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落座。??? ≠趙雲道:“陛下在之前的飛鴿傳書中已經說明了閻將軍此行的目的,並要我們儘可能地配合將軍!閻將軍,你有什麼要求儘管直說!”
閻行道:“多謝趙將軍!我只須要趙將軍提供幾名可靠的嚮導即可!”
趙雲點了點頭,“這我已經準備好了!”隨即令親兵去將嚮導招來。
片刻後,幾名嚮導被親兵帶到大帳中,這幾個人有一個分明就是漢人,其他幾個顯然都是本地人。幾人非常恭敬地拜道:“見過幾位將軍!”
趙雲對幾人道:“這位是閻行將軍,你們將爲他效勞!”
幾人連忙朝閻行拜道:“見過閻將軍!”
閻行點了點頭。
趙雲道:“這幾個人對於從亞述到羅馬一線的路徑非常熟悉!另外,我已經將商隊的全套東西給你準備好了!”
“多謝!”
第二天一早,一支騎兵隊護送着一支商隊進入到魏軍大營一旁的沁西豐城中,不久之後一支規模不小的商隊離開了沁西豐城。
兩天之後,商隊來到魏帝國與羅馬帝國勢力的‘交’界處,與此同時,所謂的耶路撒冷復**終於動攻勢了。
閻行僞裝的走‘私’商隊在雙方勢力‘交’界處的一個偏僻山區與一夥羅馬人的走‘私’販成功地接頭。對方詢問閻行是不是金國商隊的,貨物帶來沒有。
閻行取出事先準備好的信物向對方證明了自己的身份,隨即也驗看了對方的身份。
在‘交’易完畢之後,那夥走‘私’販領着閻行一行人翻過山區,輾轉進入羅馬最東面的俄斯羅伊娜行省。一行人在一個小村莊裡換了一副行頭,隨即以他們的名義大搖大擺地朝西面而去,順利經過一處處關卡,竟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雖然沒有任何阻礙,不過閻行一行人依舊非常謹慎。
半個月之後,一行人終於抵達了目的地羅馬,在此之前他們已經與接應自己的那夥羅馬走‘私’犯分道揚鑣了。
閻行他們以一個不存在的羅馬商會的名義在羅馬最繁茂的商貿街上落腳。
當天下午,閻行便與潛伏在羅馬的錦衣衛密探取得了聯繫,並且從密探口中得知了耶路撒冷王室的情報,出乎閻行等人預料的是,耶路撒冷王室並沒有居住在一起,而是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住在東城,另一部分住在西城所謂的耶路撒冷王別院,兩地相隔很遠,並且都守備森嚴。
“將軍,怎麼辦?”一名部下問道。
閻行看着眼前的一副地圖思忖着,這地圖反映的是羅馬城的大致地形,在目標處畫了兩個大大的圓圈。
好一會兒,閻行道:“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目標分居兩處,而且守備森嚴!恐怕難以同時兼顧兩處目標!”
衆人不禁點了點頭,面有憂‘色’。
閻行問錦衣衛的密探:“這兩處具體的守備情況搞清楚了嗎?”
密探點了點頭,耶路撒冷王別院道:“耶路撒冷王這裡守備最爲森嚴,有一千五百名近衛軍團守備,崗哨密佈,具體的兵力分佈情況無法‘弄’清楚!至於另一處,守備兵力雖然遠不及耶路撒冷王別院,但也有五百兵力守護,其中的守備情況我們已經‘弄’清楚了!”
說着從懷中取出一副大院的鳥瞰圖,放到閻行面前的桌子上,“這所大院有三進院落!一半兵力在最裡院,其他兵力分別住手前面兩進院子!”
密探所謂的三進院子只是中原漢人的一種理解和說法,與中原的院落還是有明顯區別的。
地圖上仔細地標出了守備兵力的詳細情況。
閻行點了點頭,有些遺憾地道:“要是耶路撒冷王別院有這麼詳細就好了!”
密探歉意地道:“將軍恕罪!我們已經盡力了!”
閻行道:“我沒有怪責你們的意思!你們儘可能地去收集耶路撒冷王別院的具體情況!”
“諾!”密探抱拳應諾。
閻行對一名不下吩咐道:“小高,你帶幾個人到城裡去轉轉!”
“諾!”
“小李,你帶幾個兄弟到耶路撒冷王別院四周轉一轉,最好能把耶路撒冷王別院的地形給我‘弄’清楚了!”
“諾!”
“記住,以不暴‘露’身份爲最高原則!”
“諾!” Www●тTk án●℃O
一刻鐘後,幾個塞浦路斯商人模樣的人走在街道之上,他們與周圍的行人並沒有什麼區別,也沒有人注意他們,塞浦路斯的商人在羅馬是很常見的。
塞浦路斯人有一個很有趣的特點,他們的五官與西方人普遍的特徵高鼻深目完全不同,五官顯得非常勻稱,與東方人非常接近,要不是他們皮膚白皙而且頭金黃的話,只怕會被當做中原人。
這幾個塞浦路斯商人當然不是真正的塞浦路斯人,而是幾個錦衣衛部隊軍士化裝的,他們要化妝成塞浦路斯人也簡單,只須要將頭染黃將皮膚抹白就可以了。
幾個人來到耶路撒冷王別院外,只見大‘門’口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森嚴。
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來到附近的一座酒樓頂樓的窗戶邊坐下。
幾人一邊喝酒一邊透過窗戶朝別院內張望,可是根本就看不清楚什麼,這酒樓頂樓也就是三樓,而別院內又喬木茂密,在酒樓內根本就沒辦法看清別院內的情況。
幾人不禁有些失望。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錦衣衛部隊在別院四周踩探地形,而錦衣衛的密探則在加緊收集有關別院的情報。
終於,錦衣衛的密探得到了一條對閻行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的情報,三天後是別院補給糧食的日子,到時將有一大批糧食運進別院。
閻行認爲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羅馬情報大臣公府。
“這情報可靠嗎?”情報大臣尤先科一臉震驚地問道。
他面前站着一個情報部‘門’的官員。
官員搖了搖頭,“並不可靠!只是從一個走‘私’犯的口中得到這樣一個情報!他們應該是魏國的走‘私’犯!”
尤先科思忖着搖了搖頭,“走‘私’犯通常都是在邊境進行‘交’易!怎麼可能冒險深入還處在敵對狀態的對方國家!”
“大人認爲他們不是走‘私’犯嗎?”官員問道。
尤先科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好說!不過我直覺感到這件事情很不簡單!那個走‘私’犯呢?”
“在我們的監視之下!”
“立刻秘密把他帶到這裡來!”
“是!”官員應諾一聲,退出了大廳。
“大人,要不要讓近衛軍提高警惕?”尤先科身旁的一名官員問道。
尤先科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這件事還不確定,不好向軍方提出要求!讓我們的人都提高警惕!”
“是!”
尤先科右手撐着腦袋看着眼前的情報緊皺着眉頭,“他們究竟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長安皇宮。
曹‘操’站在閣樓的窗邊,看着羣星璀璨的星空,面有思忖之‘色’。
曹‘操’身後,貂蟬側臥在‘牀’榻之上,嬌顏在星月之光的映照下嬌美絕倫,似幻似真,帶着一絲淺淺的動人的微笑,美眸閉着,長長的秀隨意灑落,有些‘亂’,卻顯出一種慵懶的美態,被褥下的嬌軀層巒疊嶂,惹人遐思,好一副美人‘春’睡圖。
貂蟬睜開眼眸,現身旁的人已經不知去向了,美眸不禁流‘露’出悵然若失之‘色’,隨即看到情郎就在不遠的窗邊,不禁流‘露’出一抹醉人的微笑。
貂蟬從‘牀’榻上下來,身披輕紗的她就如同‘女’神一般。貂蟬拿起一件長袍來到曹‘操’身後,爲曹‘操’披上。
曹‘操’按住貂蟬的纖手回頭一笑,貂蟬回了一個顛倒衆生的笑容。
“陛下,是不是在擔心什麼?”貂蟬輕聲問道。
曹‘操’點了點頭,回頭看向窗外的星辰,道:“閻行他們應該已經到羅馬了!朕有些擔心他們!”
“陛下,閻行將軍也不是第一次執行這樣的任務了,相信能夠凱旋!”貂蟬寬慰道。
曹‘操’微笑着點了點頭,“蟬兒,你說得對!也許是朕多慮了!”
就在這時,樓梯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接着一個小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父皇,母妃!”是貂蟬和曹‘操’的孩子曹稷。
曹‘操’和貂蟬相視一笑,曹‘操’笑道:“這小子不會又做噩夢了吧?”說着上去將‘門’打開。
這時,曹稷正穿着單衣站在‘門’口,原本守在閣樓下的幾名宮‘女’有些不安地站在他的身後。
“父皇!”
小傢伙叫了一聲,看到曹‘操’身後正款款走過來的貂蟬,連忙又換了聲,“母妃!”一副怯怯的小模樣。
曹‘操’呵呵一笑,將曹稷抱了起來,對那幾個忐忑不安的宮‘女’道:“你們下去吧!”
宮‘女’們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曹‘操’抱着曹稷笑問道:“小傢伙,是不是又做惡夢了?”
曹稷猶豫了一下,很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小臉蛋通紅通紅的。
貂蟬沒好氣地道:“這要是讓你的曹樂姐知道了一定會笑話你的!”
曹稷異常緊張地道:“母妃,你千萬不能告訴曹樂姐!要不然,要不然,”
“好好好!娘知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