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潰兵如潮涌過河來,孟獲情急之下率領親兵衛隊堵住河岸,孟獲站在最前面,很一柄板斧大聲吼道:“誰敢後退我活劈了他,潰兵們停了下來,面面相覷,孟獲一揮板斧:“都回去,”衆潰兵心中畏懼,紛紛調頭奔了回去,
呂布軍以投石車等遠程火力轟擊了好一陣子,然後一萬突擊部隊開始進攻,由於此地地形狹小,一次性只能投入這麼多軍隊進行攻城,
盾牌手護住突擊部隊緩緩推進,城牆上的蠻軍將士用南蠻土弓發射箭矢,箭雨很密,叮叮咚咚地打在盾牌之上,基本上都被彈開了,蠻族的弓箭手幾乎無法對呂布軍造成損害,
城關沒有護城河,萬餘突擊部隊直接衝到了城牆下,一架架雲梯冒着滾石檑木和箭雨搭上城牆,一輛拖着長長鐵鏈的重型衝城車被衆軍推着哐啷啷衝進門洞,重重地撞在城門上,發出哐的一聲巨響,
一蓬箭雨突然從城牆上落下來,城牆下的數名漢軍士兵中箭倒地,漢軍強弩手見狀立刻反擊,數十支弩箭呼嘯而上,正探出頭來的數個蠻族士兵立刻中箭,慘叫着栽落下來;滾石檑木轟隆隆地滾落下來,漢軍士兵一個個被砸落下去,漢軍士卒看着輕型牀弩對準城頭,發出一波強勁的箭雨,登時只見人仰馬翻了,
終於有漢軍登上了城牆,無數蠻族士兵涌了上來,剛剛登上城牆的漢軍士兵寡不敵衆,很快就都陣亡了,不過,隨即更多的漢軍士兵衝上了城牆,與蠻軍血戰,刀來槍往怒吼廝殺,你給我一刀我給你一槍,雙雙陣亡;城外強弩牀弩拼命地掃蕩城頭,每一波攻擊就如同一陣狂風般將一片蠻軍士卒掃落,
蠻軍快要抵擋不住了,
人在南岸的孟獲遙望見北面城牆上惡戰的情景,心驚不已,趕緊下令孟優立刻率軍增援,孟優率領數千人急急地奔過了吊橋,
嘭,隨着一聲巨響,城門轟然蹦開,緊接着,張浪親帥八百虎賁及數千突騎涌入了城門,正好撞着孟優的數千兵馬,孟優悚然一驚,舉起彎刀大吼道:“衝啊,”數千蠻軍如同發狂的野獸般衝了上去,
數千鐵騎,捲起轟雷,滾滾如浪潮般朝蠻軍洶涌而去,張浪提着方天畫戟挎着赤兔馬,一馬當先,
轟,數千鐵騎猛地衝入敵軍叢中,鐵蹄踐踏,馬槊刺殺,蠻軍士卒紛紛濺血倒地,那情景就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一個衝鋒,孟優的數千蠻軍便死傷慘重全面崩潰,孟優連滾帶爬地帶着十幾名親隨逃過河去,
“大,大哥,他們,他們太厲害了,我的人,一個照面就全完了,”孟優氣喘吁吁地道,
孟獲沒有理會孟優,急聲對身旁的一名將軍下令:“快砍斷吊橋,”將軍立刻帶着衆軍準備動手,
然而就在這時,吊橋突然劇烈地晃動了起來,竟然是數百漢軍虎賁在張浪的率領下正衝過吊橋,
張浪色數百虎賁一邊車馬飛馳一邊彎弓射箭,箭雨強勁而精準,正準備砍斷吊橋的那個蠻族將軍和幾十名士兵紛紛被射倒在地,僥倖沒死的丟下斧頭,連滾帶爬地朝後面逃跑,
孟獲舉起緊握住斧頭盯着正迅速接近的張浪,大吼道:“來吧,我跟你拼了,”
張浪拉開弓弦就是一箭,箭矢化作一道烏光孫堅跨過了兩者之間的空間,好在孟優眼疾手快,用皮盾一擋,噗,皮盾被瞬間擊穿,箭矢改變了方向,一頭扎進了孟獲的左肩,孟獲悶哼了一聲,
孟優急聲大叫:“快撤,快撤,”
衆親兵慌忙負責孟獲撤離了城關,蠻族大軍見主帥跑了,也都無心戀戰,紛紛逃出了城關,
一個時辰之後,城關中的戰鬥完全結束,蠻軍被殺被俘者萬五千餘人,瀘津關這樣一座險關,短短半天時間就被攻破了,
張浪下令大軍暫時休整,同時等候後勤糧草,
孟獲領着六萬潰兵茫茫然南逃,所有人都一副沮喪地模樣,不久前剛剛起兵時的那股子興奮勁基本上已經消失無形了,漢軍的戰力遠遠超出了想象,不禁裝備儘量,而且悍不畏死,那一個個的士兵和軍官簡直就是森林中的怪獸似的,還有那個呂布,躍馬縱橫,方天畫戟所向無敵,連被所有蠻族人心中的第一勇士孟獲,居然轉眼之間就敗了,還差點被殺死,無論是頭領還是士兵,信心都動搖了,他們不禁感覺跟漢軍繼續拼下去,下場會非常悲慘,
祝融地道孟獲戰敗的消息時纔剛剛回到本部落,對於呂布竟然半天時間就奪取了瀘津關感到無比震驚,
以爲祝融頗爲尊敬的老祭司皺眉道:“這個呂布真是名不虛傳啊,大漢帝國的大將軍,果然勇武非凡,真是天狼星下凡啊,休說孟獲,只怕我們南蠻所有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祝融皺起眉頭,“可是事已至此,我們只能與他打到底,”看了大祭司一眼,一臉希冀地問道:“大祭司,你擅長觀察星象,不知天神有何預示嗎,”
大祭司嘆了口氣,“我昨夜看到白虎星墜落,恐怕對我們南蠻不利啊,女王,我們不要再打下去了,想辦法與大將軍和解吧,”
祝融思忖道:“如果我們此刻找去,就算能和解,也一定會被輕視,還不到時候,”
孟獲丟掉瀘津關後,率軍退到了昆明湖畔的俞元城,這是昆明湖邊的一座小縣城,算是孟獲的老巢,
不久之後,祝融率領本部五萬女兵和狼毒步兵來到俞元,與此同時,兀突骨率領三萬藤甲兵也來到了俞元,
原本心情沮喪的孟獲立刻又來了信心,準備反攻瀘津關,然而祝融卻明確表示反對,祝融對孟獲道:“我軍目前的實力並不比之前要強,若是貿然進攻,指揮重蹈覆轍,我們應該利用昆明湖的山川地形與漢軍周旋,只要我們能堅持一段時間,我相信中原必將發生變故,讓呂布不得不放棄攻打中南,那是我們機會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