開一左一右朝城門走去,兩隊在門口一遇到,馬上裝成一邊是普通農民,一邊是小偷一夥的演上戲了。

“官爺!我認得他們,他們就是昨兒個偷了我們村裡十頭牛的偷牛賊,快把他們抓起來!”

還沒等這個屯長說話,那邊的倒先開口了。

“官爺,您別聽他們的,我們可是良民!”嘴裡這樣說着,這一邊的人卻一步步後退着,眼裡還很專業做虛心四顧狀。

“官爺,他們肯定把賣牛的錢就藏在身上,來進城花的!您收他身上,肯定有那錢!”

一聽到錢,小屯長的眼裡就活絡起來了,牛是禁止私人買賣和屠宰的,因此黑市上價格不菲,十頭牛……也算一筆不小的小財哦。

“弟兄們,還愣着做什麼,抓住這羣偷牛賊,一個都別跑了!”屯長抽出環首刀,門也不管了,崗也不站了,領着二十多人就朝着偷牛賊逼過去。

因爲非本地居民進城要交人口稅,而這些蝗軍的二大爺們全是許進不許出的主,要他們吐出哪怕是一個子都難,於是他們根本不願意每人花上那麼區區幾個子混進城門,而是每次要換着花樣、想着法子的“智取”——無非是一些什麼打架、認親、栽贓、或者隨便遇到一個非男性生物就上前調戲,不管是七歲還是七十歲,還別說,一般情況下都有效。

看着這些“偷牛賊”畏首畏尾的一步一步後腿,眼裡全是恐懼的神色。屯長心裡開心極了,已經在盤算收出錢後宣佈是贓款要沒入,量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泥腿之也不敢怎麼聲張。

突然光天化日下,他看見遠處有幾個小黑點,漸漸的越來越多,最後形成一條粗粗的黑帶,象蛇一樣蜿蜒着朝自己城門的方向急速趕來。

沒有旗幟,也沒號聲,只有在爲首一騎的帶領下,一羣撒開了腳丫子跑的士兵,他們手裡寒光閃閃的長矛,象銀河裡星星點點的光芒一般,刺得屯長心驚膽戰。

“快關……”好在他反應不慢,沒有表明來意的不明部隊一律當作敵人處理,可惜只當他喊出兩個字,眼前原來猥瑣得象專幹偷看母豬洗澡的“偷牛賊”突然由溫順的小貓變成兇狠的老虎,爲首的“偷牛賊”一步就跨過來,兩隻粗壯的胳膊一隻扳住他的脖子,一隻捂住他的嘴,輕輕一用力,“咔嚓”一聲,屯長的頭以270度的角度轉了大半圈,然後軟綿綿的吊在腦後。

同樣的一出幾乎同時發生在這二十多冀州士兵身上,那些“農民”和“偷牛賊”突然變成職業殺手一般,光是用最最簡單的身體武器,每兩三個人合力解決掉一名士兵,時間都不超過一秒,甚至沒一個士兵的刀能完全拔出鞘。

變生肘腋,有幾個人能躲開?

如果張鋒看到接下來的一出,恐怕是要氣歪了鼻子,這些已經說是完全清除了城門附近的臥底居然不去守城門,而是開始對着那些屍體上下其手,當然不是揩油,而是在摸屍體身上有沒有錢!

順利詐得城門,左左帶着一萬人幾乎掠奪了這座幾乎可以說是不設防的城池,官倉裡除了帶不走的糧食,收上來的賦稅,馬圈裡的馬,以及一些兵器等可以帶走的東西全被一掃而空。這隻連兗州人都沒見過的蝗軍,冀州人倒有幸先親眼目睹了一把——倒有不少平民趁着蝗軍前腳出城,後腳就跑去官倉搶糧食,反正這不都是那些“強盜”乾的嘛?不拿白不拿。

衛河邊。

張鋒正指揮着這輩子遇到第三次難打的仗。

第一次是谷城之戰,反徐榮的伏擊那次,打完那次他是脫力到當場累暈。

第二次是南武陽爲了呂綺玲這傻妞深陷重圍。

還有就是這一次。

雖然己方的兵力素質、裝備遠勝於對方,可是畢竟只有二千人。

對方不算淳于瓊那二萬正在恢復着體力的士兵,可有滿打滿算的一萬五!

由於自己布的這個特殊陣形,使得臨着衛河那一段無人攻打,於是三路援軍分波的攻打剩下的兩面,壓力自不用說。

雖然黃忠和郝昭一次又一次把幾乎突入車陣中的敵人射死,自己偶爾也會遇到一隻死耗子;雖然留給敵人的空間相當窄,每六個士兵一組的小組也殺了不少幾乎是送死的敵兵。

然而敵人人數數倍於己是無法在短時間內形成實力的平衡,他們死一個還有更多的人填上來,而己方死一個就少一個。

每一個死去的己方士兵都是從濮陽帶出來的老兵,身經十戰是肯定有的,忠心是更沒問題。在他們不知道自己有後手的情況下還死心塌地的堅守自己崗位,這讓張鋒覺得很感動。每死一個人,張鋒都覺得心在泣血。如果是躲在後方,每戰後只看到的是戰損表上一個個毫無生機的數字,而眼前卻是一條條本來活蹦亂跳的鮮活漢子就此長眠。

雖然到目前爲止只死了十幾個人,可是車陣卻數次被險險衝破——敵軍也不傻,你用車陣防我騎兵是嗎?那我就不用騎兵好了,步軍在前,弓箭手在後,雖然弓箭能殺死張鋒的人的唯一辦法就是射中面部——普通士兵是沒有面罩的,但因此還是失去了三位弓箭手。

而步軍雖然每次最多就能擠進兩個人,還是要象鞏漢林那種身材的,可是其他人也不會眼睜睜的閒着不動,他們又拉又推的去希望拉開那些礙事的馬車,但這些呈“T”字狀連在一起的馬車怎麼可能輕易搬開?最多就是象個磨一樣,轉一圈又回到原地,不過這衆多車輛之間的一拉一拖之間,彼此之間的距離也就變化了,多了好幾道可容三四人的口子,傷亡一般就是這些豁口處產生的。

每個戰死的士兵身上最少有三道傷口,而他們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鍊甲上的小鐵圈更是象念珠上的珠子一樣掉了個精光,這種有着減震和減小壓強的鍊甲靠冀州軍的武器至少要砍或者刺十幾下以上纔會造成破損,露出士兵的身體空檔,可以想象一個戰死的士兵身上最少捱了多少下。

而三路援軍雖然自始自終也沒停止過對車陣的攻擊,還是一路休息,兩路攻擊的輪流着上,可是連內圈的毛都沒蹭着——這張鋒真是太壞了,你看他拿馬車擋着就算了,還兩兩垂直着連在一起,拉又拉不開,搞得這一萬五千人對付這二千人真是象老鼠拉烏龜——沒處下手。

隨着時間慢慢推移,情勢越發的不利了,內圈裡的士兵每人都在作戰,一刻不停;而敵人的三路援軍卻可以換成休息,雖然每波攻擊至少要躺下幾十個,可是己方士兵的體力卻差得越來越大了,還不提在一邊休整的,從頭到尾都還沒動過手的淳于瓊部。

“將軍,出動預備隊吧?”連郝昭都直覺的發現自己士兵的步伐越來越慢,出槍的頻率也慢下來了,有些弓箭手更是連胳膊都不大擡得起來了。

張鋒也覺得是時間了,對着黃忠一點頭。後者一點頭,從身後摸出一支哨箭來,拉弓對着天上一放,淒厲的哨聲象惡鬼的哭叫一般,響徹長空。

所有敵軍的心都是一沉。

在冀州腹地,還有敵人的援軍?這怎麼可能?這可是袁家的地盤啊~!

如果沒有援軍,那敵人放哨箭做什麼?嚇唬着我們玩嗎?以張鋒的名聲來說,不太可能做這種沒意思的事情吧?

或者知道自己要死了,放支箭叫叫冤?

好象可能性也不大。

答案很快有了,來了一隻小小的騎兵部隊,一支沒有鐵盔的騎兵部隊,人人除了身上的大弓,就是橫胯的馬刀。

當然不是夏候淵的部隊,這時候出手,不是他的風格。他對於時機的定義就是,要麼就是敵人潰散的一邊倒,要麼就是我方已經在瀕死邊緣,這時敵人要麼感覺大勢已去,要麼以爲勝券在握,都是最鬆懈,最容易產生輕敵或者已經喪失鬥志。

張鋒對於夏候淵的這種想法很是贊同,沒人願意拿自己人去換其他人部下的命,而且那時出現的確可以把自身傷亡降至最低。當然如果換作是老曹在這裡妙才同學早就出來了。

但是張鋒同時也對夏候淵很是不齒,我的人就不是人了?不是親媽生的?

下次要老曹下令讓夏候淵去誘敵,我去打埋伏!

不過這只是想想而已,畢竟憑老曹的眼力自然知道物盡其用,夏候淵同學的腳力堪比劉翔。

這隻小股騎兵自然是張鋒到目前爲止還是編制爲七百五十人的那隻弓騎,乍一出現,充分體現弓騎的特點,根本不去管陣中岌岌可危的內圈,而是迎着離自己最近的敵人就是一通齊射,然後整支部隊劃一個半弧繼續保持着距離的有效射程打擊。

就算來的弓騎人數不足千,一樣讓冀州軍很頭疼,誰也不願意自己正在調戲美女的時候,身後來一個同性戀對自己非禮,哪怕他才7歲也不行。

於是三路援軍把騎兵匯成一處,目標就是緊緊跟着這隻弓騎兵,死也不鬆口。

人人都知道天下暫時就只一支成建制的弓騎,其他騎兵都是沒有弓箭的,所以這隻三千人左右的騎兵根本就是送死,拖時間——就算這七百五十人人數再少一點,只要馬力和弓箭足夠,完全可以消滅數倍於自身的敵人。

其他騎兵根本就夠不着嘛。

而其他人只用在這三千人死完之前攻進車陣內圈就行了。

形勢也是象他們想象中的一樣發展的,車陣中的士兵死亡數字已經上升到了四十五,體力臨界點的到來讓很多士兵都累得氣喘吁吁,這個時候他們的動作也變形了,反應也更遲鈍,死亡人數連續上升。

而那隻炮灰騎兵還有一千多人,應試夠撐到張鋒被滅。

對於一隻面臨數倍於己的部隊來說,撐了將近一個時辰只死亡了四十五個人,放到哪裡都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精兵,可是對張鋒來說,每一個士兵的死亡都是他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不過冀州軍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

幾乎是同時,東南、西南、東北各有幾騎冀州探子到來,帶來了,頓丘、繁陽、黎陽同時被襲的消息!

三路援軍的將領幾乎暈厥。

一是因爲殺死張鋒的功勞就在眼前卻可望不可及。

二是因爲……

打敗這仗不要緊,而丟了自己鎮守的城池卻是絕對的死罪!

韓、呂、焦三人不約而同的選擇放棄進攻,甚至連跟發呆的淳于瓊的招呼都來不及打,匆匆集合隊伍就走了。

淳于瓊氣急敗環的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以至於援軍連P都不放一個就閃人了,只好整合隊伍,準備自己上,好在休息了一會,士兵們至少不會向先那樣走兩步都會退一步。

絕處逢生的張鋒軍還沒來得喘幾口定心的氣,又要面對同樣體力不堪的淳于瓊部。

可是張鋒不這麼想。

嘿嘿,那三人的行動到底是成功了,看着這三路援軍象到了午夜十二點就會變成灰姑娘的南瓜公主一樣亡命而逃就知道了。

而這時夏候淵再不出現,他就不是夏候淵了。張鋒自信的笑感染了身邊所有的人。

“大家歡呼吧!”張鋒臉上熱淚盈眶,不是爲了生路,而是那四十五具尚有餘溫的屍體。“我們勝了!”

就在大多數人還在詫異張鋒的瘋病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發作的時候,一陣陣先是輕微,然後變成明顯的大地震慄之聲讓圈內那些沒站在馬車上的士兵臉上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張鋒臉上的微笑變成大笑,跟着身邊所有人都一起傻呼呼的笑了起來。

黃忠友好的摟了摟郝昭有些激動得發抖的身體——這憨小子以爲自己正式上陣第一次就要死了。

南面一片塵土飛揚,一面土黃色的大旗迎風飛舞,上面高書兩個大字:“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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