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作爲劉峰的‘女’人,亦參與了這項計劃,自然知道劉峰心頭的失落。e很奇怪,若是以前,這樣一個偉大的計劃流產她定然也是心中極爲不甘的,但是現在,似乎這一切淡了,它的所有重心都轉移到了劉峰的身上,看着劉峰不開心,她心裡格外難過:“老公,大不了我們從頭開始嗎?你不是給我講過許多白手起家的故事嗎?你不是對那些人十分推崇嗎?就當我們現在從新開始,好不好?”
聽着張瑾那分明偏向父親間的話語,郭嘉陳宮兩人識趣的走了出去。或許這個時候安慰主公的最合適人選不是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算計,而是親人的溫情,親人的理解。
男兒再怎麼堅強總有類的時候,主公也是人,而且是一個年紀遠遠小於他們的人,在主公的雄才大略中,在主公的廣博‘胸’襟下,他們似乎忘記了主公的年紀,直到此刻,纔想起主公還是一個年歲不及十八歲,未及弱冠加禮的年輕人。主公做到現在這一切,幾乎是白手起家,這點暫時的挫折又算的了什麼呢?
劉峰心中暖洋洋的,輕輕將張瑾抱住。感受中懷中人身軀微微的顫抖,顯然爲自己憂心着,他不由的有些好笑,似乎自己太過脆弱了些。其實這算是什麼?根本算不上是失敗,更或者是自己太想要做出一些驚動天地的大事,想要在這個宏大的計劃中證明自己的價值,想要在幾個銘傳後世的名士面前證明自己?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些?處處想要壓別人一頭,太過幼稚了。
劉峰輕輕推開張瑾,在張瑾臉上輕輕一‘吻’:“我沒事了。謝謝。”
“不要說謝謝。”張瑾卻是再次投身在劉峰懷中,緊緊抱住劉峰,讓兩顆心緊緊的貼在一起。
半個時辰後,劉峰令親兵將郭嘉,陳宮招來。
兩人見劉峰已然恢復平時英姿勃發模樣,知道主公已經解開了心結,自是大喜。
事實上,這樣的事情他們遇到了許多。很多自己提出的高明計策無法得到重用,亦或者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流產,每每會產生懷才不遇的感覺。而主公這一切也不過是因爲主公那趁勢同時消滅曹‘操’,袁紹,劉備,呂布的計劃太過宏偉,方纔導致在這高明計策無法實施時產生失落情緒。好在主公已然恢復過來,可以想象,主公日後定然更加成熟。
劉峰看了看郭嘉,陳宮,張瑾三人,這三人作爲他現今頂尖的謀士,對他輔佐良多。
“現今曹‘操’佔據徐州,進可攻,退可守,聯通南北,我軍若是繼續追擊已經沒有了優勢,而且我軍孤軍深入,糧草難以爲繼,一旦曹‘操’趁機偷襲我軍糧道,則我軍形勢危矣。是以之前的計劃必須要改變。趁着一切還沒有‘露’出敗象之前改變。”
三人同時點頭。易未雨而綢繆,勿臨渴而掘井!現在形勢上還是對劉峰,袁紹有利的,但是隨着曹‘操’將徐州徹底一統,真正貫通南北後,則劉峰,袁紹大軍的劣勢將清楚明白的顯‘露’出來。
郭嘉微微尋思,手中鵝‘毛’扇子微微晃了晃:“主公,現今呂布已滅,劉備奪權成功,成爲豫州主人,此人果如主公所言,滿口仁義,實則是那沽名釣譽,僞君子之流。兼且此人有關於,張飛兩員猛將相助,趁其現在羽翼未豐,我軍當儘快滅之。而後圖謀袁紹。”
陳宮接着說道:“奉孝所言不差,當今之計則是將劉備滅掉,而後則是那袁紹。依宮看來,主公可令大軍返回,從司隸府進發,沿途將司隸府楊奉滅掉,於此同時曹‘操’必然率軍出擊,別面有曹仁四萬大軍,南面則有曹‘操’軍馬追擊,同時冀州方向曹洪數萬人馬不斷侵擾,袁紹必然焦頭爛額,同時我軍則可在滅了楊奉之後揮軍北上,從冀州南部進入冀州。趁機與曹‘操’將袁紹地盤瓜分。”
“不錯,進入楊奉與張繡聯合,意‘欲’將司隸府,荊州北部,揚州北部一帶南下,主公可令漢中太史慈將軍‘騷’擾南陽郡,令張繡不敢輕舉妄動,我軍則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洛陽地帶,繼而北面,西面可任意發展。”
劉峰聽了心中大感滿意。這亦是他心中所想,一旦他劉峰撤軍,則袁紹頓時陷入三面受敵局面。不過,那曹‘操’雖然非遠見卓識之輩,其帳下謀士審配,田豐之流卻不能小覷。此計當急速進行,避免夜長夢多。
當即劉峰令親兵邀請袁紹將軍議事。
卻說袁紹之前見劉峰心不在焉,心中自然也有些不滿。曹‘操’得了徐州,縱然失去了兗州卻也不虧。但是他現在卻未必將兗州完全佔據,而且冀州方面面臨着曹洪的衝擊,須得時刻小心,此時此刻,他感覺軍中需要一場大勝,一場鼓舞士氣的大勝。現今曹‘操’攻破東海郡,還沒有站穩,正是出擊的最佳時間,大軍趁勢攻擊,若是曹‘操’南下,則正好將曹‘操’‘逼’入南方。若是北上,則正好將曹‘操’‘逼’迫在徐州上半部。令曹‘操’大軍龜縮在狹小地域,如此一來,這次遠征,收穫最大的就是他袁紹了、
只是曹‘操’剛剛大勝,軍中士氣正隆,自己若是貿然出軍,未必能夠將曹‘操’擊敗,即便擊敗了曹‘操’,必然損失慘重,那劉峰必然沉寂反水,自己一方將損失慘重。若是能夠拉上劉峰,十八萬大軍同時殺去,只怕不需要正面‘交’鋒便可以‘逼’迫曹‘操’將徐州吐出來。但偏偏見那劉峰神不守舍,只怕自己提出要求,劉峰也不會同意。
此時聽的劉峰邀約自己議事,以爲是劉峰想通了,當即帶上幾個親兵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