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賈詡發飆獻毒計,袁紹自大責忠臣。
193賈詡發飆獻毒計,袁紹自大責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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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呂布在接到太史慈送來的求援書信後,將自己在冀州埋着的一步暗棋啓了出來,準備用黑山軍奇襲冀州腹地,並將袁紹的數十萬大軍拖回冀州,阻撓袁紹的這次進攻。
但是就在此時,自從投效到呂布麾下後就一直沒有顯現出‘毒士’風采的賈詡,突然言驚四座的說道:“我有一策,可使袁紹數十萬大軍全軍覆滅,亦讓冀州落入主公手裡!”
“什麼!!”
“怎麼可能?”
呂布揮手止住旁邊衆人的喧譁,面sè欣喜的問道:“文和,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有可以讓袁紹數十萬大軍全軍覆滅的計策?”
賈詡微笑着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
“計將安出?”呂布欣喜若狂。
賈詡撫了撫自己的短鬚道:“黑山軍原本是主公留着攻打袁紹時準備的奇兵,所以這些年來有衆多攻城器械都被送往他們的駐紮之所。如今袁紹數十萬大軍猛攻壺關,就算讓黑山軍偷襲冀州腹地,等袁紹反身解了冀州之圍後,黑山軍必然要遭到袁紹的圍剿。主公辛苦十餘年埋藏在冀州的一支重要奇兵,卻是從此煙消雲散。
而我軍若是與曹的征戰在黑山軍覆滅前尚未結束,壺關必將遭到袁紹的又一次猛攻。所以以黑山軍攻冀州,那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一時之計。”
衆人紛紛點頭稱是,賈詡繼續說道:“雖然這幾年我們一直在往幷州遷移流民,但是幷州地廣人稀的局面卻不是一年二年就能改變的。壺關之後就是五原郡,五原郡乃是主公起家之地,九原城經過沮授先生的多次修建,已經堪比並州治所太原晉陽城的堅固。
我的計策是,讓太史子義將軍一面提防袁紹,一面趁袁紹召集冀州軍士準備下次攻城之際,將壺關之後的如廣牧、孟縣等地的衆多百姓遷移到九原去,也就是對五原郡壺關至九原一線,實行堅野壁清!這就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讓太史子義將軍在差不多的時候,燒燬壺關關中帶不走的糧草軍械,然後率軍回九原城。壺關至九原城的路程若是步軍大概需要四日路程,騎兵則只需要一日一夜就可以趕到。幷州多馬,太史子義將軍絕對能在袁紹大軍之前回到九原。
九原本就有數萬郡兵把守,而主公又在九原有極大的聲望,臨時召集數萬青壯前來助戰,絕對輕而易舉。倒時再加上太史子義的數萬百戰之士,憑着堅固的城池和九原城的軍民士氣,堅守一月都不成問題。
第三步纔是整個計劃的關鍵!那就是斷袁紹的糧草!!袁紹大軍東進,絕對不會忘記黃漢升的萬餘幷州狼騎還在自己的後方糧道上游弋,他一定會留下那份綿帛上記載的那種赤甲弩兵負責轉運糧道。而這個赤甲弩兵最大的剋星此時不正在主公帳下麼?”說道這裡,賈詡特意看向一旁的高順。
高順自信的說道:“若是陷陣營出手,那些赤甲弩兵一戰必亡!”
賈詡含笑道:“我們已經佔據了官渡大營,雖然袁紹在對岸設立了不少斥候,但是趁着夜sè往黃河上游找一處登陸點,實在是易如反掌。若是大批軍隊渡河,難免會被袁紹的斥候發現,但只是伯級將軍的數千陷陣營渡河,就算後來被袁紹的斥候發現蹤跡,在那河北寬廣的地界,想找到數千人的部隊,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伯級將軍可以爲每位陷陣營的軍士帶上馬匹,星夜趕往太行山山脈與黑山軍和黃漢升將軍匯合。袁紹若是突破壺關攻入幷州,他的糧道就全靠那批赤甲弩兵以及少數軍士運送。只要伯級將軍將那些赤甲弩兵剷除,我相信憑藉黃漢升將軍的萬餘狼騎,斷了袁紹的糧道絕度不成問題。這就是整個計劃中十分重要的第三步!
最後一步,袁紹大軍得到糧草被斷,應該會有兩個選擇。一者就是繼續猛攻九原城,yù圖攻下九原,取九原糧草爲食。二者就是立刻率軍踏上歸途,想先打通糧道再緩圖幷州。”賈詡說到這突然頓了頓,端起案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而此時周圍的衆人早已經被賈詡這個大膽的計劃所吸引,他們看見賈詡停下來喝水,全部屏住呼吸好像生怕自己呼吸大了點就會打斷賈詡的思路一般。
賈詡放下茶盞,輕笑道:“不管袁紹選擇哪一條路,賈某都可以斷言他必死。若是他選擇第一條猛攻九原,九原城城外之土多石,不適合挖地道攻城。又沒有什麼大河,足夠袁紹施展水淹之計。想要攻取九原袁紹只有用人命去填。而在九原城軍民一心之下,袁紹想要短時間內攻下來根本是癡心妄想。而一旦時間拖得久一點,他數十萬大軍每日人吃馬嚼消耗的糧草那可不是小數,憑他帶到幷州的糧草,能堅持幾日?一旦糧盡,數十萬大軍連同他這個四世三公的袁氏家主,都將成爲我軍的帳下之囚!
若他聰明一點,選擇第二條,卻也只是讓我們麻煩一點。黑山軍十餘萬之衆,雖然沒有經過正規軍訓練,但是手中攻城器械十分齊全。有陷陣營在一旁相助,重新奪下西面城牆破敗不堪的壺關,我想應該不用會用到一日的功夫吧?就算久一點,袁紹大軍從九原城回到壺關至少需要數日的功夫,對於攻下壺關絕對綽綽有餘了。
袁紹大軍從九原城急急忙忙的返回壺關,賈某不信他們還能帶着那些笨重的雲梯和攻城器械。到時候面對有十餘萬黑山軍以及數千jīng銳無比的陷陣營將士鎮守的完整的壺關東面城牆。結局是怎樣我想大家應該不用賈某再去費口舌之勞了吧?”
“啪!!妙!!!哈哈哈哈,當真是妙計!!!”呂布拍案而起,仰天大笑!
賈詡這個在原來的歷史上一直被人們稱爲‘毒士’,但是呂布將他收歸帳下後一直沒有發覺賈詡在計策上有什麼‘毒’的地方。甚至在前次他與郭嘉的過招中還隱隱處於下風。
但是在這一次,賈詡發威了!而且一發威就是獻出了一個能讓袁紹數十萬大軍灰飛煙滅的毒計!!請君入甕,這個計策在這之前誰也沒有想到,或是想到了也沒有像賈詡這樣想的這麼仔細、全面。
除非袁紹打下壺關後按兵不動,靜靜的等着呂布與曹決出勝負,然後再穩紮穩打的慢慢攻略幷州。否則,只要袁紹入了幷州,打向了九原,(九原是呂布的起家治所,是五原郡最富裕的地方。)那麼他的結局卻只有死路一條!這種毒計大概在座的衆人之中也只有賈詡能想到了。
陳宮和魯肅十分佩服的站在賈詡身後,沒有一絲嫉妒的看着賈詡被呂布和張遼等人讚歎。一者他們都不是什麼善妒之人,二者他們都是明白憑着賈詡剛剛展現的才智,理應受到大家的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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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壺關空無一人?你確定嗎?”袁紹從座位上噌的以下站了起來。
那袁軍斥候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說道:“回稟主公,小人大着膽子到了那壺關內裡去看了看,之前那沖天大火卻就是糧倉那邊燒起來的,關內根本空無一人。這是小人親眼所見,並無半點虛假啊!”
袁紹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終於退了!我還以爲這些幷州軍殺之不絕呢,原來他們也有被殺怕的時候啊!哈哈哈哈哈”
袁紹身旁的謀士審配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昨日我軍攻城之時,配還看見關上的軍士尚有數萬之衆,雖然壺關關體殘破,但是在關中守上數日還是可以的啊,爲什麼突然就丟下壺關逃走了呢?”
袁紹興奮的走到審配身邊,拍着審配的後背大笑道:“審正南啊審正南,你樣樣都好就是太過謹慎了!不管他們怎麼想,但是這壺關一丟幷州可就在沒有像這樣的關隘來抵擋我軍了啊,難道這其中有詐不成?就算有詐,憑我數十萬大軍護衛左右,幷州有沒有什麼險林惡水,難道他還能火燒水淹我大軍不成?呵呵呵,傳令!進軍壺關!!”
袁紹一聲令下,數十萬河北軍開始緩緩進駐壺關,並迅速佔領各個要地,在仔細搜查一邊並最終確定沒有一個幷州軍藏在關中之後,袁紹才帶着他的親衛以及他的謀士團,緩緩策馬進入壺關。
看着那燃燒的糧草庫,袁紹有些可惜的嘆道:“這些幷州軍當真可惡,走了就走了唄,還將這糧草庫少了一干二盡,否則我軍稍作休整就可以進軍幷州腹地。但是他這一把火,卻讓我軍不得不等下一批軍糧送到壺關,才能大膽的進軍幷州。”
聽完袁紹的話,審配好似靈光一現,突然大叫道:“我明白了!這些幷州軍就是想引yòu我們兵出幷州,然後再用他們那殘存的騎兵部隊襲擊我們的糧道,到時候大軍一旦糧草食盡豈不是要被迫返回冀州?這纔是幷州軍的圖謀!我敢肯定,此時壺關東邊的那些村莊縣城,一定是已經被幷州軍用堅壁清野之計,全部搬運到五原郡的堅城九原城去了!我們若是繼續進軍幷州,則將面臨糧道斷絕的危機啊!”
袁紹面sè一沉,仔細思索了一會,就朝外面喚道:“來人,派斥候部隊去壺關東邊查看一下。看看那些村莊和縣城有什麼情況,查明之後速速回報!!”
“諾!”
袁紹的謀士郭圖也開口道:“我軍大多爲步軍,更將金錢多用於組建麴義將軍的先登軍身上,卻沒有大規模的騎兵部隊來與幷州軍抗衡。幷州軍卻偏偏還有爲數萬餘人的jīng銳騎兵藏在冀州地界,原先他們就常常劫掠糧道,大事礙於被先登軍幾次重創,如今卻暫時消停了一會。
可若是我軍兵進幷州境內,先登軍就要被帶去幷州,這糧道卻只能由那些郡兵來運輸。這些郡兵平日裡卻是缺乏訓練,又沒有什麼jīng良裝備,遇到爲數萬餘人的幷州鐵騎,豈不是有來無回?”
袁紹嘆了一口氣,大步走進關中的守備府,坐在那裡苦苦思索半天后,才無奈的說道:“要不然我就將這先登軍留在壺關這裡?一者能幫助那些郡兵守衛壺關,保我歸路。二者也能在糧草運輸期間從冀州到幷州,一路接應着,諒那些幷州騎兵在吃過幾次虧後,也絕對不敢去劫掠有先登軍守護的糧草運輸隊伍。你們看此計如何?”
辛評起身稟道:“若是主公一定要入幷州,除了糧道要派先登軍護送以外,這壺關也要重新修整並且要派重兵把守,否則一旦壺關陷落,後果不堪設想!”
袁紹揮了揮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等率軍攻打併州,冀州只有那萬餘騎兵在遊弋,難不成他們騎兵也能攻打我壺關嗎?”
辛評面sè憂慮道:“屬下擔心的是黃河之南的呂布在接到我軍攻入幷州的消息後,可能會棄了曹渡過黃河從鄴城方向來襲壺關以斷我歸路啊。”
“哈哈哈哈哈,仲治實在是杞人憂天!如今呂布主力大軍正與曹阿滿戰的不可開jiā時間還分不出勝負,就算他想撤出來,難道曹就這麼眼睜睜的讓他走?
再者,我在黃河之北也有數萬守軍日夜監視呂布,而鄴城亦是有近十萬的郡兵守衛。呂布就算真的渡過黃河,哪有那麼容易就打到壺關的道理?莫不成我冀州無人了麼?”袁紹仰天大笑道。
辛評仍舊不放心,躬身請求道:“此乃關係到我軍生死存亡之道,還望主公能增兵黃河之北的駐兵大營,並遣派一良將前去鎮守,以成萬全之策!”
袁紹看辛評幾次三番的要求自己注重呂布,心中已經有了一絲不喜,卻冷冷的說道:“如此說來,就請辛仲治與你那弟弟辛毗,一齊去河北大營走一趟,爲我防備呂布吧。”說完自己拂了拂衣袖,頭也不回的向壺關守備府的內庭走去。
審配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辛評,其實辛評剛剛所說的話審配也很贊同,但是他知道袁紹好大喜功,在他今日剛剛攻下壺關的日子裡,就一直勸說他防備黃河之南的呂布,袁紹自然會不高興。但是辛評和郭圖乃是袁紹大公子袁譚的人,而自己卻是小公子袁尚的支持者,道不同不相爲謀,審配卻也沒有心思去安慰辛評。看到袁紹大步離去,審配連忙快步跟上。
郭圖與辛評同爲袁譚的支持者,自然不能就這麼離去。郭圖嘆了口氣道:“辛仲治,你與我一同輔佐主公十餘年,難道還不知道主公是什麼脾氣麼?今日乃是攻破壺關的日子,主公本是豪情萬丈,你卻偏偏火上添水,惹得主公不喜,這又是何苦呢。”
辛評搖了搖頭:“若是能爲了主公的大業,受一點責罵或是委屈又算的了什麼。可惜觀剛剛主公之神sè,卻並沒有將我說的放在心上。哎,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吧,否則”說到最後辛評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郭圖拍了拍辛評的肩膀,輕聲道:“仲治放心,等主公氣消了,我會再幫你勸勸主公。這段時間你就先去北大營待一段時間,相信等主公過兩日會重新將你喚回來的。”
辛評苦笑一聲,只是朝郭圖拱拱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他知道,以郭圖的爲人,就算是自己與他同爲大公子袁譚的支持者,但是他也絕不會冒着被袁紹斥責的危險,而去爲自己說好話的。所以自己也只能等袁紹什麼時候氣消了,想起北大營還有自己在那駐紮,大概纔有機會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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