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陽泉太守府,宇文成都、趙雲、典韋、郭嘉、張良等人,面色焦急的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秦天,白天經過一個時辰的時間,纔將反抗的叛軍誅殺殆盡。
隨後,郭嘉又親自派人將城內的名醫全部找來爲秦天救治,心中祈禱,秦天可千萬別有事啊。
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秦天,郭嘉等人愈加擔心。
“大夫,大王如何了?”郭嘉面色焦急的問道。
牀邊一名花白鬍子的老者,看着秦天心口上的箭傷,隨即起身躬身一禮,面露慚愧之色,郭嘉、宇文成都等人見此,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了。
“大王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啊。”典韋焦躁不安的對着老者催促道。
大夫言道:“大王的傷勢,恐怕不是老朽能夠醫治的,因爲箭矢的位置與心臟的位置,只有半指的距離,這還是大王當時勉力躲閃,再加上甲冑,才堪堪躲過致命之處。
可正因爲與心臟的距離太近,所以老朽不敢輕易拔出箭矢,請大人見諒。”
本就焦慮的典韋,聽完老者的話,直接一隻手拎起老者的領口,怒道:“不行?不行你當個毛線的大夫,你今天要是救不好大王,小心俺老典送你歸西。”
“大、大人,可這箭頭的位置與心臟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草民不敢輕易動手啊,須知這稍微動一點,就會傷到心臟啊。”老者面色苦澀道。
“典將軍,稍安勿躁。”郭嘉眉頭緊皺,制止了典韋,看着老者言道:“可您知道這附近還有什麼名醫能夠救治大王的傷勢?或者您還有什麼辦法,減輕大王的傷勢?”
老者眼珠一轉,隨即言道:“這位大人,草民知道一人,或許可以拔出這箭矢,只是路途稍微有些遙遠。”
聞言、郭嘉等人眼前一亮,急聲道:“無妨,大夫快快道來。”
老者言道:“在沛國譙縣內有一奇人,只要有一口氣在,他便能將其救活,所以,若是他能夠出手的話,或許可以拔出此箭矢。”
“那大夫可知姓名?”張良問道。
“此人姓華、名佗、字元化,只是他平常喜歡雲遊天下,很少歸家,所以草民也不敢擔保他此時是否在家中。”老者略微忐忑的看着郭嘉等人。
果然,暴脾氣的典韋直接怒氣衝衝的,再次揪起老者的衣領,咆哮道:“好你個老東西,你是不是耍我們?你不敢擔保他在家,那你推薦他有個屁用。若不是因爲此地距離我秦國遙遠,我們早就回去搬請張仲景張先生了,還用的着和你在這裡嘰嘰歪歪的。”
老者連忙擺着手解釋道:“將軍,您聽我把話說完。”
郭嘉上前拍了拍典韋的肩膀,這次將老者放了下去,稍微喘了喘氣,說道:“前幾日,草民聽我的幾個好友說,華佗好像前兩日變到了淮南,此時好像在蓼縣城中,所以,各位將軍可以前往蓼縣搬請。”
“蓼縣.....”
郭嘉喃喃一聲,隨即看向老者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隨意的揮了揮手,老者躬身一禮,提着藥箱子便離開了太守府。
“奉孝,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典韋問道。
“哎~”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秦天,郭嘉不由爲之一嘆,目前他們算是真正的進入了進退兩難之地。
典韋看着唉聲嘆氣的郭嘉,心中焦急無比,喊道:“奉孝,你可到說句話啊。”
郭嘉緩緩地轉過身,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到趙雲身上,問道:“子龍、子義、文長,我命你們三人即刻啓程前往蓼縣搬請華佗。
記住,無論如何,也要將華佗請來。”
趙雲、太史慈、魏延,三人點了點頭,“軍師放心吧,如果他華佗不願意來,我等就算是用繩子,綁也要將他綁來。”
郭嘉點了點頭,叮囑一聲:“但是,你們這一去務必要小心謹慎。蓼縣乃是袁術麾下大將袁渙所鎮守,其城內更是有着五千兵馬,所以,你們無論如何也要小心。”
“諾!”三人躬身一禮,便消失再了黑夜裡。
似乎看出郭嘉的介懷,曹操擺了擺手道:“郭軍師放心,我等只是來看望一下秦王的傷勢,順便商討一下接下來該如何行軍。”
郭嘉微微點了點頭,言道:“嗯,只不過我王目前受傷昏迷,所以暫時無法接待二位了,至於接下來的戰事,恐怕至於我王醒來之後,我軍才能繼續參戰。”
“無妨,秦王何時醒來,我等再何時出兵,既然秦王暫時沒醒來,那本侯就不多打擾了。”輕笑一聲,曹操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