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大軍兵臨壺關地,袁紹無奈下軍令。
197大軍兵臨壺關地,袁紹無奈下軍令。
上回說到麴義被擒,先登棄械,韓猛自刎而死。
看到眼前生的這些事情,數萬郡兵和村夫們,自然毫無鬥志了。在高順的陷陣營和四周黑山軍整齊的呼喝下,全部乖乖的丟下手中的兵刃,蹲在地上投降了。
高順將掌中七殺槍槍尖上沾染的鮮血在一名死屍上擦了擦,然後纔回身對黃忠笑道:“漢升當真好本領,那麴義也算是一個一流水準的武將,卻被漢升幾合生擒,當真是讓伯級好生羨慕。”
黃忠撫摸着自己略帶蒼白之色的鬍鬚笑道:“哈哈哈哈,老夫可不像高老弟這樣又能帶兵征戰,又能訓練軍陣士卒。卻只能拼着手中一柄厚背砍刀,效仿匹夫之勇,爲主公效力而已。”
高順看了一眼黃忠馬上橫放着的麴義,笑問道:“這麴義何時方能醒來?”
黃忠拍了拍麴義的後背道:“這傢伙身強體壯,再加上老夫也沒使全力,應該昏睡個把時辰,就能醒來了吧。”
高順滿意的點了點頭:“麴義身懷大才,侍奉袁紹實在是屈才了。若是能效忠於我家大哥麾下,卻是不失爲一員良將。再加上眼前萬餘先登軍和地上的這些連弩,大哥只需要將這些軍士休整一下,說不定就能得到一個強悍的精銳連弩軍團了。”
黃忠看了一眼老老實實蹲在地上的那萬餘先登軍軍士,有些擔憂的說道:“依老夫看,這些軍士對於麴義可謂是死忠也不爲過,若是日後麴義..............”
高順微笑着擺了擺手道:“我大哥的手段漢升也許還不瞭解,但是麴義只要效忠了我大哥,那就絕對不會再心思舊主袁紹了。而且,袁紹能不能活着回到冀州這還要看我們肯不肯答應了。別忘了大哥可是要我們將袁紹大軍消滅後,就勢攻取冀州之地。到時候袁紹滅亡,麴義又怎麼會心懷二念呢?”
黃忠嘿嘿一笑,卻是看着遠處那些蹲在地上的先登軍,再不言語。
話說那壺關之上原本正在痛快的飲着美酒的淳于瓊和眭元進兩人,隨着時間的漸漸逝去而卻沒有得到預想中麴義的怒喝,相反一直到日落西山之後都沒有一點麴義的消息傳來,淳于瓊和眭元進卻漸漸焦躁起來。
淳于瓊和眭元進在實在無法忍受一點一點的時間煎熬,終於舍下丟面子的事情,而是派出了數十名斥候向關外探索出去。
半個時辰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兩個時辰過去了!!
“這些廢物到底在搞什麼!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淳于瓊將手中的酒盞狠狠的砸在地上,憤怒的嘶吼道。
“來人,去將早上那個斥候校尉給我招過來!”眭元進還算有點急智,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仔細瞭解一下早上那校尉所說的黑山軍,到底是什麼實力,而兩軍jiao戰的確實地點又是什麼地方。
片刻之後,眭元進卻收到了這個回覆:“稟報將軍,李校尉已經下午就匹馬出關,至今仍舊還未歸來。”
“可惡!!”眭元進狠狠的朝案几上砸了一拳。
就在眭元進準備建議淳于瓊再多派一點人出去探查的時候,突然關外傳來一陣喧譁聲。
“怎麼回事?外麼究竟何事喧譁?”淳于瓊大步衝出守備府,揪住一名慌慌張張跑過來的軍士,面色猙獰的厲聲喝道。
“將,將軍,好多人,好多人啊!”那軍士語無倫次的回答道。
“什麼好多人!他*的,說個話都說不清楚,你想死嗎!!”淳于瓊右手chou出腰間利刃,顯然若是眼前這士卒再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淳于瓊是不會介意拿這個小卒來泄憤的。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關外有好多敵軍,密密麻麻至少有數十萬啊!(小卒誇張~)”那小卒深知眼前的淳于瓊有多兇惡,像自己這樣沒什麼官職的小卒,淳于瓊就算殺了也不會受到責罰。
“吧嗒。”淳于瓊被手中小卒所說的話嚇了一跳,左手一鬆卻讓那小卒摔了個四腳朝天。
“淳于將軍,(據說淳于瓊是姓淳于~)別愣在那了,快隨我一起出去看看!!”眭元進面色陰沉無比,拖住淳于瓊的臂膀就向壺關城頭上奔去。
“呼喝!呼喝!呼喝!!”淳于瓊和眭元進還未到城頭上,就已經聽到關外山呼海嘯般的呼喝聲!淳于瓊和眭元進都是知兵之人,他們曉得若是想出這麼大的聲音,那至少是得十萬之上的軍士,方可做得到,想到這裡淳于瓊和眭元進兩人已經是心中一沉。
“厄!”等淳于瓊和眭元進登上壺關被前番袁紹數十萬大軍強攻數日,而變的破破爛爛的東城牆時,淳于瓊和眭元進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好傢伙!這關下光是敵軍手中持着的火把,就將壺關關外照亮的好似白天一般,那被火光的反射而閃爍出點點寒光的刀槍劍戟,更是讓包括淳于瓊和眭元進兩員將領在內的壺關數萬將士心中一寒。
“壺關之上的袁將聽着!!我乃大漢驃騎大將軍呂布麾下大將高順是也!如今袁紹擅自攻伐冀州刺史韓馥尚未定罪,卻又引賊軍侵我幷州之地,實乃十惡不赦之罪!
今日我奉我家主公驃騎大將軍之令,特引大軍三十萬(詐),來討伐袁紹!早間遇到數萬賊人冥頑不靈,已經被我盡數殺之!現在看在你等也是受袁紹之脅迫方纔助紂爲虐,故我可以給你們一日時間考慮,若是一日之後你等還是不肯開城投降,我必將引大軍強攻壺關,關破之時所有人格殺勿論!望你等做好思量!!”高順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耀武揚威的高聲喝道。
淳于瓊和眭元進面色一白,他們原本聽到麴義所在的運糧隊受到黑山軍賊寇的圍攻,只是對麴義心懷恨意而沒有理會。怎知道這次出動的卻不是什麼黑山軍而是那個名震天下的幷州軍!而麴義麾下近兩萬先登營和其餘數萬郡兵竟然被這些‘幷州軍’一口吞掉!
這纔多少時間?還不到半日時間!若是這些‘幷州軍’對自己的壺關起進攻,靠着壺關這個受損十分嚴重的東城牆和關內數萬袁軍,真的能抵擋得住殲滅了麴義的幷州軍嗎?而且這次的統兵大將可是那個有着號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陷陣營的高順!這下可如何是好?
“派快騎去幷州稟報主公!就說呂布麾下大將高順領數十萬幷州軍前來攻關,請主公退兵回壺關救援!!!”淳于瓊朝着身後的軍士大吼道!
幷州九原城。
“子義將軍,今日晉陽的沮授大人派人來詢問,我們九原城是否需要晉陽那邊派出援兵支援。”曹xìng走進太史慈的府邸,上前稟報道。
太史慈捻着嘴脣邊的鬍鬚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搖頭道:“九原城之中兵力還算充足,而晉陽本來兵力就不是很足,萬一袁紹舊攻九原不下,卻派人引精兵輕裝饒小道偷襲晉陽,那豈不是壞了主公大計?還是讓那沮授大人派來的使者回去稟報,謝謝沮授大人的好意,卻不用再從晉陽派兵前來支援了。”
曹xìng向太史慈施了一禮後,方纔大步離去。
太史慈待曹xìng離去後,原本想繼續完成手上的公務,卻始終靜不下心來。
“哎,自從袁紹入幷州到如今兵圍九原已經轉眼近半月了過去了,卻不知道壺關那邊的情況如何,若是再不能斷掉袁紹的糧道,只怕九原最多再堅持一月就.....哎!”太史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而就在此時,離九原城數裡之外的袁紹大營。
“正南,爲什麼今日的飯菜這麼少?”袁紹看着自己案几前的這點飯菜,十分不滿的對身旁的審配抱怨道。
審配苦笑道:“不敢有瞞主公,卻是原本應該在昨日送來的軍糧沒有送到,按照慣例,在軍糧沒有及時送到時軍中糧食應該節其三分,所以今日早膳纔會比較少一點。”
袁紹皺了皺眉頭:“那糧草爲何會沒有按時到?我已經將運送時間延長了數日,又派出麴義領其麾下近兩萬餘人的先登軍和大將韓猛爲其副將,爲什麼糧草還是會出現jiao接延誤?”
審配搖了搖頭道:“幷州地廣人稀,非常適合騎兵遊弋。這一路行來我們也見過幷州尚有不少騎兵部隊,雖然不會真的劫掠到有麴義和韓猛鎮守的運糧隊,但是光是拖延他們的進軍度卻應該是輕而易舉的,所以糧草沒有按時送來這並不出乎屬下的預料。”
“可惡的幷州騎兵!等我打下幷州全境,第一件事就是組建大批的騎兵!!”袁紹恨恨的說道。
“報!!!”
聽着那淒厲的稟報聲,袁紹和審配全部心神一震:‘難道是運糧隊出問題了?’
“何事?稟報上來!!”袁紹坐在主位上威嚴的冷聲喝道。
“主公!!幷州軍數十萬大軍兵臨壺關,淳于瓊將軍和眭元進將軍遣小人日夜兼程前來向主公請求援兵!!”那信使渾身大汗淋漓,嘴脣蒼白而乾裂,雙眼深陷而烏黑,顯然是所言非虛。
“數,數十萬幷州軍?難道,難道呂布真的率軍強渡黃河,並一路殺過鄴城,一直打到壺關之下不成?”審配一聽到有數十萬幷州軍打到壺關,第一時間就是想到是黃河對岸的曹cao放呂布過了黃河,結果呂布這個‘禍水’卻是被潑到他們頭上來了。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鄴城怎麼樣了!”袁紹一聽鄴城可能有失,也顧不上自己的威嚴,從那主位上蹦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那信使身旁喝問道。
那信使愣了愣,纔回過神來說道:“鄴城有沒有陷落小人不知道,因爲那數十萬幷州軍已經將壺關的谷口堵得嚴嚴實實,就算是想要探聽一下壺關東面數裡外的消息都不可能完成,又怎麼能得到鄴城的消息。
但是有一個消息卻是已經得到證實,那就是麴義將軍和韓猛將軍以及那數萬先登軍以及數萬郡兵組成的亞運糧草的隊伍,卻已經在壺關之外被幷州軍圍攻,再那些幷州軍賊人圍城之前也沒有一人逃出來,淳于瓊將軍和眭元進將軍判斷他們九成九是被幷州軍全殲了。”
“你,你再說一遍?麴義和韓猛以及那些先登軍還有數萬郡兵被幷州軍圍殲了?而且是一個人都沒有逃出來?!”袁紹雙眼瞪得老大,好似要蹦出眼眶一般。
那信使卻被袁紹‘可怕’的眼神嚇住了,只是傻呆呆的點了點頭,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廢物!!飯桶!!!什麼河北第一將,說什麼有萬夫不當之勇,全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袁紹口水飛濺的怒喝道。
“主公息怒,如今之計卻是要退兵壺關,一定要趁壺關未失之時趕回壺關,並以壺關之中的兵糧爲食,鼓舞三軍奮死力與幷州軍決一死戰,否則我軍糧草一旦耗盡,數十萬大軍具成甕中之鱉也!”審配在一旁苦苦勸道。
袁紹雖然陷入瘋狂的怒意之中,但是作爲三軍軍師的審配卻依舊十分冷靜,他一眼就看出此時的時間當真是緊迫萬分,與其在這裡埋怨和憤怒,還不如立刻下達軍令班師回壺關迎戰那些‘戰力不俗’的幷州軍實際。
袁紹不甘心的問道:“若是我們就這樣走了,那幷州豈不是得不到了?而這次壺關不也是白白耗費近十萬軍士了?”
審配苦笑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能擊敗那些壺關之外的幷州軍,別說是幷州在握,就連司州和洛陽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但是一旦此時我軍在這裡消耗太多時間,一旦壺關失陷,就算我們奪下整個幷州,卻要失去整個冀州。到時候幷州軍一路出壺關,一路出河東,兩相夾擊。我軍腹背受敵,再加上幷州畢竟是呂布久居之地,天時人和皆不在我方,而地利又不能佔據絕對優勢,只怕有全軍覆滅之險啊!!”
袁紹狠狠的跺了跺腳,咬緊鋼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傳我軍令,立刻收拾行裝,晚間就趁夜色退兵回壺關!!”
不說袁紹下達軍令整頓行裝秘密撤軍,卻說壺關之上,此時正上演着一場激烈無比的攻城戰,從天空俯視,壺關之中的那數萬守軍被分散在壺關城牆上。
而高順卻指揮者十餘萬黑山軍舉着雲梯涌向壺關,完全在拿黑山軍軍士的xìng命在填補壺關這個大窟窿,絲毫看不見以往愛兵如子的樣子。
高順至今還記得當自己領了大哥的軍令要出到河北之時,自己的大哥曾將自己暗暗拉到後帳中說過一句話。
“伯級到了河北攻伐壺關之時,切記儘量不要總是動用陷陣營軍士。黑山軍的那些軍士多年來一直行那劫掠之道,若是不能經歷大戰而淘出掉一些駁雜,有怎麼能有資格加入我幷州軍之中呢?”
正是有呂布說的這番話,所以高順沒準備讓最擅長攻城的陷陣營上前助戰,而是以上次與先登軍大戰一場尚未恢復元氣爲理由,卻將陷陣營軍士按捺在本陣之中,而讓密密麻麻的黑山軍軍士上前衝鋒陷陣,除了是想盡快拿下壺關之外,也是想爲黑山軍的軍士們增加一些攻城戰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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