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魏延會冒着張繡和漢朝太子的危險,突襲拿下朔方郡。
就在當夜,朔方陷落的消息傳到呼廚泉耳力,還有去卑那裡時,匈奴騎兵都震驚了。
匈奴性情殘忍,丟了朔方城,卻把報復的心態,全都施加在劉禪、王平,還有張繡身上。
十幾萬騎兵,瘋狂進攻龍騎營和劉禪所部,如發瘋了一般。一場戰鬥打的天昏地暗,雷邊滾滾,屍橫遍野。
如果不是張繡卓越的戰術指揮,以及龍騎營超高的素質和鐵甲配合,恐怕真的要付出慘重代價。
所幸,在張繡的力戰之下,加上龍騎營的奮力激戰下,最終還是突圍了。
不過,劉禪卻是遭殃了,被十萬匈奴騎兵圍追堵截,要不是魏延和張繡接應及時,加上王平拼死保護,恐怕就死在大草原了。
饒是如此,一戰下來,一萬騎兵死傷了六千多人,劉禪身上也受了不同程度輕傷。
尤其是王平,爲了保護劉禪,剛進朔方城就重傷昏迷了,幸虧他體格強壯非凡,纔沒生命危險。
要說這一戰,打的還是非常險的,誰都沒想到匈奴騎兵,居然還有隱藏的五萬。
但是,最終,這一戰是漢軍佔了上風,匈奴剛到手的朔方,卻有丟給了漢軍。
尤其是朔方城內,還有大量戰馬牛羊,以及金銀珠寶,還有部分糧食輜重。
本來這些,都是匈奴準備南下的後勤物資,卻沒想到全便宜張繡了。
這一戰,不僅讓人認識到了龍騎營的強大,更是讓魏延的名聲響徹草原之間。
深夜奇襲朔方,一戰下來,奪取上方,徹底拉回了漢軍的劣勢,並且贏得全面優勢,說是力挽狂瀾也不爲過。
所以,這次魏延一戰成名。
丟了朔方城,呼廚泉威信大減,加上他久困中原,可想而知,要是回到匈奴,他將如何面對自己的子民?
特別是去卑,本來他想擊敗漢軍,加上呼廚泉實力打傷,單于之位他是穩坐了。
但是,卻沒想到,關鍵時刻,朔方城卻丟了,還有大批物資。
最關鍵的是,漢軍的傷亡總數還不到兩萬,匈奴人卻損失了三萬多兵馬。
現在朔方城內,還有漢軍龍騎營三萬人,西北大營的騎兵一萬多人,總數還有四萬多騎兵。
匈奴人真是很想攻下朔方,可是連續攻打三日,死傷了近萬人,可惜還是不能奈何北方要塞朔方。
去卑和呼廚泉連續又出北方,調來匈奴三萬,可是依然無濟於事。
這個時候,他們暴怒的心情,才冷靜下來,他們忽然想到匈奴人是不善攻城守城的,他們是遊牧民族,也沒過攻城經歷。
而漢人,則是恰恰相反。
想通這些,不論是去卑還是呼廚泉,都想狠狠給自己**掌。
“不如我們分兵兩道,一道在這裡纏住張繡,一道越過長城搶掠百姓。”
去卑像呼廚泉提議道,雖然二人是貌合神離,但是關乎到名族上,二人還是很有大義的,況且,他們的目標也是一致的。
“這個注意不錯,就這麼辦。”呼廚泉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可是,就在二人準備分兵之時,張繡卻察覺了他們的意圖。
只聽張繡在城門樓上大聲喊道:“現在想分兵,晚了,收起你們的小心思。
如果本帥所料不錯,你們匈奴部落,現在已經沒有可戰之兵了吧。你們要敢分兵過長城,就走一個試試。
襲擾了我大漢百姓,本帥就出兵滅你們全族。”
二人聽後一愣,隨後是驚怒交加,隨後只能是默然。
現在的匈奴還不如後世一般強大,並且多年無主,導致匈奴四分五裂,戰力急劇下降。
如果他們現在分兵,僅憑几萬人,恐怕還真擋不住張繡的瘋狂舉動。
並且,他們也不敢懷疑張繡口中的威脅,誰不知道,張繡久在西涼,對匪盜叛亂者,向來心狠手辣,甚至有屠夫之稱。
最後,匈奴也只能偃旗息鼓。
朔方城內,魏延幾人都是很高興,現在算是超額完成了陛下交給的任務,阻擋匈奴過長城。
而且,還奪得了朔方城,繳獲了大批物資。
城內,張繡道:“太子、伯約,你們先回上郡吧,我怕匈奴人在有詭計,你們去了也好和馬岱將軍,謹防上郡,同時把消息傳回朝廷。”
衆人聽後,知道張繡這是保護劉禪,畢竟這裡是邊關,之前劉禪又受了傷。
“諾。”
劉禪尊令道,畢竟他說過軍中沒有太子,而且現在和匈奴陷入僵持,確實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姜維自然也沒意見,入夜裡,在騎兵掩護下,劉禪就和姜維一騎絕塵,奔向上郡去了。
不過,誰都沒想到,劉禪和姜維剛到上郡,情況就發生了變化。
原來,曹仁和夏侯淵見久攻扶風不破,居然轉移兵馬,從幷州北上,以十萬兵馬攻打上郡。
如果不是因爲,幷州和河套之間有條大河阻攔,曹軍又不熟水性,船支稀少只能分批渡河的話,早就把上郡圍困了。
饒是如此,馬岱也僅僅依靠半渡而擊,只堅持了四天不到,便全部退到了上郡城,曹軍也順利渡河了。
劉禪和姜維剛一來到上郡,便參與了防守戰,只是近十萬曹軍攻城,上郡只有八千漢軍二線城防部隊,可謂是一場苦戰。
如果不是馬岱在上郡,早集齊了大批守城器械,加上漢朝的駐防部隊,在守城方面,都是做過突出重點訓練,加上漢朝富有,盔甲堅厚,恐怕絕對堅守不過五天。
但繞是如此,上郡也經歷了一番血戰,十萬曹兵輪番攻擊,上郡就像一隻隨時要覆滅的小船,風雨飄搖。
劉禪姜維和馬岱三人,趁着曹軍退去,休整的功夫,一屁股坐在城牆上,靠着牆垛,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此時,他們也顧不得什麼將軍,什麼太子形象了,一身是血,滿臉疲憊,盔甲也多處破損。
“呼不知道信使到扶風沒有。”姜維靠着牆頭,臉上有血,混合着牆頭的黑灰,異常狼狽。出道以來,他還是頭次遇到如此慘戰。
馬岱也是無力的伸着兩條大腿,手臂上還一道傷口,外面包紮的白布沾滿了鮮血。
只聽他道:“應該到了,關將軍的援軍想必不久必道,我們一定能支撐下去的。”
“嗯,我也這樣認爲。”姜維滿臉堅定的點點頭,隨後又疑惑道:“我總是感覺此戰有些奇怪,曹軍的攻勢雖然猛烈,但卻不徹底,每次都會留給我們喘息之機。”
劉禪聽後顯然也發現了,但他是太子,考慮事情自然要穩妥周全,不過,也不會輕易做出決斷。
所以,只是開口道:“或許曹軍是想先壓垮我們的意志,所以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還有,乾坤雷我們在上郡沒多少,省這點用。至於曹軍的可疑之處,我在派人告訴二叔,若是我們有機會,在出城探查一番曹軍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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