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馬臺王宮後院,卑彌呼正與龍澤一郎議事之時,一名侍女疾步過來桌報道:“女王,諸位大臣求見!”
卑彌呼與龍澤一郎交換了一個眼神,龍澤一郎皺眉道:“定然是關於將兵權交予大魏的事情!”
卑彌呼不禁嘆了口氣,頗爲感慨地道:“世事艱難,我邪馬臺若要在這兩強爭雄的局面下生存下去,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相較於叛軍,大魏顯然並不貪婪,西域諸國的情況證明大魏並不會吞併臣服的國家,而叛軍甚至其背後的狗奴國則不然,從目前反饋的情況看,這些叛軍強盜對我們邪馬臺的一切都充滿了佔有的**!更何況漢人強大,於其臣服狗奴國不如臣服更加強大的大魏!所以,我決定做大爲真正的附屬國!”
龍澤一郎點了點頭,面露回憶之色,“我在大魏帝都長安住了一段時間,甚感兩族風俗習慣極爲相似!”
卑彌呼扭頭對侍女吩咐道:“去把大臣們都帶到這來!有些話須要交代交代!”
差不多就在此同時,被夏侯淵當衆羞辱的大將軍宮本正南在自家的院子中咆哮着,就像一頭受傷的猛獸一般
第二天一早,夏侯淵只帶着數十名親兵前往邪馬臺軍大營,在龍澤一郎的陪同下撿閱了這支殘存的軍隊。
邪馬臺軍的士氣顯得有些低落,裝備也是參差不齊,夏侯淵順利地接收了邪馬臺軍的指揮權,在此期間並沒有生任何變故
又過了一天,魏軍主力四萬五千名步兵終於抵達,邪馬臺王都的上上下下終於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夏侯淵隨即將不到七萬的邪馬臺軍部署到青川山脈西南的位置,靠近對方的陣線,而將五萬魏軍部署到青川觸谷的東南位置十二萬大軍形成了一個還算完美的防禦陣線。
此時終於摸清魏軍底細的龜田一心不禁大怒,他原以爲之前情報中說的五萬魏軍只是魏軍方面放出的煙霧,隨後由於魏軍嚴密封鎖消息,聯軍直到夏侯淵基本部署完成時才搞清楚魏軍的底細
龜田一心親帥全部十四萬大軍猛攻夏侯淵的陣線。此時龜田一心雖然怒火中燒,但還沒被怒火衝昏頭腦,主攻方向並沒有對着魏軍五萬精銳構築的防線,而是對着邪馬臺軍的防線。
戰事進行得非常激烈。邪馬臺的防線在聯軍的猛攻下搖搖欲墜,然而就在此時,夏侯淵通過秘密渠道收到一個非常不妙的情報,大將軍宮本正南正密謀反叛。
夏侯淵當即將軍隊的指揮權交給曹純,自己則率領兩千輕騎徑直趕往宮本正南的軍營。
當夏侯淵趕到的時候。宮本正南的軍營似乎一切正常。
夏侯淵將輕騎兵留在北轅門處,叮囑他們小心戒備,帶着幾個親兵徑直來到宮本正南的大帳中。
這時,宮本正南下高坐在帥位上,面色顯得非常平靜,左右站立着十幾名親信大將。
夏侯淵徑直走到宮本正南的面前,直截了當地質問道:“宮本正南,你爲何要反叛?!”
宮本正南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一愣,宮本正南的神情陰晴不定,而其他諸將則有些不知所措
宮本正南突然面露猙獰之色。霍然而起,猙獰地笑道:“不錯,本大將軍就是要反叛,今日正好拿你來祭旗!”
語還未落,猛地一腳喘翻案几,拔出佩刀便朝夏侯淵斬來,同時喝道:“動手!”
鏗鏘聲登時響成一片,然而隨即宮本正南突然感到手腕彷彿被鐵箍給緊緊地扣住,下意識地看了夏侯淵一眼,只見夏侯淵一副看小丑的模樣。
下體突然一陣劇痛傳來。宮本正南臉色迅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綠,雙手不禁抱着檔部倒在地上,如同蝦米般在地上翻滾躊躇着。同時出令人毛骨慷然的慘叫聲。
夏侯淵一腳踩在宮本正南的胸膛上,扭頭冷冷地掃視了一衆部將一眼。
衆部將不禁一陣心流,仿徨不知所措。
夏侯淵從懷中取出一方令箭展示給衆將,沉聲喝道:“女王早有明令,邪馬臺各軍由我統轄!你們是想服從我的明令,還是想效仿這位宮本正南?”
衆將不禁交換了一個眼神。猶豫了片刻,紛紛放下武器,拜道:“我等願聽從將軍調遣!”
“很好!本將來時,陛下已經說過,你們只要在此戰中立下軍功,除了邪馬臺給你們的封賞之外,我大魏也將論功行賞,不但能夠賜予爾等大魏的爵位,還可根據情況直接賜予爾等大魏的官職!”
衆將不禁一愣,許多人的眼中有驚喜之色,不過也有疑慮之色,小聲交談了片刻,其中一人上前來小白翼翼地問道:“將軍,此言當真?”
夏侯淵虎聲虎氣地道:“本將難道還會騙你們不成?”
那個邪馬臺將領連連告罪,夏侯淵從懷中取出一份他離開長安時曹操給他的聖旨,拋給對方,道:“這是陛下寫的聖旨,你們自己看吧!”
衆邪馬臺將領立刻湊了上去,只見上面寫的內容分明就是夏侯淵剛纔所說的,聖旨的右下角蓋着一方大大的印章大魏皇帝聖諭!
邪馬臺將領恭恭敬敬地將聖旨交還給夏侯淵,一起拜道:“我等願效犬馬之勞!”
夏侯淵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衆將道:“從今天起,邪馬臺的軍隊由本將直接統轄!本將會留下一批親兵以協調各軍!”
“緊遵將軍號令!”衆將一起抱拳道。
夏侯淵下令擂鼓聚將,於大帳之中重申宮本正南的罪過,隨即命令親兵將宮本正南押往邪馬臺王都。
衆邪馬臺將領心中凜然,均表示願服從夏侯淵的調遣。
當天晚上,夏侯淵回到本部軍營。
“將軍,情況如何?”曹純迫不及待地問道。
夏侯淵有些慶幸地道:“還好!我趕去的及時!”
這時,肚子大響了一聲,兩人都不禁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夏侯淵笑罵道:“餓死我了!某今天可一點東西都沒吃啊!”
曹純連忙道:“將軍稍待,我立刻去準備吃的!”語落,便抱拳一禮疾步下去了。
夏侯淵一邊狼吞虎嚥地啃着一條羊腿,一邊吩咐道:“傳令各營校尉統領都到我這來!”
曹純不禁問道:“將軍,是否要採取行動了?”
夏侯淵將光骨頭扔到案几上,一抹大嘴,點頭道:“雖然邪馬臺的叛亂被我給壓下去了!不過,邪馬臺軍隊的士氣必然受到影響,只怕接下來的戰鬥中很難支撐!我們必須提前採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