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看出其中的玄機,公孫卞知道眼前這個人不好惹,卻不知此人便是他懼怕的林闖。“將軍,小民哪裡會什麼拳腳,這位軍爺只是不小心摔倒了,你們抓小民,總得給小民一個罪名吧。”
那摔倒的虎賁軍從地上爬起來,憤憤的在公孫卞的屁股踹了一腳,與同伴將公孫卞按倒在地,捆綁起來。
“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麼?等會大刑加身的時候,看你記不記得起來!給我帶走!”林闖冷哼一聲。
等虎賁軍押着公孫卞出去,林闖也準備離開的時候,先前那老者卻擋住了林闖的去路,噗通跪了下去,老淚縱橫,聲音顫抖,抓着林闖的衣服懇求:“大將軍,您可不能亂抓好人吶,我家大人可是個大大的好人,從未做過什麼壞事,我們這些人都是無家可歸的窮苦人,若不是大人收留,我們早就餓死荒野,被野獸分食了。大將軍,老奴求求您了,莫要冤枉了我家大人。”老頭此話一出,其餘的工人也都跪倒在地不斷的磕頭:“大將軍,不要冤枉了我家大人。”
見此情形,林闖心中一陣嘀咕,沒想到這公孫卞還有這種人性。看着這些可憐人,林闖心生憐憫,卻又不能輕信了他們:“公孫卞是不是好人,你們說的不算。他若是好人,我自然不會對他如何,他若不是好人,那他就是死有餘辜!你們在這裡等消息吧。”
“枉我這麼多年那麼重視公孫卞,沒想到這廝也是個不中用的東西,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傅青砸着桌子憤憤道。
傅氏和李莞也在,李莞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傅兄,那公孫卞沒得手,若是被劉峰知道了是我們指使的,我們豈不是死到臨頭了?先前小侍來報,公孫卞已經被抓住了。”
自打昨夜公孫卞沒有來回報消息,傅青就知道他未得手,隨即將李莞和傅氏給叫來了,雖說傅青膽大敢幹,有些城府,可到了這個時候也有些沒底氣了:“萍兒,你怎麼看?”
傅氏白了李莞一眼:“李公手中有偌大個家業,怎麼膽子小的像個鵪鶉。”
李莞老臉一板:“你這話怎麼說的。”
傅氏把酒給李莞滿上,看了看傅青再看看李莞:“恐怕昨夜被刺之時,劉峰就已經知道是我們指使的了,劉峰小兒不傻,反之卻相當的精明。既然他知道是我們乾的,今天卻又讓人來請傅父和李公晚上去景秀園赴宴,此點恰恰證明了劉峰不敢輕易動我們。依我看,有兩個原因讓劉峰忌憚我們,其一便是你我三家的財產,其二便是何皇后。我們有這兩道護身符,那劉峰自然不敢輕舉妄動,而我們呢?則可放心大膽的幹!無所不用其極,至劉峰與死地!”
聽了這番話,傅青和李莞眼前一亮,心中暗自慚愧,兩個大男人還不如一個女人精明。說來也是,自從劉峰闖入他們是生活中,所有的計謀策略幾乎都是傅氏出的,一個女人竟成了三個男人的謀士,真是可笑。
一切想通了,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了,李莞站起身來拍了拍袖子,準備離開。傅青連忙攔下:“你這是要幹什麼去?讓萍兒去燒幾壺好酒,你我喝上幾杯。”
李莞搖搖手,嘆了口氣,臉上掛着一股戲謔的表情:“哎~我還要留着肚子去喝劉峰小兒的酒呢,今晚去赴宴還要給這小兒準備點賞錢,也不知道該準備些什麼,再不行就直接送兩個小娘子給他。”
“哈哈哈~”傅青大笑:“劉峰小兒即將立儲妃,儲妃可是個宛如天仙的美人兒,劉峰小兒又豈會看上普通的胭脂俗粉?”
傅氏掩嘴咯咯直笑:“美如天仙又如何,待劉峰死後,還不是要跟着陪葬?我卻偏不讓她死,把她留下來,送到城外,讓她當一輩子賤奴,受天下男人凌辱,咯咯咯~”
傅青點點頭,兩個老眼都眯成了一條縫:“嗯,萍兒這個主意不錯,只要跟劉峰有點關係的人,全都不得好死!連同姓陳的那個賤人,一同扔到城外,據我所知城外葛勒山關着的那些奴隸已經十幾年沒見過女色了,若是把那兩個賤人關進去,哈哈哈……我可要備上兩壺好酒,好好的觀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