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名正言順的入主了冀州,從韓馥手上奪過了冀州大權,但是與此同時,袁紹也是遭到了劉備奪取渤海,公孫瓚兵臨魏郡兩個重大打擊。雖然袁紹如今已然奪取了冀州,但是無論是公孫瓚還是劉備,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足以讓現在的袁紹焦頭爛額了。
不過對於袁耀而言,打擊袁紹雖然是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不過在這件事情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袁耀去做,那就是說服袁術接納潘鳳,同時還要讓袁術答應以韓馥的事情去對付打擊袁紹。
雖然袁耀相信袁術很有興趣對付袁紹,而且在韓馥的事情上是袁紹做的有失人心,但是袁紹和袁術都是汝南袁氏子弟,袁紹的事情如果被這麼揭露出來,對於汝南袁氏的名聲來說可不會是一個好消息。難保袁術不會爲了汝南袁氏着想而選擇讓這一件事就此被掩埋。
“父親,不知你對潘鳳可有興趣。”
“哦,潘鳳?”袁術和袁耀打斷了說話,但是並未生氣惱怒。
“沒錯,父親,潘鳳也是一員凝罡境的猛將,實力與我師父是在伯仲之間,若是能夠將其收於麾下,對於我們來說必然是一件好事。”
袁術雙目放光,頓時起身,道:“好,我這就去見潘鳳。”
看法袁術一片急急忙忙的樣子,袁耀連忙將其攔住,說道:“父親,如果想要收服潘鳳,恐怕需要父親做出一個決定。”
“什麼決定?”袁術疑惑的問道。
“父親,這次與潘鳳一同出現在中陽山內的還有兩人,其中一人名爲夏侯蘭,常山人,實力在蘊勁巔峰,倒是沒什麼問題,問題是出現在另外一人身上。”
“另外一人是誰?”袁術問道。
“韓馥之子——韓烈!”
“韓烈?”袁術有些納悶的問道:“韓烈有怎麼樣了,和收服潘鳳有什麼關係嗎?”
袁耀道:“父親,韓馥是我汝南袁氏門生,但是這次袁紹強奪韓馥的冀州,雖然有韓馥請袁紹入主冀州在前,但是也不可否認袁紹強奪韓馥冀州的事實。而當初袁紹入鄴城之時,韓馥將韓烈託付給潘鳳,命潘鳳保護韓烈離開冀州,如果想要將潘鳳收於麾下,這個韓烈是繞不過去的。”
袁術也明白這件事的難辦,有些頭疼的問道:“那這個韓烈是什麼意思?”
“韓烈雖然沒說,但是從中陽山回到平輿的這段時間,據孩兒的觀察,韓烈恐怕因爲袁紹的緣故而對我們汝南袁氏並無好感。”
袁術點頭,對於韓烈的這個態度他並不奇怪,這件事如果站在袁紹的角度上來看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站在袁術的角度上來看,袁紹的做法就有些不地道了。
“潘鳳既然已經隨你來到了平輿,那耀兒你應該是有什麼辦法的吧。”
袁耀笑道:“這個是當然的,想要讓潘鳳投入父親麾下,就必須解決韓烈的問題,而韓烈是因爲袁紹強奪韓馥冀州一事對我汝南袁氏無有絲毫好感,可是這件事並非我汝南袁氏所爲,而是袁紹一人之決定。”
袁術也是一個聰明人,聽袁耀這麼一說,心中對於袁耀的想法也是有了一定的猜測,說道:“耀兒,你的意思是要把袁紹的行爲和汝南袁氏拆開?”
“沒錯!”袁耀點頭,繼續說道:“父親,袁紹如今是名正言順的冀州之主,一旦讓他解決了公孫瓚和劉備兩人,幽州、青州和幷州都會成爲他的目標。一旦袁紹勢大,對我們可是非常的不利。我們遲早要與袁紹對上,與其到時候頭疼,不如在這個時候狠狠的打他一把。”
雖然袁紹和袁耀算是叔侄關係,但是現在的袁耀靈魂可不是原來的袁耀。在現在的袁耀眼中,除去袁術、袁音、袁容等一衆血親之外,其他的袁家之人都與路人沒什麼兩樣。
袁術看着袁耀,問道:“耀兒,那依你之見應當怎麼辦纔好?”
“父親,韓馥是我汝南袁氏門生,袁紹強奪冀州,對於我汝南袁氏來說可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一出,我汝南袁氏的聲望必然會遭受打擊。我們不如將袁紹與汝南袁氏分割開來,這件事就是袁紹的個人所爲,與汝南袁氏無關。這樣雖然會對我們汝南袁氏有些不利,但是總比不管不顧的好。”
袁術聞言頓時點頭不止,而後說道:“你說的倒是有理。”
袁耀又繼續說道:“這樣一來,我們不僅打擊了袁紹,連韓烈也會因此對我汝南袁氏有所改觀,到時候收服潘鳳就不是問題了。更關鍵的一旦此事告成,汝南袁氏的門生必然會對父親好感大增,到時候父親的在天下的名望必然能夠超過袁紹。”
袁術聞言目露灼熱之色,而後道:“耀兒,那依你之見,那韓烈我們應該如何安排?”
袁耀道:“韓烈此人與孩兒差不多大小,年紀尚小,又是韓馥之子,我們可送其去一員大才之前學習,這樣既顯得父親大度,對門生之子都是如此,韓烈此人長大學成之後必然會對父親感恩戴德,最重要的還可以安潘鳳之心,只要韓烈在我們身邊一日,潘鳳就一日不會背叛父親,這樣時間一長,就算韓烈再有什麼別樣的心思,潘鳳也不可能與他走到一路上了。”
袁術看着袁耀,心中大爲欣慰,道:“耀兒,你真的是長大了,可以替爲父分憂了。”
袁耀道:“替父親分憂乃是孩兒應做之事。”
袁術與袁耀對視,最後說道:“那要送韓馥去何人身邊求學你可有人選?”
袁耀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並且在袁術面前表現太多,這時候是說道:“此事應由父親來決定,父親交友廣闊,相比心中早有合適的人選。”
袁術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鬍鬚,而後說道:“我看胡孔明就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選,由他來教導韓烈不錯,而且他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