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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爺帶領人馬走後,陶謙身後鑽出一個文官,此人年逾六十,頭髮已經花白,但精神尚好,正是跟隨陶謙陶老頭多年的老臣,地頭蛇陳登陳元龍之父,徐州頭號謀士,陳珪。
陳珪說,“大人,田將軍幾萬人馬前去,就能抵擋曹賊十幾萬大軍退兵,這可能性太小了點吧!如果耽擱了救援徐州之事,悔之晚已!而且,在下聽說,定遠侯田雲龍乃奸賊曹操的未來女婿,萬一他和曹賊串通一氣,臨陣倒戈,我徐州豈不危矣?”
陶謙一愣,道,“不會吧!曹操之女雖然已經許配定遠侯,但不是還沒成親嗎?何況前些天,雲龍剛和我結義兄弟蔡邕成親,他已經有一個大美人了,未必會爲了曹賊之女,而背叛我們徐州。”
陳珪道,“大人,不可如此大意啊!防人之心不可無!”
聽陳珪之言後,一衆徐州文臣謀士也都點頭附和起來,“陳大人所言有道理。田雲龍將軍不成功事小,耽誤了救援徐州事大啊!千萬不可輕信!”
陶謙聽了衆人所言,沉吟道,“既然衆謀士都有此意,我們就多請些救兵,多做些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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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爺辭別陶謙後,帶着五百騎兵返回了開陽。一邊傳達要出發抵抗曹操的命令,一邊準備出征糧草。
“主公!曹操將軍不是我們的同僚嗎?我等爲什麼要大張旗鼓,帶領大軍去抵抗呢?”趙雲,典韋,太史慈,管亥等將領疑惑不解的來詢問我。
“各位放心!”本少爺笑道,“我不過作作勢,讓陶謙這個老頭以爲我是真心救徐州,安陶刺史的心罷了!如果我輕騎帶領五百兵力去見曹操,陶謙必然疑心我是去和曹操私自見面,而不是去抵抗!”
奶奶的!如果本少爺這次表現得這麼愛護徐州百姓,奮勇抵抗,陶謙陶老頭病死之時,就應該放心將徐州讓給我了吧!
“所以,主公,現在的出征動員只是一場做戲,對嗎?”蔡邕道。自此我和悲情妞成親後,蔡老頭也就被我順勢拉出來當差了。
“不錯!不過,你們不要把這次出征動員當作一次做戲,而是要當作一場拉練!我們要戲也做,兵也練!”我道。
“主公英明!”衆將軍明白了一切,心悅誠服。
曹豹府上,陳登陳元龍正和曹豹密談,“曹叔叔,爲什麼前日陶大人找武將出兵抵抗曹操之時,叔叔不自告奮勇呢?要知道,徐州能抵抗曹操大軍的兵馬,只有叔叔的丹陽精兵了啊!”
曹豹嘆息道,“陶大人太過謹慎,只給五萬人馬,怎麼可能打得過曹操的三十萬大軍。曹某即使出徵,也不過是自取其辱啊!”
陳元龍道,“曹叔叔,你想得太悲觀了!你看曹操大軍無可匹敵,元龍卻不以爲意。叔叔,現在有定遠侯田雲龍做前陣,不如你再去跟陶大人請命出征。你放心,你只管跟着田雲龍部隊後面,小侄四處多請援軍,管教曹操大軍狼狽而回。”
曹豹道,“元龍,你自小聰明,叔叔就信你這一回,明天就去請命出征。如果我這次露了臉,陶謙一高興,將兵符交給我,徐州的兵力,就全部是你我兩家的了!”
地頭蛇陳登哈哈一笑,面帶兇狠道,“叔叔放心,登聰明絕倫,世上智慧能超過我陳登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有元龍在,徐州遲早是我們的!”
第二天,曹豹按照陳登計謀,來找陶謙請命,“大人,我想了 一晚,既然曹賊已經打到門口,我們豈能束手待斃。曹某不才,經過謀劃,認爲有擊敗曹賊的可能。所以,我請求讓我帶丹陽兵出擊。”
“曹督軍,我沒看錯你!亂世顯真情,我徐州還是有忠臣的啊!”,陶謙陶恭明大喜道,“以後徐州的軍馬就任你調派!你先聚攏軍馬,等待救援人馬到來,你再和他們一起出徵!”
“諾!謹遵命令!”曹豹一邊行禮,一邊喜滋滋的想,看來聽陳登的話對了!既表現了忠心,還不必以寡敵衆。也許,等救援的人一到,還真能露臉,拿到一份功勞。
“大人!屬下建議,我們可以去一處請救兵!”遊說曹豹帶兵抵抗後,陳登又來到陶謙府第勸說。
“元龍,如今大軍壓境,依你之言,陶某應該去哪裡請救兵呢?”陶老頭疑惑的問。
“青州刺史田楷。”陳登道,“此人忠厚重義,必定會來相助!”
陶謙一聽,恍然大悟道,“元龍所言極是,我險些忘了多年好友!他愛民如子,必不忍我徐州百姓生靈塗炭!我看就如此辦吧,陳登,你就辛苦一趟,外出邀請外援吧!”
“諾!”地頭蛇陳登笑道,“大人,您即使不說,陳某也要請命去跑這一趟!”
聽了陳登之言,陶老頭又感動了,他淚汪汪的說,“元龍,如果徐州百官,都像你這麼忠心,陶某還有何憂啊!”
“大人,爲了徐州,陳某萬死不辭!”陳登高聲道。心中卻暗笑道,不是因爲你陶謙快不行了,徐州就要落到本地頭蛇手中,我會那麼盡心救徐州嗎?我爲了徐州不假,但爲得不是你陶謙的徐州,而是我陳登陳元龍的徐州。
青州,刺史田楷聽了陳登的請求,立刻慨然應諾道,“陶謙乃本將軍多年好友,忠厚老者也!現在曹操無故欺壓其百姓,殺人盈野,我豈能坐視不理!本將軍將帶領五萬人馬,趕赴徐州,迎擊曹操大軍,助戰陶謙!”
“多謝田大人!”陳元龍笑道,“大人仁慈愛民之名,誠不虛也!”
青州平原,大耳朵劉備正在命令手下士兵打點行李,準備拋棄平原城,遠征徐州,助戰陶謙。
“大哥!”張飛不解得問道,“你我兄弟好不容易纔得到這一平原縣城,爲什麼要拋棄呢?何況,陶謙邀請助戰的,是青州刺史田楷大人,關你我兄弟何事?”
劉玄德長嘆道,“翼德,你我兄弟好不容易得到此地,我也不想拋棄啊!但現在田楷將軍執意要帶兵協助陶謙,他一走,防衛此地的重擔就落在你我三人頭上啊!你想,袁紹袁本初兵多將廣,田將軍在時,我們尚且節節敗退,田刺史一走,我們豈不要被袁紹大軍擊爲齏粉?”
“大哥!”張飛張翼德道,“但就這樣拋棄平原,任由袁紹那個殘暴的傢伙佔領此地,豈不是對不起此地百姓!袁紹軍力雖多,俺老張也不怕他!”
大耳朵劉備突然哭了,他泣道,“三弟,兄長豈願意拋棄平原百姓,獨自逃生!無奈袁紹大軍虎視眈眈,我們不逃不行啊!”
“那就不逃啊!”張飛怒目圓睜,高聲道,“我們兄弟三人既然桃園結義,願意同生共死。不如我們就與平原城共存亡,與袁紹這個老賊決一死戰!”
劉備張張嘴,默默無語。
此時,關羽關雲長說話了,“三弟,你別再說了!大哥乃大漢宗親,中山靖王之後,身負光復漢室的重任,豈能隨意拋棄生命!當忍辱負重,留待有用之身,韜光隱晦,以圖他日雄圖大志纔是!”
“二弟!還是你理解我啊!備這裡多謝了!”大耳朵劉備一邊摸着眼淚,一邊感激涕零的說。
“大哥,”關羽慨然道,“你我既然結義,感激的話就不必再提!但,大哥,我們拋棄平原城,難道真的前往徐州助戰?”
“哈哈哈!不錯!”提起徐州,大耳朵劉備破涕而笑道,“雲長,你放心。田楷大人是個實在人,你我兄弟跟着他到了那裡,不必親自出戰,只要在田刺史大人後面搖旗吶喊便是!”
“另外,爲兄在羣雄伐董卓之時,曾經路經徐州,那裡百姓富足,出產豐富,比這小小的平原城要強上百倍!而且徐州刺史陶謙已經老糊塗了,人傻錢多之地,你我兄弟三人到了那裡,必然更有發展!”
“兩位哥哥!俺還是覺得拋棄平原百姓不對!”張飛張翼德見劉備和關羽光顧說話不理他,嘀嘀咕咕的說。
“三弟,收聲!”大耳朵劉備和關雲長同時對張飛怒喝道。
接着,劉玄德又笑嘻嘻的繼續對關羽說,“雲長二弟,我還有一個好消息!據探子回報,現在徐州刺史陶謙陶恭祖年老多病,估計命不久矣!”
“啊!還有如此好事?!喔哈哈哈哈哈!”關羽關雲長高聲長笑,和大耳朵對視會心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