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袁紹麾下文武,在曲樑這個地方可是聚集了大部分,武將方面有着顏良、麴義、蔣奇等人,文臣方面那也是拿出了逢紀、郭圖、審配三大謀士,只留下荀諶、田豐、辛評、辛毗幾人隨袁紹一同坐鎮鄴城,處理後勤。
曲樑,袁紹軍大營之中,顏良、麴義、蔣奇幾人正在商議如何應對呂布的攻擊,此時已經是開春了,呂布大軍那是隨時有可能發起攻擊,雖然剛剛開春呂布麾下的戰馬都沒有達到最佳的狀態,可是也不足以讓呂布放棄對曲樑的攻勢。
袁紹麾下坐鎮曲樑的三大武將之中,那是分工明確,顏良負責擋住呂布,麴義負責臨陣指揮,蔣奇則是充當後備部隊與尖刀的任務。三人聯手,加上那審配、郭圖、逢紀三人的謀劃,也是與呂布打得有來有回,讓呂布無法南下魏郡一步。
不過雖然在去年成功擋住了呂布的攻勢,可是今年,三人還是覺得有些頭疼,畢竟那呂布實力擺在那裡,顏良雖然突破到了玄變境,但是能做到的也只是擋住呂布。而且呂布麾下將士也是才能夠幷州殺出來的精銳,眼看已經到了可以開戰的時候,麴義三人也是開始頭疼怎麼面對呂布的攻擊了。
而就當三人商議的時候,忽然有一名侍衛衝了進來,告訴麴義三人,在營寨之外發現了呂布大軍的蹤跡。聽聞這個消息三人都是大吃一驚,麴義更是直接吩咐道:“快去將三位軍師請來。”
不多時,得到消息的審配、郭圖、逢紀三人也是趕到這間大帳之中,這時候麴義派去確認消息的士卒也回來了,告訴麴義消息屬實,讓這六人都是有些苦惱。
顏良此時看到衆人的情緒有些低落,也是說道:“諸位不必如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那呂布我們之前也不是沒有對付過,我軍營寨堅固無比,呂布麾下多是騎兵,野戰還行,要說攻城拔寨,那就有些差強人意了。”
審配此時也是有着信心,但是心中還是有股不安,道:“不管呂布如何,我們先去看看便知,那呂布就算準備了什麼殺招,我們也好見招拆招。”
聽了審配和顏良的話,其餘四人也是紛紛點頭,這呂布雖然威名在外,但是他們也不弱,沒必要那麼緊張,最後還是麴義拍板,先去看看那呂布到底想要做些什麼,說實話麴義是不相信呂布要強攻他們所在的營寨的。
而等到麴義等人來到寨門之處的時候,卻發現那呂布早已是領着大軍在營寨之外列陣完畢,而且在呂布身旁的正是張遼高順兩人,這無疑是讓麴義等人都是心頭一沉,這呂布這次看起來不像是來裝腔作勢的,似乎是要真的強攻。
看到麴義等人出現之後,呂布眼中閃過一絲戰意,而他的注意力也是全部集中在顏良身上,對於呂布而言,這曲樑的袁紹軍營寨之中,只有顏良值得他在意,其他的人都還不夠資格。
“顏良,可敢出來一戰?”
呂布策動嘶風赤兔馬上前,手中方天畫戟擡起,直指那營寨之中的袁紹軍第一強者顏良顏子翼。
看到呂布如此耀武揚威,顏良心中暴怒,提着烈影刀就要出去,而麴義審配等人見狀,連忙拉住顏良,道:“顏將軍,萬萬不可,那呂布這次必然是早有準備,此次出擊恐怕正遂了他的意。”
顏良此時一把掙開麴義,道:“正元,此時我若不出擊,必會助長那呂布的囂張氣焰,而且不管呂布又什麼手段,我都必須去擋住呂布。”
說完這句話,顏良踏空而出,手提長刀,直視呂布,道:“呂布,可敢與我上天一戰?”
玄變境強者的力量非常之大,爆發出來的殺傷力也是極其恐怖,所以顏良和呂布每一次交鋒就是在天空之中,就是爲了不讓自己二人交手的餘波對雙方的士卒造成不必要的損傷。
呂布此時怒喝一聲,道:“有何不可?”
說完,呂布離開嘶風赤兔馬,也是踏空而出,不斷逼近那顏良。
而等到顏良和呂布都是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後,同時將氣機鎖定到對方什麼而後爆發出猛烈的攻擊。
顏良揮動烈影刀,身軀之上彷彿燃燒着火焰一般,沒一刀斬出,都好似是一團烈日,朝着呂布轟擊而去。而面對顏良的攻擊,呂布方天畫戟甩動,輕輕掃過,一道道金紅色的光刃瞬間爆發,將顏良斬出的烈日都給打滅。
“呂布,休要囂張!”
顏良看到自己的攻擊無效,也沒有慌張,他與呂布交手多次,對於呂布的實力如何自己也有一股大概的估計,此刻將烈影刀高高舉過頭頂,下一刻一道烈日刀光爆發,甚至在天空之中都留下了一條火焰痕跡,彷彿是由火焰形成的道路一般。
“碎八荒!”
呂布此刻遞出方天畫戟,戟刃之上金光綻放,隨後呂布前衝,直接將那一道烈日刀光斬滅,下一刻,呂布已經出現在了顏良面前,手中方天畫戟落下。
“鐺!”
一聲炸響,讓顏良似乎是雙耳失聰,甚至是覺得一陣頭暈,而等到顏良反應過來,將烈影刀橫在身前的時候,下一瞬,一股恐怖的力道是從顏良前方傳來,將顏良給擊飛數十丈之遠。
地面之上,麴義有些擔憂的看着那天空之中與呂布交手的顏良,不過片刻之後,麴義也顧不得那呂布了,因爲在對面,在張遼的指揮之下,呂布軍已經是朝着營寨發起了進攻,大量的士卒握着兵器,擡着攻城器械衝了過來,聲勢震天,讓人不敢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