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燭影搖紅,暖帳生春,十七八個鶯鶯燕燕的,劉巖被埋在一個個白花花的身子底下,觸手所及,都是屬於他的女人,或者是環境所致,這些女人幾乎都放開了,每一個女人都想靠在劉巖身邊,本來不接受着一些的董白劉穎,但是在喝了一些酒之後,也加入了這批娘子軍,甚至董白反而是最瘋狂的一個,第一個上去霸佔了劉巖,當然也是因爲都估計她的身份,衆女也不敢和她爭。
其實女人們也不是想要和劉巖纏綿到底,只是糾纏一下便已經心滿意足,當然喝了酒的董白,不但是第一個霸佔了劉巖,還始終霸佔着劉巖的身邊,這個下去,那就就會上來,一直到榨乾了劉巖,這一夜,劉巖個呢不能就沒有控制權,後來乾脆躺着不動,甚至都不知道那啥的時候,究竟是和誰。
那一夜,劉巖幾乎都沒有睡着,也不知道是誰,總是有很多小手在劉巖身上摸索着,在逗弄着劉巖,到了最後,劉巖是在是疲倦的厲害,這纔好不容易睡了過去,但是沒有多久就被一隻小手給弄醒了,黑暗之中劉巖也不知道是誰還不肯放過他,畢竟好幾雙小手在他身上,在劉岩心裡可沒有什麼齊人之福的感覺,實在是太累了。
就這樣一隻折騰到天亮,劉巖的小命都給折騰了一半進去,實在是後悔昨晚的決定,發誓以後再也不這樣做了,女人其實太多了並不是好事,第二天的時候,劉巖都感覺全身無力,有些要三家的感覺,而且身子都感覺發虛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董白已經睜着眼睛,靜靜的望着他,不管那個女人和劉巖歡好,但是能守在劉巖身邊,董白就已經很知足了,見劉巖醒來,董白卻是嫣然一笑,讓劉巖不由得心動不已,但是在心動,卻已經激動不起來了。
還是在董白與庫敏的攙扶下,劉巖這才坐了起來,入眼所見,都是一具具白花花的身子,一對對肉球,或是碩大或是嬌小,不一而足,女人們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也不會顯得羞怯,一個個懶洋洋的靠着,望着劉巖的眼光,都是那樣清亮,而且有一種難以說得清的情意在流轉,整個房間裡充斥了一股****的氣息,正是這種氣息讓衆女都有些瘋狂,當劉巖做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下體染上了血跡,就連白被單上也是血跡斑斑,不知道昨夜又讓哪一個女孩子變成了婦人。
“好了,都別糾纏大王了,沒看到大王身子都發虛了,都讓你們這些女人給掏空了,還折騰,都給我起來,給大王梳理一番,說不定一會的時候大王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眼見還有人伸手去逗弄劉巖,昨夜的瘋狂還沒有過去,董白臉色微沉,眼光中閃過一道凌厲,果然將衆女給嚇住了,也不敢再有人想要逗弄劉巖,其實再怎麼逗弄,劉巖一時片刻也不會有感覺了,折騰了一夜,整個人都麻木了。
在烏娜和娜塔莎的攙扶下,劉巖纔算是到了前廳,走路的時候都感覺一點力氣也沒有,腳底下都發軟,劉巖發誓,再也不折騰了,這可是要了老命了,誰說的女人多了就幸福,最少現在劉巖一點想法也沒有,就算是在他面前脫光了,劉巖也能肯定的說,他一點反應都不會有的。
大廳之中,典韋賈詡馮隱娘和幾名小校都在,看着劉巖的摸樣,一個個似笑非笑,都知道昨夜劉巖到底做了什麼,特別是典韋那一臉的古怪,讓劉巖即便就是臉皮夠厚,也禁不住臉紅了,更沒想到的是,賈詡都是咳嗽了一聲,裝出一處若無其事的摸樣:“大王,你可要自己注意身體呀——”
臉上抽了抽,劉巖也不敢接話,只是嗯了一聲:“昨夜也都休息了,今天咱們便來商量一下下一步的打算,文和,還是你來說說吧。”
賈詡看了劉巖一眼,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自己這位大王哪裡都好,有明君之志,有聖主之實,也有開國只威力,更有的天下的手段,但是唯有在女人方面不知道檢點,這樣下去可不行呀,不可否認,劉巖的身體還是不錯的,但是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看來以後可要好好地提醒一下大王。
再說此時劉巖開口,賈詡也就點了點頭:“大王,天子雖然有錯在先,但是一國之君也不是輕辱的,所以咱們現在還不能動天子,臣之見是,放棄波縣這幾個城池,換取通往林慮的路徑,主要精力還是在袁紹那邊的。”
董白皺了皺眉,和劉穎對望了一眼,卻並沒有說話,反倒是烏娜有些不解的道:“大王,當真要放棄波縣這幾座城池嗎,這可是我們費勁千辛萬苦纔拿下來了——”
“捨得捨得,有舍纔有得,經此一役,天子已經沒有精力在對付咱們,遇刺此時和天子開戰,不如在冀州鞏固咱們的勢力,不能統一北方的話,又怎麼有精力觀望天下,此時不放棄這裡,勢必將咱們拖在在這裡抽身不得,沒有必要爲了這幾縣,而影響大局。”劉巖說起來還是有些有氣無力。
烏娜嘟了嘟嘴,卻沒有再多說什麼,其實劉巖今天來說這是,個呢不能就是不想讓董白劉穎心裡不痛快,其實這幾個女人誰能真正阻擋劉巖做什麼,特別是這些幷州軍,自從劉巖一出現,軍權都不用移交,直接都過渡到了劉巖手下,根本不用李巖說什麼,只要一個命令,幷州軍就不會在聽其他人的。
一時間大廳裡沉默下來,片刻之後,董白才悠悠的嘆了口氣:“大王,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後漢國沒有人可以違逆你的命令,我不會,公主姐姐更不會——”
“嗯,我們一切都聽大王的。”劉穎聽董白說話,自然不會反對什麼,本來這次就不是她主事的,說白了,劉穎就是個傀儡。
哪知道話音才落下,卻忽然有一個女孩子衝了進來,望見劉巖就高聲道:“不行,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卻原來是長樂公主劉曼,剛纔躲在外面偷聽,這一次跟隨大軍出征,這波縣還是劉曼出的主意纔拿下來的,這也是劉曼最爲得意的事情,忽然說放棄就放棄了,劉曼自然不會願意,她還指望着自己在這一次出頭呢,可是着實費了不少心思,結果劉巖一來,一切都變成了泡沫,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劉曼又怎噩夢能不說話,何況她還自持是一位公主呢,公主總是有公主的架子。
其實長樂公主也沒有別的意思,這長樂公主和天子劉協的關係並不算太近,而且無論是在大漢,還是在後漢,劉曼都是當她的公主,但是劉曼心裡還是偏向後漢,這也是有原因的,在後漢國,劉曼可以白氣他的公主威風,沒有那個大臣敢欺負她,當然劉巖這個後漢的漢王不算,還有董白這位如今的王后不算,再就是劉穎吳悺兒不敢惹,當然如烏娜她們也不會在意劉曼,但是不管是宮內宮外,不管誰見了劉曼都要尊稱一聲公主,就算是劉曼有時候發泄公主脾氣,底下的人也是唯唯諾諾,當然她的話其實沒有多少人在意,但是也沒有人觸怒她,最少表面上看着威風,但是反觀在大漢,那幾年在皇宮之中整天擔驚受怕,吃不好睡不好,甚至連生命都不由得自己做主,那種日子實在是過夠了,如此一比,自然是後漢國好了,所以從內心深處,劉曼還是傾向於後漢,這纔有剛纔的那番話。
不過劉曼雖然精靈古怪,但是確實聰穎,當時波縣久攻不下,還是劉曼的一個主意給拿了下來,從這一天開始,劉曼幾乎對於出主意已經成了癮,整天墜在劉穎身後,不停的出主意,除了對董白懼怕之外,對於劉穎也是拿她沒辦法,對這個小妹,劉穎很是寵愛,正是因爲因爲這種寵愛讓劉曼也慢慢地變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劉曼,對這個小姑娘劉巖還是有些喜愛的,雖然有些公主脾氣,但是劉曼或者是因爲經歷了那麼許多的艱難,所以對人還算不壞,並沒有那種不知民間疾苦的模樣,記得有一次,劉曼溜出去玩,看見有災民吃不上飯,當時還變賣了髮簪給那災民換吃的,這纔是劉巖喜愛的原因。
再說此時見劉曼衝出來,劉巖倒是笑了,看了劉曼一眼:“長樂公主,你怎麼也跑了出來,誰讓你跑到這裡來的,怎麼不好好的呆在宮裡。”
劉巖的溫聲溫語卻讓劉曼一呆,原來的理直氣壯登時變得支支吾吾起來,說起劉曼怎麼來的,這其中卻有故事,無論是董白還是劉穎自然不可能帶她出來,但是這也劉曼也不簡單,竟然鑽進輜重的馬車裡,這一多就是好幾天,可是受了不少得罪,一直到了出了翼關才現身,只是這時候誰也不能在趕她回去,畢竟出了翼關就不是後漢的國土,一個女孩子也不安全,當時董白雖然罵了劉曼一頓,卻還是將她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