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走來。
“報...”
秦天皺着眉頭,呵斥道:“何事如此驚慌,難道是泰山崩了,還是嶽山塌了,怎麼如此毛手毛腳的,孤說過多少次了,要臨危不亂、臨危不亂的。”
禁衛喘了口氣,說道:“卑職知罪,只是青州探馬回報,說袁紹在三日前突然病逝,其子嗣袁譚與袁熙、袁尚二人意見不合,如今在齊國郡內打起來了。”
“什麼?”聽完禁衛的話之後,秦天猛地站了起來,驚訝道。
原本的袁紹是在官渡兵敗之後,於建安七年(公元202年)突然發病去世,比現在早了近七年時間,着實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過了一會兒後,秦天有些頹廢的坐了下去,歷史上的河北霸主袁紹,東漢末年最強的諸侯,沒想到就這樣突然消亡,實在是,唉......
現在的歷史發展進程,由於他的意外到來,算是徹底改變了軌跡;不僅如此,就連以後的五胡亂華、魏晉南北朝、唐宋元明清這些朝代也不會再有了,這樣做不知是對是錯。
突然之間,秦天變得迷茫了,而且心中的迷茫也不能向其他人訴說,只能一個人獨自承受着。
半晌之後,恢復了一下情緒,看向禁衛言道:“你立即前去通知白起,讓他火速趕回青州,發兵攻打齊國郡。”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最起碼先要顧好當下。
大不了,他將什麼匈奴族、滿清族,女真族全部屠戮殆盡,只要是不屬於漢族之人,全部殺掉,男的永世爲奴,女的世代爲娼,毀其文明,就算自己建立的國家亡了,那也只是漢族自己人打,無論誰主宰天下那都無關緊要了,反正都是自己人。
雖然不明白王上眼中爲什麼突然露出了迷茫之色,但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連忙作揖道。
“諾!”
“來人。”過了一會兒後,秦天再說喊道
守在門口的乙禁衛說道:“王上有何吩咐”
秦天吩咐道:“你立即傳令下去,讓仍然留在晉陽的將領迅速返回駐地,尤其是岳飛,現在冬季已經過去了,孤擔心高句驪會隨時來犯,讓他嚴加防守,另外加派人手,密切注視高句驪的動靜,。”
“諾!”言罷,禁衛正要轉身離去,卻被秦天突然叫住
“慢!”
秦天示意道:“順便讓李存孝和姜鬆也去幽州,以抵抗李元霸。”
“諾!
看着禁衛離開後,秦天兩眼無神的看着房頂,微微嘆了口氣。
......
此時的齊國郡,早就已經亂成一鍋粥,被袁氏三兄弟給鬧的雞飛狗跳。
“啪。”
臨淄刺史府內,地面上早已經滿面狼藉,幾乎就沒有站住腳的地方。只見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男士,正一臉怒容的咆哮着
“我不同意,父親是因爲他秦天給逼死的,若不是他,父親大人豈能落到如此下場,豈會抑鬱而亡。”
只見另個一張國字臉,滿臉鬍鬚的男士,也是一臉怒容的反駁着。
“天下爭霸,強者生弱者亡,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如今父親敗給了秦天,我等能有何怨言,若不投降秦國,那麼我敢斷言,不出七日,秦國大軍必定會兵臨城下,到時你我都得死,你不會天真的以爲能夠憑藉着齊國一郡之地就能擋住秦國大軍吧。”
青衫男子回道:“那又如何,就算是死,也不會投降他秦天。你若想投降,儘管自便吧,不要拉上我。”
“顯甫,你爲何這麼冥頑不靈呢,既然你不投降,那我投!”滿臉鬍鬚的男子,憤恨的轉身離去。
青衫男子轉身說道:“袁譚,你若投降也可以,但是不許拉着父親的舊臣,否則我讓你走不出這個臨淄。”
聽着青衫男子威脅的話語,袁譚當即轉過身來注視着此人,說道。
“袁尚,就算我拉着父親的舊車那又如何,你能把我怎麼樣,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一邊說着一邊走近袁尚
袁尚也死死的盯着袁譚說道:“你可以試試!”
“報...”
“留守在青州的高肅等人,聞訊老主公去世之後,再次發兵征討,如今已到齊國郡內。”
“什麼?”二人瞪大了眼睛驚訝道
袁尚連忙問道:“可知對方帶了多少人?”
士兵吞吞吐吐的說道:“是....十...萬人”
“多少?”袁尚再次驚訝道
“十萬人!”士兵再次確認道
一旁的袁譚也連忙問道:“可知是何人領兵,都有誰跟隨?”
士兵答道:“名叫常遇春的人領兵,大將新文禮、武安國、高順、高肅跟隨”
二人聞言,又皺起了眉頭。
袁譚說道:“如何,你可還有信心擋住秦軍。”
袁尚心中一橫,說道:“只要不是白起、李靖領兵,我又有何懼,何況李存孝、賈復等人又不在,一個無名小卒難道還打不過,真是笑掉別人大牙了。”
“呵呵......”袁譚輕蔑一笑,說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那兩下子,給人家白送軍功還不錯,還想着去和對方對抗。若真是無名小卒,沒有本事,你以爲白起敢將兵馬交給他統帥,甚至直接調動十萬大軍。”
“那又如何,若是我能將來犯敵軍擊敗,那麼不僅可以重整士氣,還能爲父親出口氣,讓世人見識見識,秦軍不是無敵的”袁尚脖子一扭,豪氣頓生的說道
如果是秦天在這裡聽到袁熙的答話,絕對會指着這貨的鼻子好好問他一句:你哪來的自信,竟然大言不慚的去生擒常遇春,人家最起碼是明朝開國將領,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世道啊,自不量力的人太多了,就比如眼前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