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桓，子文，將這些丹藥和竹簡都拿回書房，我要仔細研究一下。”
“是，睿哥！”曹丕與曹彰將丹藥和竹簡抱回了呂睿的院子。呂睿將自己鎖在院子之內三日，與曹丕曹彰拿不同的黑狗做了十次實驗。
結果都和第一次一樣，黑狗服食了丹藥之後，變得力大無窮，十分難對付，但是每個服食了丹藥的黑狗都在一日後出現了體力不支的情況，其中幾隻黑狗還因此死亡。
“睿哥，看來這丹藥確實能增強動物或者人的體力，但是也有很大的副作用？”曹彰跟着呂睿做了幾天的實驗，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恩，子文說得有理，子桓，你怎麼看？”曹彰只能看到表面的東西，曹丕則不一樣，曹丕是看內在的東西。
“睿哥，小弟認爲除了子文所言之外，還有幾點需要我們注意。”曹丕拱了拱手，畢恭畢敬地回答呂睿。
“子桓說說，有什麼需要我們注意的？”
“睿哥，首先，我們給黑狗服食丹藥之後，黑狗並無反常或者躁動的行爲，小弟認爲黑狗在服食丹藥之後並沒有失去理智。這一點不同於五石散。”
“其次，黑狗服食丹藥後無論先前體質如何，都有驚人的表現，這說明只要服食了此丹藥無論是誰，都會能激發潛力。”
“第三，並不是所有服食丹藥的黑狗都死了，平時體質較強的黑狗只是變得很虛弱而已，這說明此丹藥對體質較好的人。服食的影響較弱。”
“最後。也是小弟最擔心。就是此丹藥煉製的過程與時間，是否可以大量裝備黃巾軍？”若是這種丹藥大量裝備了黃巾軍，恐怕就是曹軍的噩夢了。
“子桓，此事倒不必擔心，若是此丹藥生產極其容易，黃巾之亂的時候，張角肯定就會裝備黃巾軍了，這樣大漢的天下早就落在張角的手上了。”呂睿自幼跟隨曹操四處遊歷。見過不少的黃巾軍，若是人人都有這種丹藥，大漢的官軍肯定會被打得措手不及，但是大部分的黃巾軍基本就是百姓，遇上了正規軍，根本不堪一擊。
“兄長所言有理，那麼依兄長看，這些丹藥的事情.........？”
“張白騎軍中的黃巾力士肯定配備了此丹藥，但是此丹藥副作用極大，恐怕不能經常使用。當初張白騎圍困仲父也就千餘人而已。我估計我們在子午谷遇見的西涼軍其中就有黃巾力士。”看來張白騎想靠黃巾力士扭轉敗局，不過有師傅在潼關。恐怕張白騎會失算了。
“看來張白騎對潼關賊心不死，不過就算有黃巾力士，有郭軍師在，丕認爲潼關可保無虞。”曹丕很快也猜出了張白騎的意圖。
“子桓，速速將此事快馬送往潼關，告之郭軍師，以防萬一。”雖然有郭嘉在，但是呂睿並沒有瞭解黃巾力士的真實實力，還是謹慎一點爲好。
“是，睿哥，小弟馬上修書告之郭軍師。”
此時，陳倉太守府上，馬雲祿帶着隨從逃到了陳倉，馬雲祿哭泣着向馬騰與馬超講述着呂睿突襲天水的過程。
“爹爹，你一定要爲娘報仇，我們與曹軍有不共戴天之仇，娘現在一定已經遇害了。”馬雲祿撲到馬騰的懷中，痛哭起來。
“夫人！”馬騰抱着馬雲祿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父帥！”馬超一個箭步衝去，扶起來馬騰。
就在馬雲祿抵達陳倉的第二天，馬氏留在西涼的探子也返回了陳倉。馬伕人遇害，馬氏族人被呂睿懸掛城牆的噩耗也傳來了。馬騰聽到噩耗之後，一病不起，韓遂也一籌莫展，擔心金城的安危。只有馬超勉強支撐，掌握全軍。
“屬下見過主公，請主公節哀！”張白騎這段時間都在自己的軍帳中休養，現在才知道呂睿突襲天水的事情，就馬上來覲見馬超。
“白騎？”馬超望了一眼張白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白騎，母親去世，族人被屠，本將軍雖然悲傷，但是還沒有失去理智，我軍與曹軍依然在對峙，稍有不慎，便會全軍覆沒，超還是懂得這個道理，但是天水已經失守，我軍的輜重後援全毀，金城路途遙遠，難以補給，我軍久守陳倉，必敗於曹軍。”馬超憂慮地看了張白騎一眼，這次他是真的無計可施了。
“主公，雖然我軍處於劣勢，但是我軍並不是不可挽回，只要我軍突襲潼關成功，到時候退兵的就一定是曹軍，呂睿只有區區數百人，沒有曹軍的後援，又會有什麼作爲？”張白騎將羽扇一劃，給馬超分析起來。
“主公，所爲攻守易變，我軍處於劣勢，也可能是我軍的一個優勢。曹軍現在一定也知道呂睿突襲天水之事。曹軍一定會認爲我軍要撤離陳倉，到時候就是我軍的機會。白騎已經有了謀劃，請主公放心。”
“白騎？”馬超看了看張白騎，這時才發現張白騎居然容光煥發，面色紅潤，一點也不像病重之人。
“白騎難道你已經好了？”馬超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若是張白騎的重病治好了，那麼絕對是一個大喜訊。
“主公錯了，白騎只是迴光返照而已，白騎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能爲主公出謀恐怕就是這次了。”張白騎苦笑了一下，自己用丹藥暫時壓制了自己的惡疾，下一次發病的時候，恐怕就是自己離世之時。
“白騎，你..........？”馬超愣住了，沒有想到張白騎居然能如此淡然地面對生死，知道自己的死期卻能如此冷靜，馬超真是自愧不如。
“主公，請主公繼續鎮守陳倉，白騎帶領隨從前往潼關，配合馬岱將軍的行動，若是成功，不出半月，潼關必落入我軍之手，到時候主公如何擊敗曹操就不用白騎出謀了。”張白騎抱拳跪了下來。
“請主公多保重，白騎走了！”
“白騎！”馬超握住了張白騎的雙手，將張白騎扶起。君臣二人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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