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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此,向雲心中突然騰起一股無盡的求生慾望,強壓心中恨意,一夾馬腹,準備策馬奔逃。
然而,老天似乎在耍他,就在他心中剛騰起一股求生慾望時,又是一瓢冷水潑上,**這匹普通的西涼戰馬因經過一夜奮戰,再加上剛纔的狂奔,居然來個陣前失蹄,雙腿一軟,摔倒了下來。
砰~
向雲措不及防,加上本就有傷在身,失去平衡,連着馬兒,狠狠摔在地上,頭暈目眩。
“哈哈,看來老天都站在某這一邊,向雲,看你此刻還往哪跑。”後方,呂布見狀,極爲得意,也不再着急追趕,騎着赤兔馬緩緩來到摔在地上的向雲跟前,笑的極爲囂張。
聞言,搖了搖有些迷糊的腦袋,向雲擡頭看着高高在上的呂布,心下絕望:鬼老天,難道是你要亡我,可恨啊,向雲心中極爲不甘。
“士可殺不可辱,要殺就動手吧。”向雲冷哼一聲,即使要死,也要死得有尊嚴,轉過腦袋,不再理會呂布,閉目等死。
臨死不懼,是個男兒,可惜,呂布虎目閃過一絲敬意:“好,某就給你個痛快!”
言罷,呂布方天畫戟高高揚起,緊接着落下,直取向雲咽喉。
與此同時,荊州,南漳,白馬洞之上山頂,水鏡先生司馬徽棲息之地。
夜空之下,一座四合坐立山頂,房中還有着微弱光亮,在小院旁邊,一道仙影鶴立山頂,正遙望西北方的天際,那裡,有着一道原本明亮的星宿,驟然間光芒黯淡,有損落之兆。
“唉...”良久,人影發出一聲低嘆,嘆出無數失望與期待:“吾之好學生,爲師未告知汝,汝已度過人生最大一劫,卻將迎來更多劫難,此乃汝命中註定,不可逆改,能否一一度過,成就一番事業,就靠汝自身了,爲師亦無法助汝,天命難違,唉...”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沙沙聲。
突然傳來一聲問候:“老師,夜深了,天氣微涼,快快回屋吧!”
人影轉過頭,正是水鏡司馬徽無疑,與幾年前想必,並無太大變化,循聲望去,來人卻是向雲三弟,向朗。
凝視向朗,司馬徽沉默一陣,突然開口道:“巨達,汝已滿師了,無須再呆在水鏡山莊,早些回去吧!”
向朗聞言一愣,咬咬牙:“弟子哪有做錯了麼,老師要趕弟子走!”
司馬徽微微搖頭:“非是老師趕你,而是汝身爲七尺男兒,學的一身本事,自當有所成就,當今天下,董卓亂道,乾坤顛倒、渾濁,天下陰陽不分,諸侯間的戰爭,不管誰勝誰負,遭罪的永遠是天下百姓,爲師不忍見之,汝可與伯書、伯然二人同下山,尋一主輔助!”
向朗,字巨達;陳文,字伯書;趙儼,字伯然;向朗自不用說,當年向雲、向朗、陳文、趙儼四人同事師於司馬徽,關係極好。
略微遲疑,司馬徽接着道:“剛纔爲師夜觀星象,發現少龍本命星宿突然黯淡下來,應是遇到命中劫數,汝三人下山,可去尋他!”
“二哥(雲哥)。”聞言,響起三聲齊呼。
一聲是由向朗發出,其餘二聲卻是由突然出來的陳文、趙儼發出。
“老師,二哥他不會有事吧。”想起向雲微笑的臉龐,向朗一臉緊張的詢問司馬徽。
司馬徽微微搖頭:“天意難測,答案需爾等親自下山尋找!”
聞言,衆人亦是無奈,只得暫且放下心中憂慮,告罪一聲,紛紛轉身回屋,收拾行囊,準備明日啓程。
卻說呂布方天畫戟直取向雲咽喉,就當向雲以爲必死無疑之際,驟然一聲破空聲由遠及近,緊接着,一聲金鐵交鳴,呂布方天畫戟被彈開,朝着向雲肩膀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向雲沒來得及細想,本能的打了一個滾,恰巧躲過躲開呂布鐵戟。
“吼,休傷某大哥!”
關鍵時刻,卻是典韋、許褚二將趕到。
“哼,爾等去殺向雲,本侯來擋住他們。”呂布見狀,暗罵一聲,一面策馬迎上二將,一面高聲下令。
呂布倒是不擔心,傻子都看得出來,此刻向雲傷勢發作,根本提不起多少反抗之力,面對一百精騎,只要呂布擋住典韋、許褚二將一陣,向雲必死無疑。
“諾。”衆人應諾,一臉狠戾的朝着向雲而去。
呂布也不耽擱,策馬迎向二將,再沒留餘力,呂布準備先發制人,一上來便是一陣洶涌的攻勢,二人反應不及,被呂布追着打,落入下風,赤兔馬快,任憑二人如何突圍 ,竟也無法擺脫呂布的糾纏。
那邊,眼見一羣西涼騎兵不懷好意的朝自己而來,向雲不由苦笑,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千算萬算,也未算到今日竟有可能死在一些平時連看都懶得多看幾眼的小蝦米手上。
衆西涼兵也知道時間緊急,不敢耽擱,一上來便舉刀相迎。
眼見西涼兵圍攏殺來,向雲心中不甘,不願坐以待斃,等幾人剛靠近時,強忍渾身不適,驟然暴起發難,銀槍拔出,直取其中一個貌似頭頭的西涼漢子。
壯漢不及,被向雲一劍刺中,翻身落馬,死不瞑目。
餘者見狀,不驚反怒,紛紛被激起血性,嘶吼着揮舞戰刀,直劈向雲。
向雲劍眉一挑,銀槍舞動,與衆人周旋着。
然而,向雲總歸有傷在身,不到片刻,失血過多的後遺症出現,頭腦發暈,渾身乏力。
衆西涼兵自然看出向雲窘態,策馬圍住向雲旋轉起來,在向雲頭昏眼花之際,更是抽空子偷襲向雲,好幾次的差些中招。
不行,如此下去必死無疑,必須想個法才行,向雲一咬舌尖,強行打起精神,一邊應付西涼兵,一邊抽空打量四周情況,想着應對方法,然而,情況並不樂觀,他已被逼到絕路。
“哼!”
就在向雲走神之際,一個西涼兵突然看準機會,一槍刺中向雲肩膀,鮮血直流。
“啊。”向雲亦是大怒,銀槍纏腰旋轉,逼退餘者,接着銀槍送出,猶如猛虎出洞,一槍捅進剛建功準備撤離的西涼兵坐騎,戰馬一聲悲鳴,跌倒落地,那人也是被甩落馬下,向雲得勢不饒人,乘着衆人還未反應過來,猛然抽身迎上,一槍捅進那人脖子,鮮血濺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