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整那虛頭八腦的,對面誰掛帥?主將是誰?”顏良喝了一口烈酒說道。
“稟主帥,敵帥曹操,主將未知。”
顏良聽後大怒,抓起小兵的衣領怒道:“馬上就開戰了,連敵軍主帥是誰都不知道,豈不是荒謬?快快去打探,否則的話,就不用回來了。”
“喏。”小兵驚恐的聽到後,直接就離開了。
顏良在竈火上面,將烤好的肉,撒了一些鹽後,直接拿起來大口咬了一下,自從當年跟着袁紹之後,多年的沙場征戰,讓他殺敵無數,與此同時也斬將無數,官爵和本事也一路跟着見長,好傢伙非常不錯了,直到今天變成了上將軍,在軍中可謂是第一位了,除了袁紹的話,他誰也不服。
“恩。。。殺完這曹軍小兒們,回去再娶一門親事,今年怎麼說也要整個十個八個兒子,這樣的話,才過癮一些,這樣的話我家香火,就算是穩固了,至於其他的我暫時就這樣了,這一輩子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哼,曹軍一幫乳臭未乾的小兒,毛都沒有長齊呢,也敢上陣殺敵?到時候統統解決掉就是了。”
顏良甚至想到了,等這場仗打完了後,拿着斬首的敵將人頭,而去換取賞金錢,大把的金子嘩啦啦的流下來後,他站在那裡享受的感覺,想想都非常的舒適,可以說很開心了。
“胡哈哈哈,好吃飽喝足了,會會這幫送人頭的!”
顏良直接拿起了長刀,披上鎧甲後,騎上戰馬就開赴到了戰場。
曹軍陣前,此刻聽說袁紹的上將軍,帶領一萬兵馬殺出來了,連忙帶着手下的兵將出來了。
“我在戰前,無膽的曹軍鼠輩們,誰要來送死,不出來的話,你們就是我養的,哇哈哈哈!”顏良立於馬前,無情的嘲弄曹軍。
曹操氣得發抖,對周圍將領說道。
“誰能斬顏良者,賞銀一萬兩,將升三級。”
“末將願往。”
而後曹軍中的一名將領,直接就殺過去了,好傢伙呀,顏良輕蔑的看了一眼,曹軍還未到顏良馬前,顏良大刀一揮,曹將的上半身,直接滾落着回到了曹軍前。
“啊!”
頓時讓曹軍主將嚇得連忙牽馬後退了幾步,許多馬都嚇住了。
“啊哈哈哈,還有不怕死的就來吧!”
顏良揮舞了幾下大刀,而後又上了戰馬。
“休得猖狂,待小爺爺來會你!”
曹軍中又一員將領,直接騎上戰馬就殺了過來,顏良騎馬快速上前,直接在馬上一刀就將其劈死了!
“啊!馬腿都被砍飛了?人頭掉下來之後,都沒有閉眼,顏良真乃天人也!太厲害了吧!”
顏良在陣前狂妄的叫囂道,曹軍諸將此刻心中都有些膽寒了。
“一個顏良就讓我軍損兵折將,好了不可輕敵大意,曹仁你上!”
“喏!”
曹仁也殺了上去,只不過十五回合就敗下陣來了,緊接着夏侯惇也衝上去了,好傢伙戰了二十回合不敵,也跟着退了下來,一時間曹軍士氣大跌,而袁軍這邊士氣大振,頓時顏良帶領兵隊,就殺向了曹陣,一時間兩軍殺的那是天翻地覆,不過很明顯,袁軍這邊佔了上風。
“快告訴軍師,這邊開打了!”
“剛纔就派人通知了。”
徐弘知道此事後大喜,好傢伙呀,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立即親率一隊兵馬,前往了曹軍後方,並命令附近趙雲、蔣幹,嚴守隘口山谷,發現敵軍到來,來一個殺一個。
“喏。”
另外一方面,徐弘讓劉三刀、潘鳳率軍,偷襲袁紹的後方,目的只有一個,見到兵糧馬車,直接派遣兵卒拉走,由他們率軍護住陣型,保證兵糧車被順利的的運走。
“哈哈哈,太痛快了,好多兵糧呀!”
“拉走全部都拉走!”
“守住那裡,來一個殺一個!”
“快跑呀,來了一羣餓鬼呀,見兵糧車就搶。”
袁紹後方的將士,看到這羣兵隊殺過來,也想組織兵力反擊,可是領頭的兩個將軍,宛如地獄來的惡鬼一樣,長得是十分凶神惡煞,衝上去的袁軍,直接都被斬殺殆盡了,剩下的兵卒心中有些膽寒,躲在自己的營寨中,不敢出來阻止,就這樣袁軍眼睜睜的看着,潘鳳和劉三刀將大批的輜重拉走了,而後用這些輜重將糧草全部都運走了,而後他們開始撤退了,袁軍們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我們要彙報嗎?”
“還是免了吧,到時候你我人頭不保,到時候就說是曹軍趁亂襲擊了糧草。”
“好的,眼下主公都在前線爲顏良將軍助威,此刻正高興呢,還是不要攪了興致比較好。”
“喏。”
就這樣的,袁軍這邊徐弘的將領,很快得手撤退了,與此同時這邊的徐弘,也讓手下將帶領的糧草,運送了趙雲和蔣幹所處,由於提前交待過了,所以很快的這些兵糧車就拿到手了,然後即刻啓程運往了北海城。
“好了,眼下兵糧解決了,吸溜已經賺大發了。”徐弘非常的開心。
他率領一隊兵卒,打算離開現場,不知道誰走路沒長眼睛,讓馬兒嘶鳴了一陣,沒想到被袁軍埋伏的哨探發現了,直接他們高喊。
“曹軍打過來了。”
兵卒很快報告了袁紹,顏良聽聞後,直接騎馬衝了過去。
“你們先撤吧,我來會會這顏良。”
徐弘的手下只好領命先撤退,而徐弘爲了保護他們,獨自一個人迎上了顏良,身邊的風呼呼的,早就聽說顏良是三國黃河以北之地,最強悍的武將,沒想到的是,今日一見這股威壓感,竟然非常的強大,不過他徐弘有何畏懼,一身能力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殺!”
徐弘一聲大喝,戰怒異常全身金龍閃耀,一招大威天龍直接崩死了顏良,而後徐弘長戟一揮舞,頓時顏良就從馬上掉下來了,可謂是難受極了,而後直接就嚥氣嗝屁了,見顏良後面的兵卒上來了,他沒有敢戀戰,直接牽馬掉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