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叛變豈是那般易。(滿地打滾求月票啊)
165叛變豈是那般易。
“報!!虎牢關禍事了!”一名幷州斥候連滾帶爬的衝入
張飛猛的一躍而起,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那斥候身前,一把揪起那人大喝道:“爲何如此驚慌!虎牢關到底出了什麼事???”
那名一臉驚慌的斥候,看着張飛一雙滾圓的虎目死死盯住自己,頓時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虎,虎,虎牢關失,失陷了!是被曹攻下的!”
“放你孃的狗屁!!虎牢關的華雄前日還送來過東路軍的情報,而且虎牢關有兩萬西涼軍守軍和五千幷州軍在那,再加上華雄那xiǎo子傷勢盡復有他在那鎮守,就算是我們幷州軍自己去偷襲虎牢關,也休想這麼快取下虎牢關!
再說如今子龍他們不是還在兗州襲擾嗎?難道曹會放着兗州不顧,用大軍攻襲虎牢關?簡直是荒謬至極!”張飛組中有細,對於虎牢關的虛實一直記在心中,一聽虎牢關竟然輕易的丟了,頓時不可置信的怒吼道。
不說張飛不相信,就算那邊呂布和高順也是一臉驚訝。自從呂布殺了董卓之後就招降了虎牢關的華雄、李肅等人,虎牢關不僅有兩萬歸降的西涼軍讓呂布分配給華雄統領着,而且呂布爲了以防萬一還特地從洛陽調集了五千jīng銳的幷州軍給華雄。
華雄以前雖然有些自傲,但是自從經歷了那次對抗十八路諸侯的虎牢關大戰後,心中有些自傲得到xìng子慢慢收斂了起來,轉而變得更加穩重了。以華雄的本事和虎牢關的天險,就算像自己偷襲函谷關一樣用奇計偷襲虎牢關,且不說會不會成功,就算成功了又有誰能想自己一樣憑藉超凡的武藝將關中的抵抗力量在短時間內消滅?別忘了虎牢關可不僅僅有那兩萬紀律不太嚴明但是武力不俗的西涼軍,還有着自己麾下五千jīng銳幷州軍!
呂布快步來到斥候面前,將斥候從張飛手中‘解救’下來,緩慢卻威嚴的質問道:“將虎牢關發生的一切全部告訴我!”
讓我們將時間調回到數日前。
李肅看着在庭院中正在練武的華雄,心中頓時猶豫不決起來。‘到底要不要做呢?萬一失敗的話只怕不僅呂布這裡會對自己下達追殺令,就連現在對自己許諾了那麼多好處的曹那兒,也不會有自己這種人的容身之地吧?’
“李大人還在猶豫什麼?我家主公如今可是已經帶着大軍在關外不遠處等待着李大人的口信呢,大人不會在這種時候突然反悔吧?”就在李肅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xiǎo廝打扮的人突然出現在李肅的身後。從他的話中很容易就聽出,他就是曹派到虎牢關聯絡李肅的細作。
李肅面sè一變,開口低喝道:“不是和你說了讓你在我營中等待消息嗎?你怎麼來這裡了!要知道這裡可是華雄將軍的府邸!你難道不要命了?”
那名xiǎo廝打扮的曹軍細作笑了笑道:“死有何懼?做我們這種事的人早晚都沒有好下場,不是被敵人發現後處死,就是因爲知道的太多而被主公賜死,但是隻要能爲父母妻兒換一個好生活,這些我們又怎會在乎呢。”
李肅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時候,方纔舒了一口氣,帶着苦笑對那人說道:“你倒是不怕死,但是萬一連累到我身上,這虎牢關又還有誰來爲你家主公辦事?”到了此時,李肅心中再無半點猶豫。
曹軍細作沒有再繼續言語,只是對於李肅如此怕死而膽xiǎo,面上微微lù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李肅到沒有看到那人的臉sè,當然,就算李肅看到了,他也不會在意別人究竟如何看待他。李肅領着那名曹軍細作,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中,從自己的塌下chōu出一份錦書道:“這個就是虎牢關的軍力防禦部署圖,今天晚上我會親自帶着我手下一千死忠與我的軍士來負責守衛虎牢關東mén。待看到城頭只剩下三支火把的時候那就是我已經換完崗,城mén完全進入我手中。切記,是熄滅到只剩三支火把!萬萬不可記錯了。否則到時候關上要是有人發現了你們的行蹤,這虎牢關你們就休想在輕鬆的進來了!
等我完全接手這東mén後併發出信號後,你們就可以派人悄悄的道關下了。我會讓人打開關mén,但是你們入關後勿要急着喊殺,且按照地形圖,先去佔領一些虎牢關的軍械庫,然後再行廝殺事宜。否則要讓虎牢關中這兩萬於西涼軍和五千幷州軍得到兵器,你家主公就算能得到虎牢關,那也得付出巨大的傷亡!言盡於此聽與不聽就看你們的了。”李肅鄭重的將手中的地形圖jiāo給曹軍的細作,心中也好似落了一顆大石一般輕鬆了許多。
那曹軍細作xiǎo心翼翼的將手中的錦書貼ròu收藏,向李肅拱了拱手道:“李大人的一番話我已全部記牢,待我回營後一定一字不落得到將這番話告訴我家主公!告辭!!”
是日夜。
“主公,城頭已經只剩下三支火把了,是不是現在就向虎牢關進軍?”曹仁提着手中的大刀,向那邊遠遠張望卻沒有任何指令的曹詢問起來。
“子孝休要急躁,這李肅的爲人我等都不太清楚,要是一味的聽取他的安排,萬一這是個陷阱我軍豈不是要損兵折將?且先等上一會,他不是說今夜是他負責接手東mén嗎?若是沒有什麼變故的話,就算再等上一兩個時辰也不會出事,反正那個李肅只讓我們不能早去,卻沒有讓我們一定要在什麼時候入關。”曹還是疑心太重,對於李肅的叛變他還是不敢太過相信,他準備先將李肅晾一晾,在觀察一段時間然後再決定是否入關。
一個時辰後。
“主公,你看那三支火把正不停的移動,是不是李肅等的焦急,讓我們快點入關?”曹仁一直關注着虎牢關城頭上的那三支火把,一發現異象就立刻向曹稟報道。
曹稍稍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子孝,且去安排一千jīng明點的弟兄先行入關,等一刻鐘後在派五千人馬入關。若是此時還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你再帶上五萬青州兵進關。切記讓那些先行入關的人除非看到埋伏,否則一定不能大聲喧譁!若是想輕取虎牢關,就得按照李肅的計劃先行佔領虎牢關的軍械庫,”
“主公放心,這事就jiāo給曹仁了!”曹仁向曹行了一個軍禮後,調轉馬頭向身後的大軍行去。
當第一股曹軍終於走進虎牢關的時候,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李肅,立刻找到了負責率領這一千人的主將曹洪。
“你們怎麼搞的,不是說大軍都埋伏在不遠處,一到天黑就在虎牢關外等候我的信號嗎?爲什麼一直等了一個時辰你們纔來?咦,怎麼才這點人馬?你們主公難道想用這幾百人佔領虎牢關??”當李肅看清入關的人馬才一千人左右的時候,頓時大驚失sè。
“咳,李大人不要多疑,某隻是我家主公的先鋒而已,主公的大軍還在後面,只是因爲一些事情耽擱了一下,片刻之後就會過來的。”曹洪一邊說着,一邊四處打量着周圍。
李肅也並非蠢人,看到曹不僅沒有立刻入關,而在拖延了一個時辰後纔派來一千人進來,並且看着眼前這個將領四處張望的樣子,顯然是曹對自己到底是否真的是獻城,產生了懷疑和猜忌。但是如今曹的兵馬也算入關了,李肅也只能面帶苦澀的裝糊塗了。
當虎牢關外的曹仁,看到第二批五千名軍士進入虎牢關後沒有任何異象的時候,這才帶着五萬青州軍,緩緩的進入虎牢關。
“還請李大人帶路,讓我們能更好地找到軍械庫,而且萬一在去軍械庫的路上遇到了一些變故時,也好請李大人來幫忙緩解一二。”曹仁提着大刀,皮笑ròu不笑的朝李肅說道。
“讓我給你們帶路?這”李肅猶豫了,萬一在帶路的時候遇到什麼變故,只怕曹仁所說的那個什麼‘緩解一二’那就是拿自己這個虎牢關副將的身份做擋箭牌吧。可是自己萬一被一些不長眼的西涼軍或是忠心於呂布的幷州軍shè上幾箭,那豈不是讓自己這般大費周折的一番苦心全部白費了?
“怎麼?李大人不願意爲我們領路嗎?”曹仁一把抓住李肅的胳膊,另一隻手將手上的大刀有意無意的碰一碰李肅的xiǎo腹,其中的威脅之意已經不言而喻。
“唉,好吧,我就陪你們走上一遭。”李肅這才知道,原來這叛徒根本是兩面不是人,不僅原來的主家對其會恨之入骨,就連自己的新主子也不把自己當人看,這讓李肅不禁有些後悔不該當初那麼輕易的走上這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