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住宅區,楚昊領着幾將,身後帶着一行護衛,也是詢問摸索着。
“主公,先前那行人說就是這裡啊!怎麼沒有呢?”羅士信轉首掃視着,表示沒找到黃府啊!
楚昊也是一臉無奈,掃視一眼,看着一女子輕縱一匹赤紅毛髮戰馬,馬鞍掛着弓箭,腰中還懸掛粉紅色配劍。
“駕,”女子提着戰馬,輕夾在馬腹,看上去倒是有幾分英氣。
遠遠望來,女子已經是看見楚昊等一行人,不禁輕挑柳眉,更加放緩馬速。
近了,黃舞蝶馬鞭一指,當即嬌喝道:“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大白天不去訓練跑這邊幹嘛?”
語出,楚昊愣住了,還不等解釋,身後羅士信卻是暴怒上前,斥喝道:“你哪家的女娃娃,竟敢如此放肆,知道我主是誰麼?”
“愛誰誰,和本姑娘沒關係。”黃舞蝶一甩馬鞭,在空中打了個響,也是盡顯女中豪傑的氣息。
見羅士信出奇的還想上前爭辯,楚昊也是一陣苦笑,旋即儒雅開口,溫和道:“敢問姑娘,可中黃忠黃老將軍如何走啊!”
語出,戰馬上,黃舞蝶那雙柳眉不禁倒豎,一臉不敢相信道:“你找我爹?”
“蒽~,你是黃將軍女兒?”楚昊微微詫異道。
“要你管,”黃舞蝶白了一眼,接着漫不經心道:“你找我爹幹嘛?”
“拜訪一二。”楚昊一臉無奈,心說着黃忠女兒竟然如此暴力?
“哼,跟我來吧!”黃舞蝶柳眉輕挑,接着舒展眉梢道。
看着前面帶路的黃舞蝶,楚昊當真無奈,真是一場鬧劇。
少頃,黃府外。
“爹,路上碰一人,說想拜訪你。”踏入府門,庭院倒也不是多大,有種別緻感覺,一側是一個靶場,那身穿單薄外衣,正在射箭的男子想必便是黃忠。此時黃舞蝶手指甩動髮梢,太過活潑道。
“咻,”弓箭咻的一聲射出,旋即黃忠回頭,灰白相見的鬍鬚有些蒼老,不過緊緊瞬間,黃忠卻是感受到出後身後二人的威脅。
黃忠冷眼眯起,他不知這些人是敵是友,來次爲何,此時緩緩接過黃舞蝶遞過來的外套,不禁輕問道:“舞蝶,你可知此是何人?”
閃了閃瞳孔,黃舞蝶苦笑了笑,接着用着那銀鈴般嗓音喊道:“對了,你是何人?叫什麼名字。”
楚昊苦澀輕笑,拱手道:“在下楚昊,在此見過黃老將軍。”
“父親,他叫楚……”說這次,黃舞蝶那眉頭本能一皺,接着心口咕噥重複着楚昊名字,彷彿在那聽過。
不過一側,黃忠雙目頓時一驚,他乃武人,豈能不知天下諸侯之首,當今王爺,大漢的大將軍楚昊?
就在黃舞蝶那幡然醒悟之際,黃忠鄭重抱拳道:“不知楚王而來,在下有失遠迎,還望楚王莫怪。”
“黃老將軍客氣了,”楚昊溫笑擡手,沒有一絲傲然之色。
“你便是楚昊?”不等黃忠接話,一旁不太相信的黃舞蝶正歪着腦袋,帶着些許質疑說道:她夢想中的楚昊是……,其實她也不知道,只是感覺這個楚昊和他夢想中的不太像啊!
“舞蝶,不得無禮。”黃忠一改慈眉善目表情,斥聲道。
他不知道楚昊是何性格,若是錙銖必較之人,那以楚昊勢力,一句話便可讓他黃家煙消雲散,永不存在。
“楚王,小女不知尊卑,還望楚王莫要降罪。”黃忠抱拳道歉道。
“黃將軍不必拘謹,令女有如此天性,乃是好事,無需介懷。”楚昊也是擡手一笑道。
看着一旁噘嘴憋屈的黃舞蝶,黃忠心中也是一陣歉意,沉聲道:“舞蝶啊!你先下去吧!”
說完,黃忠親自上前,將楚昊請入正廳。
大廳內,客坐一側。
此時楚昊捏放下茶盞,帶着溫笑關切道:“黃老將軍,本王聽聞,令郎身患重疾,不知可有此事?”
“額,”黃忠臉上神色變了變,有些不解楚昊意思,不過還是愁眉不展道:“回王爺,敘兒他早染惡疾,恐怕時日無多了。”
“染上何疾?”楚昊只知道黃忠兒子早逝,卻不知道如何死的。
“傷寒,”黃忠無力嘆息,他心中清楚,這種病藥石罔效,最多隻能苟一苟,想要治癒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爲此,他花了不知多少錢,請了多少名醫,除了白費銀錢外,別無他用。
“傷寒?”身後,羅士信驚詫出聲,接着用着他那大嗓門小聲嘀咕道:“主公,先前你給張仲景的不就是啥傷寒論麼?還被張仲景稱爲扁鵲在世呢?那這個傷寒應該不難治療吧?”
羅士信閃着銅鈴般瞳孔,一副畏畏縮縮道。
“傷寒論?扁鵲在世?張仲景?”黃忠聽到這幾個詞,腦海混亂了,接着擡起那不太相信的目光,終是咬牙開口道:
“將軍何意?楚王是神醫?能救小兒性命?”
“俺不知道,不過張仲景說了,俺家主公是扁鵲在世。”羅士信撓了撓腦袋,一副不太清楚表情。
“額,”楚昊一頭黑線,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羅士信這王八犢子,沒事你吹啥牛逼?
“楚王,您若能救了小兒,忠願做牛做馬,已報楚王恩情。”黃忠身子急顫,他看到了一絲希望,雖然面前這個男人年紀尚小,可是他已經到了病急亂投醫之際。
“咳咳,不瞞黃將軍,在下並不能救令郎。”楚昊開口解釋道。
聞言瞬間,黃忠原本帶着希望的臉頰再度失落下去,一副我就知道表情。
“不過我卻知道,有一人可治療傷寒。”楚昊輕笑道:“神醫張仲景。”
“呼,”狠狠吐了口氣,黃忠無奈搖頭,沉重道:“不瞞楚王,張太守早就爲我兒看過病症,卻是束手無策,只能開出藥方爲我兒續命。”
“不不不,那是之前,現在的張仲景已經可以治療傷寒……”楚昊輕笑說到。
“楚王所言當真?”黃忠雙目睜大,那是一種希冀,要知道,黃忠早年爲孩子病症四處求醫,略有記載。
“自然,”
得到肯定,黃忠心情急促了,接着一臉歉意道:“楚王,恕忠不能作陪,改日定登門拜罪,告辭了。”
說完,就欲離去時,楚昊聲音響起道:“黃將軍,張神醫只是得到處理病症方法,暫未使用。況且,他明日就要隨本王折返廣陵,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