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典韋的話音落下,劉巖朝被典韋拉的差點跌倒的那文士身上看去,這一看不由得登時一愣,卻是一個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人,此人是誰?卻是劉巖日夜期盼的徐庶徐元直,此時剛站穩身子,望着劉巖一臉的苦笑,手中還拎着兩壇小酒,搖頭苦笑道:“典將軍實在是太激動了,差點沒讓我摔倒,幸好庶還練過武藝,若不然換做別人,只怕要摔出個好歹來。”
接着掙脫開典韋的大手,也不管典韋如何尷尬,徑自走到劉巖身前,朝劉巖抱了抱拳笑道:“聽聞將軍大婚,庶欣喜不已,便從襄陽趕來,可惜到了長安盤纏告盡,所餘的錢財也只夠買這兩壇酒的,庶葉志豪扒着兩壇酒當作賀禮來恭喜將軍,還請將軍不要見笑。”
劉岩心中激盪不已,真的看得出激動了,徐庶能來,那自然是來投奔自己的,和來做客不一樣,這心情自然是激動得很,身子都在微微的抖動,猛地上前雙手打在徐庶肩上,用力的拍打,一時間說話也忘了顧忌:“元直,你來了就太好了,我是日思夜盼,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盼來了,我自從從荊州回來,常常夢中都見到元直,每次醒來都倍感失落,能見到元直實在是太好了,太好了——”
徐庶心中一動,感覺到劉巖的親切,心中暖呼呼的,只是到底還是壓制着心情激盪,輕笑道:“將軍這話若是對女子講來,怕是能讓女子心動不已,只是咱們都是老爺們還是就不要說了,庶這次來可是沒有回去的盤纏了,只怕以後卻要將軍來管飯了。”
話說到此處,劉巖還能悟不透其中的意思,不由得大是歡喜,拉着徐庶只往裡面奔去,心中激動之餘,竟然拉的徐庶趔斜不已,讓徐庶感慨萬千:“將軍,都說什麼要的將軍帶什麼樣得兵,我算是知道爲什麼典將軍爲何這般樣子了。”
劉巖一呆,訕訕的乾笑起來,腳步這才輕下來,撓了撓頭笑道:“這不是見了元直太過激動,以至於忘乎所以了嗎,元直勿怪。”
其實徐庶如何有怪罪之意,也不過是說笑而已,便隨着劉巖到了甘寧這一桌,衆人見劉巖去而又返,手中還領着一位文士,只是沒有見過徐庶,也不知道是誰,但是見自家主公這邊親熱,便趕忙站起來相迎。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徐庶徐元直,才高八斗,武功謀略鮮有人能及,可是一位曠世奇才。”劉巖還不曾想到鬆開徐庶的手,臉上的興奮還不曾下去,激動地說話都有點結巴。
這話讓黃澤張萊等人心驚,主公可是從不這樣讚揚一個人,雖然不知道徐庶有什麼能耐,但是既然主公這樣看得起他,那必然不是一個簡單人物,何況兩人都是官場上侵淫了很久的人物,自然知道主公這麼激動的人,那麼只怕是要歸入三郡這個體系,而且想來必然比他們要受重視,心中雖然微微的吃味,但是也不敢怠慢,趕忙給徐庶見禮。
“元直,我來給你介紹一位荊蜀之地的一位英雄人物,這位便是甘寧甘興霸,一身武藝天下少有,俠氣干雲——”劉巖差點將甘寧誇成一朵花,即便是甘寧的臉皮夠厚,當着衆人的面卻還是臉紅了起來,見劉巖還是喋喋不休,那裡還能再讓劉巖說下去,趕忙乾笑道:“將軍,你可別再說了,再說下去,我這張老臉可就真沒地方擱了。”
劉巖一怔,不由得哈哈大笑,一幫人也就跟着笑,倒是徐庶笑了一下,朝甘寧抱了抱拳:“甘將軍的大名荊蜀之間無人不知,庶也早有耳聞,不想今日竟然能夠遇到一起,這可真是有緣哪,都說將軍武藝超羣,能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凡之人,庶還相遇將軍多親近親近呢。”
說着徐庶便挨着甘寧坐下,朝劉巖抱了抱拳:“將軍,今日你事情太多,就不用再理睬我們了,您還是去嗎忙您的吧,我和甘將軍說說話便是。”
劉巖雖然有點捨不得走,在他的眼裡,朝中文武百官也比不上徐庶的一根頭髮,也比不上和甘寧多親近一會,可惜畢竟人活着這個現實的社會之中,有很多事情並不能自己做主,眼見着又有朝中大員趕到,劉巖也只有無奈的應酬。
接下來的就是應酬在應酬,很快客人也差不多到齊了,便一聲令下開始上菜,於是將軍府上百桌的酒宴就擺了上來,人多好辦事,但是廚子就有幾十個,至於端菜的更是一桌一個負責,這些兵卒多半是太師府抽調過來的,自然是全心全力的賣勁。
只是客人到齊了,劉巖也閒不下來,在第一桌陪着幾位當朝大員喝了幾杯酒,又轉過來和甘寧徐庶一起喝了幾杯,便要開始敬酒,於是一桌一桌走下來,走的劉巖腿都發軟,當然這酒喝的就更多了,雖然一桌子一小杯,但是百八十桌下來,劉巖就是個酒缸也灌滿了,走路都需要人扶着,不過就算是如此,等敬酒到了牧虎那一桌的時候,劉巖還不曾醉過去,生生與牧虎四人一人喝了一杯,最後還滿是歉意的道:“諸位兄弟,今日不能陪你們開懷暢飲,實在是罪過,這一次不算,我還欠了兄弟們一頓酒,等錯過今天我一定補上如何。”
牧虎等人還能說什麼,他們雖然還是個人物,但是今日來的幾乎的都是長安城中的名流鄉紳,那一個也有大地位,豈是他們可以比的,劉巖在其他桌上也不過敬了一杯酒,但是卻陪他們一人一杯,縱然遠來是客,但是能夠這樣對待,他們也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個都是滿心的歡喜,簡直是受寵若驚,畢竟留言的身份在哪裡擺着,他可是一方諸侯。
劉巖不知道自己這一時不好意思,只是覺得答應過牧虎要好好請他喝頓酒的,今日卻不能,所以才一人敬了已被,卻不知道只是一個無所謂的小關節,卻讓甘寧來投,而功勞最大的卻是牧虎,所謂的就是這一杯酒而已。
那自然是後話,本來劉巖還是要給甘寧徐庶來喝幾杯的,結果一輪酒沒敬下來,劉巖就堅持不住酒勁,直接在灌下一杯之後,直挺挺的躺下了,然後就吐得嗷嗷的,還是典韋等人給擡回去的,引得不少人發笑。
以後的事情劉巖就不知道了,因爲當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黑天了,至於客人們怎麼走的都不知道,當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抓着典韋詢問徐庶和甘寧的下落,直到典韋說已經給徐庶安排了房間,讓徐庶住了下來,可惜的是,甘寧卻走了,不過走的時候也喝高了,被手下給扶回客棧的,劉巖纔算是放心下來。
夜了,賀客們早就散去了,也沒有人會鬧洞房,畢竟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太師的孫女,縱然有人有這心,卻沒有人有這個膽,倒是讓劉巖少了很多麻煩,只是醒來的時候還是感覺天旋地轉的,宿醉真的很難受。
從廂房裡出來,被冷風一吹,劉巖纔算是清醒了一點,深吸了口氣,才朝新房走去,後面的兩個小院便是新房,左邊是漢陽公主的房間,至於右面的是董白的房間,劉巖站在那裡晃了一陣,最終還是徑自進了董白的房間,心理面忍不住一陣興奮,自己今天是新郎官,哈哈,今天晚上——
其實說真的,站在那裡的時候,劉巖還曾經猶豫過,心裡向着是不是去漢陽公主的房間先去那啥,畢竟已經是老劉家的人了,是自己的媳婦,儘管劉巖不喜歡,不過不去白不去,去了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或許想到身子底下是公主,劉巖真的有些興奮,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對待一個心中有想法的女人,劉巖還是決定先晾着她,所以便直接去了董白那裡。
一對大紅蠟燭輕輕地搖戈,大紅的喜字貼滿了小院,紅燈籠紅對子,清一色的紅色,喜氣洋洋的,劉巖推開門,屋裡還扎着紅綢,地上也鋪了紅毯,牀上是大紅被子,嬌小的董白穿着大紅嫁衣,帶着紅蓋頭端坐在牀上,聽到劉巖推開門,身子不由得一抖,雖然心中早就渴望劉巖的到來,但是當真正來臨的時候,董白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害怕了,但是害怕也又不得她逃避。
輕輕地掀開董白頭上的紅蓋頭,看着董白那張通紅的小臉,劉岩心中一顫,輕輕地喚了一聲:“白兒——”
董白不敢睜開眼睛,眼睫毛不斷的抖動,顯示出心中的緊張,輕應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怎麼說,只是身子輕輕顫抖着,等待着一切的降臨,爲何自己沒有平日裡的輕鬆。
劉巖深吸了口氣,看着董白嬌俏的小臉,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直接將董白撲倒在牀上,笨拙的開始拖着自己的和董白的衣服,董白只是一動不感動,躺在那裡任憑劉巖做什麼,當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織在一起,只聽董白一聲悶呼,點點落紅繽紛,染滿了董白股間的白布,董白只有雙手抓着劉巖的肩膀,承受着劉巖的衝刺,宛如汪洋中的一夜小舟,一時間**帳暖,只傳來陣陣的婉轉輕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