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飛玉被看押的這幾天,雖然生活如常,但心念憔悴。她許多次嘗試逃走,但可惡的官軍讓她帶上了手枷和腳鐐。
就在她冥思苦想如何脫身的時候,這一天夜裡,進來一個男人,說是自己人。
褚飛玉上下仔細大量秦峰,這是一個相貌堂堂,儀表不凡的男人,雖然穿着一身小兵服飾,但也掩飾不住他的氣度。
而這一世的秦峰,也在細細看着自己的愛妃。猛然間,秦峰發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與自己的愛妃,重續前緣。望着一雙玉手上的枷鎖,還有玉足之間的鐵鏈,秦峰就十分心痛。他更加渴盼如前生般的帝王霸業,爲了他的妻子,爲了他的孩子,爲了華夏民族,爲了他的子民!
“自己人?”若是他人,褚飛玉就轟出去了,但秦峰給她一種既陌生有熟悉的感覺,這讓她不禁露出了憂色,淡淡道:“你是那一渠的,官軍的狗賊爲何將你送到了這裡?”
秦峰早有準備,因此流露出迫切和焦急,急道:“褚姑娘,在下禾山,是來救你的。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又是這麼這麼……這麼着。”
爲了和自己的愛妃再相聚,秦峰也是豁出去了,撒下一個善意的彌天大謊。
如他所料,褚飛玉露出震驚的模樣,“你是我太平教的教衆?爲了擊敗官軍,潛伏在了大營之中,如今爲了救我脫困,來到了這裡?”
張角建立了太平道教,又有黃巾軍,但並不是每一個黃巾都是教衆,這教衆,類似於後世的黨員。但凡是其中的一員,必定是“真自己人”。
然而這對褚飛玉來說,太過於戲劇化了,讓她產生了太多的懷疑。
“黃天不死,太平萬世,佑我天公,救我萬民!”秦峰一把巴掌,兩手緊貼的時候,兩側食指交錯,做出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褚飛玉看到後,終於有了喜色,“萬世蒼生,皆我弟兄,天地人合,皆出太平。”說完,她也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秦峰心裡一陣趔趄,心說救媳婦,救出來“天地會”了。至於他爲什麼知道太平教內部的暗語和手勢,這就要追溯到上一世了。上輩子秦峰在廣宗城騙張角抽大煙,張角上癮後,秦峰立刻就是太平角核心成員了,這些個暗語手勢,那都是小意思。
雙方對上暗號後,褚飛玉就不疑有他,開始信任秦峰,同時也十分欽佩他孤身潛伏敵營的勇氣。不免慚愧道:“這位禾山大哥,爲了我,就暴露了你的身份,不值得。”
秦峰沒有絲毫的猶豫,斬釘截鐵道:“值得!就算豁出去性命,也是值得的!”
爲了一個陌生人拼了性命,根本是不值得的。但褚飛玉卻是感受到了秦峰滿心的真誠,因此她的芳心沒來由的顫動了一下,問道:“爲什麼?”
“我是你老公呀,就這麼簡單!”然而秦峰不能說,因此就被難住了,“在下多聽褚姑娘巾幗不讓鬚眉之名,禾山十分仰慕姑娘,得知姑娘被抓住,我豈能不救!”他說到這裡,竟然有了初戀表白的緊張。這對於萬花叢中過,只取玫瑰紅的秦峰來說,實在是太難的了。
褚飛玉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柔情的話,忽然羞澀了,紅撲撲爬滿臉頰的時候,芳心裡一萬頭小鹿亂撞。然而不愧是秦門女將,這樣的心情陡然就沒有了,正色道:“飛玉愧不敢受,請這位禾山大哥今後不要再這麼說了。如今,重要的是,你我怎麼回去,再次爲我太平教效力!”
秦峰十分失落,但也知道,這一世一切都要從頭再來。他便發誓,拿出全部的真心,來換回自己的愛。他立刻說道:“我對這大營十分熟悉,門外的守衛已經被我擊倒,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走。”
秦峰說完,首先來到帳門口,撩起門簾看了看就走了出去。就在帳外東北方向的隱秘地方,看到了早已經等待多時的典韋和許褚。他立刻伸出大拇指,給出一個搞定的信號。
雙方溝通後,他這才返回帳內,頗有喜色道:“老天有眼,沒有巡邏隊經過,褚姑娘,咱們趕快走吧,若是有巡邏隊到來,就被發現了!”
褚飛玉已經相信了秦峰,聞言點頭,行動起來的時候,手銬腳鐐一陣稀里嘩啦。她心裡一驚,望着枷鎖暗道一聲不妙,有這些東西牽制,實難快速行動。
秦峰一拍額頭,把這事給忘了,他立刻揣兜摸出鑰匙,走上前去,“不要擔心,我從門外的侍衛那裡,得到了鑰匙。”
褚飛玉面露喜色,急忙伸手讓他去開鎖。
秦峰就摸上了玉手,忽然玉手一震,就將他的手甩了出去。秦峰尷尬的時候,褚飛玉已經紅了臉,這輩子她從來沒有被男人摸過手,纔有這過激的反應。
“褚姑娘……。”秦峰其實是故意的,但卻流露出爲難的模樣。
果然,褚飛玉猶豫掙扎了一番後,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卻是極其艱難的又將玉手交了回去。
秦峰大喜,急忙又摸上了玉手,這纔有的放矢的開鎖。摸了右手,又摸左手。他還在那裡想,“真是奇怪了,人說摸老婆的手,就想左手摸右手,一點感覺都沒有。爺怎麼這麼激動呢?”
他又急忙蹲下,就摸上了玉足,這纔有的放矢開鎖。摸了右足,又摸左足,腳踝也不放過。心說我媳婦這腳踝,就是那啥感,摸一下渾身發抖,摸兩下意亂神迷!
這柔軟滑嫩,隔世的秦峰,彷彿已經很多年沒有摸過了,一不留神,就從褲腿裡面摸了進去。
褚飛玉便感到,一開始是一條小蛇後來變成了五個,後來竟然成了十個,一陣亂爬,渾身觸電的感覺。她的俏臉已經紅透了,再沒有一絲英氣,全部被嬌媚取代,耳朵根都滾燙了。
現場是這樣的,一位大美人站着,臉紅到了脖子,手足無措。一個大男人就蹲在她雙腿之間,搖頭擺尾的也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嬌吟一聲後,雙手捂臉的褚飛玉驚醒,“我自己的手已經脫開了枷鎖,爲何又要讓他幫我開腳上的枷鎖呢!”忽然之間感到羞愧難當,有感到一雙可惡的手亂摸,驚呼一聲飛起一腳,就將秦峰給踹了出去。
“哎呦~!”秦峰雖然飛了出去,但十分高興,還舉着腳鏈道:“不好意思,這腳上的不好開!”
褚飛玉從來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意識已經有些短路了,因此根本不知道秦峰剛纔順着褲子裡面往上摸,還以爲只是摸到了腳面。她情緒緩和後,竟然不好意思起來,羞澀道:“禾山大哥,真是對不起了!”
秦峰一股腦爬了起來,一副沒有關係的模樣,心說這一世就是比上一世好,上一世都刀架脖子上了,這一世多好,還叫大哥。
他這大哥當的實在太過癮了,他早有準備,後面還會有更棒的邂逅在等待着他。
因此秦峰特別帶感,立刻道:“無需多說,快走!”
他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而褚飛玉紅着臉,意識亂糟糟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