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庶進入了呂睿的軍帳,太陽也跟着照到了呂睿的屁股上。徐庶拱了拱手,試探道:“侯爺?”呂睿,聽到了徐庶的叫喚,在牀上翻滾了幾下,然後裹着被子,睜開了左眼,瞄了一下徐庶,感覺到有強烈的陽光在自己身上晃動着,又到了響午,該起牀了!
呂睿一跳,就坐在了牀邊,看着徐庶,問:“小徐徐?有什麼事情嗎?仲父在哪裡?”
呂睿接過了親兵的面巾,擦了一把臉,看着徐庶。徐庶拱了拱手說:“侯爺,早上曹大人與衆位大人在主帳中商議軍機,突然接到了董卓火燒洛陽,退往長安的消息,曹大人就帶兵往洛陽去了,只不過?”
呂睿用茶水漱了一下口,然後問:“不過什麼?”
徐庶長嘆了一口氣說:“侯爺,只有陳留太守張邈派了衛家的衛茲帶着五千兵馬跟隨曹大人前往,其餘諸侯都以靜觀其變爲由,按兵不動,可憐我大漢,只有曹公一人肯效忠朝廷!”
呂睿一聽,心中冷笑,哼,歷史上所謂的關東諸侯都是想割據的軍閥,董卓戰關東諸侯是根本沒有的事情,所謂洛陽大戰,就是董卓退往長安,諸侯進洛陽遊玩而已!
呂睿起身,拿起自己的小木劍,說:“走,小徐徐,我們去軍營裡玩玩,”
徐庶拱了拱手說:“侯爺?我們不追曹大人?”
呂睿一聽,nǎinǎi的,這次仲父被徐榮打敗,老子去了,不是也跟着逃命?笨蛋!呂睿揮舞了手中長劍說:“仲父還會回來的,我們不用去,還是在這裡等仲父好了。”說完,呂睿就跑出了軍帳,徐庶也只有跟了出去。
呂睿在聯軍的軍營中轉了一圈,來到了昨ri的主帳附近,剛到主帳附近,呂睿就聽到了喝彩聲“盟主好棋藝啊,在下輸了,來人送上金條”“承讓,承讓,孟卓兄承讓了。”
呂睿跑到了主帳前,通過縫隙一看,嘿嘿,這羣諸侯居然在這裡賭博,史上記載,關東諸侯討伐董卓,只在酸棗一帶駐軍,天天吃喝玩樂,只曹cāo一軍攻擊董卓,敗後,返回兗州!
呂睿看見袁紹等人在圍棋博弈賭博,頓時心中一癢,上次在百香樓yin了袁紹一把,這次,嘿嘿,再去看看,能不能賺一筆?想到這裡,呂睿就衝了進去,喊道:“本初伯伯,你們在幹什麼?睿兒也要玩,也要玩!”
主帳中的衆人聽到了呂睿的聲音,都紛紛轉過頭來,只見呂睿屁顛屁顛地跑了進來,一下子,就到了袁紹的身邊。袁紹一看呂睿,又是這個小子,爲什麼我袁本初最高興的時候,總會遇到這個小子?然後又給我惹一大堆麻煩,害我損錢丟面!
袁紹看了看呂睿,突然心生一計,袁紹笑着對呂睿說:“睿兒,你會圍棋博弈嗎?”
呂睿看了看棋盤,然後指着圍棋說:“本初伯伯,就是這些黑白子嗎?會的,睿兒會,仲父教過睿兒。”
袁紹一聽,心中樂開了,小呂睿,五歲孩童,難道你還是博弈高手?哼,我袁本初今ri就讓你血本無歸。袁紹咳嗽了幾聲,然後一本正sè地說:“睿兒,想和我們一起玩?”
呂睿睜大眼睛看了看袁紹,然後使勁地點了點頭說:“是的,本初伯伯,在軍營裡沒有人和睿兒玩,還是你們和我玩吧。”
韓馥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說:“齊國小侯爺,我們玩的是圍棋博弈,你會圍棋博弈?恐怕我們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吧?”
呂睿一聽,nǎinǎi的,你這個肥頭大耳的韓馥,看起來就是一隻豬,看老子等下怎麼宰了你!要你輸的只剩貼身的內褲!呂睿揮舞着拳頭,大聲叫嚷:“怎麼不會?怎麼不會?黑白子,我會玩!”
其餘諸侯看見呂睿的樣子,都笑了起來,袁術是見過呂睿在百香樓哄騙衆人的,看見這樣的情形,站了出來說:“文節,怎麼能這樣說?孩童就不能與我們比試?傳出去,還以爲我們棋藝不如五歲孩童呢!”
韓馥一聽,笑了笑說:“後將軍,說得對,文節失禮了。”韓馥雖然是冀州的州牧,大漢的一方重臣,但是是袁家中的門客出生,實際上難聽一點,就是袁家中的家奴,對於袁紹與袁術兩兄弟還是十分恭敬的。
袁紹聽着袁術的話,愣了一下,公路啊,你還想下我的面子?不敢與五歲孩童對弈?哼,小把戲!袁紹看了看韓馥說:“文節,我累了,既然睿兒要對弈,你和他玩幾局吧。”袁紹這次沒有這麼笨了,還是要找韓馥試探下呂睿的棋藝,然後自己再上場!
韓馥聽了袁紹的話,拱了拱手對呂睿說:“小侯爺,讓文節和你來對弈幾局?文節願意讓侯爺十子,以免被人嗤笑文節欺負侯爺。”
呂睿點了點頭,看了看韓馥說:“好,不過我要三局對弈後,纔會實力大漲,你要和我玩十局纔可以。”說完,歪着頭,看着韓馥。
袁紹一聽,樂了,這個呂睿還對博弈着迷?也是,自己當年學習博弈時,也是這樣的着迷。袁紹笑了笑說:“好,睿兒,我們和你玩十局,可是睿兒,你有賭本嗎?”
呂睿一聽,就將昨天袁紹給個十顆夜明珠給拿了出來,說:“本初伯伯,我有,我有賭本!”
袁紹點了點頭,說:“文節?”
韓馥點了點頭,上去查驗了夜明珠的真僞,是真的,這次呂睿沒有騙人,韓馥上次在百香樓也被呂睿騙了夠慘,幾天可要小心點,等下又贏一些次貨回去,那就鬱悶死了!韓馥將夜明珠還給呂睿,命親兵拿出了等價的金條,就開始和呂睿博弈了。
韓馥說:“請侯爺先下十子!‘韓馥對呂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呂睿拿起自己的白子,隨意擺了十個位置,就停下了,衆人一看,呂睿還真是不會下圍棋啊,這樣的部署,十子,可是十個好機會啊,浪費了,被呂睿浪費了。袁紹一看,眼前一亮,嘿嘿,這小子不會博弈,哼哼,我袁本初今天要報仇了,黃口小兒,洛陽百香樓之仇,我一定要報!
經過了一個時辰的搏殺,呂睿連輸三局,不僅手上的夜明珠輸掉了,而且呂睿還輸了十塊金磚,十隻翡翠。呂睿在衆人面前狂抓自己的頭,叫嚷道:“徐管家,徐管家,快,給小侯爺上賭本,還有七局!”
徐庶望了望自己的錦袋,然後小聲地說:“侯爺,我們沒有賭本了,這次出來匆忙,沒有帶什麼錢財。”
呂睿一聽,大叫起來說:“什麼,沒有錢財了?小徐徐,快去找啊,本侯爺還有七局沒有玩呢!”
徐庶一聽,露出了爲難的神sè,說:“侯爺,真的,我們真的沒有賭本了。”
韓馥贏了東西后,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然後對呂睿說:“侯爺,文節還想和你對弈,但是侯爺沒賭本了,只有下次再和侯爺對弈了。”說完,高興地收起了贏呂睿的東西。
呂睿揮舞着手中的木劍,叫嚷道:“不行,不行,還有七局,七局,你們不能打賴,本初伯伯,你說和睿兒玩十局的!”
袁紹看了看呂睿,笑了笑說:“睿兒,是的,是要和你玩十局,但是你沒有賭本了。”
呂睿眨了眨眼睛說:“賭本?本初伯伯,我寫欠條可以不?再和我玩七局?”
袁紹眼珠一轉,然後搖了搖頭說:“不行,睿兒,現在又不是在洛陽,要是你輸了,我還要去範縣找你要錢,不過,要想繼續博弈,還是有辦法的。”
呂睿一聽,連忙抓着袁紹說:“本初伯伯,有什麼辦法?”
袁紹詭異地笑了笑說:“睿兒,我們沒有錢財賭了,可以賭人,我看你身邊這名護衛不錯,怎麼樣,用他下賭注,本初伯伯和你來一盤?”
呂睿一聽,心中一樂,嘿嘿,袁本初啊,袁本初啊,你居然玩大了?賭人?嘿嘿,你不怕我把你的四庭一柱一正樑給贏了過來?(雖然現在還沒有袁紹還沒有湊夠)想到這裡,呂睿搖了搖頭說:“不好,我不要和本初伯伯賭,我還要和這個伯伯賭,我要贏東西回來。”說完指了指韓馥。
韓馥一聽,樂了,看了看典韋,那氣勢,就是一員虎將啊,嘿嘿小呂睿,今天你是要讓我賺了?想到這裡,韓馥問:“侯爺?真要拿你這名護衛與文節博弈?若是輸了,侯爺,你的護衛就是文節的了。”
呂睿瞟了韓馥一眼,然後翹起了頭說:“要是你輸了怎麼辦?我的惡來可是打獵的好手,你的賭注是什麼?惡來,給他們來一下。”
呂睿的話剛落,典韋就拿出了他的雙戟,然後使勁地敲打,轟轟作響,衆人都捂着耳朵,胸口一陣難受。典韋演示完之後,呂睿抽出了耳朵裡的說:“怎麼樣,你出什麼來做賭注?”
徐庶一聽,連忙上前說:“侯爺,這個,輸了,惡來就不是你的護衛了?”臉上一副着急的樣子,也難怪,徐庶跟隨呂睿時間較短,又沒見過呂睿博弈,所以以爲呂睿是一時頭腦發熱,要和韓馥對弈,剛纔的局勢看,呂睿根本沒有水平嘛!
呂睿揮了揮手說:“走開,走開,惡來是我的護衛,惡來,怎麼樣,敢做賭注不?”
典韋跟隨呂睿比較久,自然知道呂睿扮豬吃虎的能力,點點頭說:“願意,侯爺。”
韓馥一聽,馬上高興起來了,說:“好,侯爺,若你那這名護衛做賭注,文節願意拿出黃金千兩,美酒百壇,戰馬五十匹作爲賭注,侯爺以爲如何?”
呂睿一聽,嘿嘿,死韓馥,你中計了,這麼多的東西,都是本侯爺的了,呂睿揮了揮拳頭說:“好,快來,重新殺一局!”
韓馥搖了搖手,說:“侯爺,空口無憑啊,要立下字據。來人啊,上筆墨!”
很快韓馥的書佐就立下了兩份字據,韓馥很快就在上面簽字畫押了,呂睿拿過字據,丟給徐庶說:“小徐徐,上面寫得對不?”
徐庶看了看,拱了拱手說:“侯爺,字據是對的,沒有錯誤。”
呂睿點了點頭,就簽字畫押了,然後開始與韓馥伯奕,又是胡亂地下了十個子!
韓馥看了看呂睿,心中不免輕視起來,也開始隨意下棋了,經過了半個時辰的激戰,棋盤上擺滿了黑黑白白的棋子,這次呂睿沒有輕易敗北了,而是和韓馥打得難捨難分,呂睿落下了最後一子後,結束了,無子可下了!
這回,大家都圍了上來,要計算子數,看看誰勝了嘛。在王匡的指揮下,兩名書佐開始清算棋子了,大家都盯着棋盤看,只有呂睿一副悠閒的樣子,不久,數子結束了了,半子,呂睿贏了韓馥半子!
韓馥一看到這個結果,呆住了,我的黃金,美酒,戰馬,都輸了,天啊,這是我在冀州苦心經營的東西啊!早知道,早知道就不這麼隨意了!想到這裡,韓馥就像石化了一樣,呂睿則是看了看徐庶說:“本侯爺贏了?”
徐庶拱了拱手說:“贏了,侯爺,恭喜侯爺,贏了冀州牧!”
呂睿拍了拍手說:“小徐徐,快點,快點,把東西都搬回我的軍營裡,我都說了,三局以後,我會贏的。”
衆人看了之後,都不禁笑了起來,唉,韓文節,真是失策,居然輕敵,敗給了五歲的孩童,不過呂睿的棋藝也不怎麼樣,韓馥是個圍棋白癡,呂睿贏了他半子,也是個半桶水。
呂睿看了看衆人,揮舞着拳頭說:“誰,還有誰和我博弈?我照樣拿惡來做賭注!”
韓馥一聽,馬上說:“侯爺,我繼續和你博弈一局,在下要使出全力了,侯爺!”說完,一臉憤怒的樣子,下棋輸給呂睿,這個可丟臉了,以後自己如何治理冀州?起碼,起碼要扳回一局!
袁紹抓住了韓馥,心想這個韓文節啊,輸了一局就心浮氣躁,不能讓他來了,四局了,我袁本初也該上了!袁紹對韓馥說:“文節兄,休息一下,本初和睿兒來一局,來完這一局,文節兄再與睿兒對弈?”
韓馥一聽袁紹的話,像狗一樣,點頭哈腰說:“好,既然如此,本初就先和齊國侯對弈。”說完,就讓開了位置。
袁紹看了看呂睿說:“睿兒,本初伯父用此名護衛做賭注如何?”說完,指了指身邊的一名少年,此少年眉清目秀,穿着虎皮,不像是漢族人士。
呂睿看了看袁紹說:“本初伯伯?他有我惡來厲害嗎?叫他和惡來交手,平手了,才能做賭注。”
袁紹還沒有回話,袁術就說:“大兄,不要以爲睿兒年小,就欺負睿兒,這只是名外族僕役,如何能當得如此大的賭注?大兄若是沒有賭注,小弟願意資助!”
袁紹一聽,公路這個死小子,老是惦記着家主的位置,和我擡槓,沒有資本?哼,不久是讓我多壓一點賭注嗎?我還不信,袁本初贏不了五歲孩童,睿兒?我與曹孟德棋藝可是大漢紈絝的翹楚!袁紹看了看呂睿說:“既然如此,睿兒,伯父就多加點賭注,除了此名護衛之外,伯符還加註美酒十壇,黃金百兩,戰馬五匹!”袁紹可不是韓馥,冀州財大氣粗的,他這個渤海太守可沒有這麼多家底,雖然是袁家長輩看好的繼承人,但是沒有袁術這個嫡子有錢!
呂睿一聽,說:“不行,不行,本初伯伯,我惡來很厲害的,你起碼要兩個人來賭才行,你給的,還沒有文節伯伯給的多呢!”
袁紹一聽,這個小子,居然還講價?袁紹瞪了韓馥一眼,文節?誰叫你拿出那麼多賭注的?
韓馥一看袁紹,糟了,惹了袁紹了,韓馥馬上說:“小侯爺,文節伯伯替本初伯伯下個賭注,你看若是你贏了,將我這名書佐也收去,此人叫辛毗,可是我冀州的名士啊!”
辛毗在旁邊一愣,心中暗罵,韓文節,你居然拿我當賭注?我可是河北的名士!可是辛毗沒有發怒,辛毗現在是韓馥的門客,知道寄人籬下,沒有辦法。
呂睿一聽,嘿嘿,韓白癡,你知道辛毗是誰嗎?那可是魏國的重臣,能人啊,你居然拿他來當賭注,你真是笨蛋!呂睿一聽,說:“好好,就這樣,這兩個人加本初伯伯說的財物做賭注,快,快立下字據!”
隨後,袁紹與呂睿二人都立下了字據之後,就開始博弈了,剛剛下了幾步,呂睿就節節敗退,袁紹看到後,心中狂笑,哼哼,呂睿,我剛纔是研究你的棋藝,你已經被我看出破綻了,我袁本初贏定了!
呂睿看着棋局,看來袁紹和曹cāo的水平不相上下啊,而且前面居然認真觀察了自己與韓馥的對弈,找出自己下棋的路數,不簡單啊,雖說袁紹驕傲自大,目中無人的?河北霸主,還是有水平的!
呂睿看了看棋局,既然如此,那麼我就要使出殺手鐗了,珍瓏棋局!重生前我研究的古代棋局,今天就要河北霸主見識一下!重生前,呂睿是個孤兒,有空時候就看看歷史書,自己和自己下下圍棋,今天就要一展所長了。
博弈過了半個時辰,棋盤上佈滿了棋子,不過局勢對呂睿很不利,再走幾步呂睿就基本沒有棋了。袁紹看到後,高興地笑了笑說:“睿兒,可要小心了!”說完,又落下一顆黑子。
呂睿看了看衆人,嘿嘿,以爲老子輸了,讓你們看看什麼叫置諸死地而後生!呂睿落下一子,將自己的一片白子殺了!
衆人看住都愣住了,袁紹更是哈哈大說:“睿兒,你怎麼把自己的子都殺了?”衆人也鬨笑起來,只有徐庶與田豐沒有笑,新的局面,呂睿打開了一個新的局面,雖然現在是劣勢,但是不出五十步,必定是完勝的棋局!
袁紹看了看棋盤,隨意下了一子,這一子,註定了袁紹的失敗。雙方又對弈半個時辰,這時,袁紹開始汗流浹背了。完了,完了,大好局勢,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
呂睿看了看吃驚的袁紹,一落子,說:“本初伯伯,沒有棋走了,睿兒贏了!”
衆人一看,都驚呆了,還有這樣的博弈之術?從未見過啊,這簡直就是孫子兵法,王匡高聲說:“此局,齊國侯呂睿勝!”
呂睿拍了拍手,說:“又勝利了,本初伯伯還來嗎?韓伯伯你還要下嗎?”說完,眨了眨眼睛看了看二人。
袁紹與韓馥當然不認輸,同聲說:“下!”
隨後袁紹與韓馥各下三局,局局敗北,到了第十局結束,袁紹與韓馥不禁輸了錢財,還輸了不少士兵的裝備!呂睿看了看二人,說:“好了,十局了,睿兒,累了,本初伯伯,睿兒回去睡覺了。”說完,就帶着勝利品高興地跑出了主帳。
袁紹與韓馥則是對眼無奈地望着,這個絕啊,連翻盤的機會都不給留一下?我們還想博弈呢!
此時,袁紹的軍師田豐用複雜的眼神看着呂睿,心中思量,高人,一定有高人在背後指點呂睿,好,我田豐一定要找出那個人,爲袁公立下一功,我再也不是韓文節手下的閒人了!
原來許攸爲了生子,去範縣購買呂睿的神丹了,沒有與袁紹前來酸棗,袁紹路過冀州,聽聞冀州多名士,就向韓馥借軍師,韓馥雖然是白癡,但是也不能給袁紹這樣宰,韓馥就向袁紹推薦了閒人田豐,袁紹與田豐見面後,相見恨晚,田豐很快就坐上了袁紹的軍師!
呂睿沒有想到,就是因爲這次博弈,呂睿與田豐開始了長達十多年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