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涼州軍噩報頻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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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攻了西陵城兩日,馬超便讓涼州軍暫停進攻,在城外休息了。對於涼州軍如此表現,曹操他們是沒有什麼太過意外的,他們覺得是再正常不過了,所以沒有太放在心上。

至於說曹操他們如何,馬超更是不會怎麼放在心上,難道說他們這時候還能撤兵呢。要說真是如此的話,自己可還求之不得呢,可事實什麼樣兒的,不是這樣兒啊。

休息了兩日後,馬超是再次讓馬岱帶兵進攻西陵城。至於之前郭嘉所說的分兵,馬超則是派了甘寧,還有武安國幾人,帶兵三萬,去繞路奪取安陸城了。至於結果,他們是認爲很可能成功,不過最後的結果,卻是出乎了衆人所料。

接連又進攻了三次,每次涼州軍都是鎩羽而歸,士氣確實是一直都在往下降。探馬所報,城內兗州軍和聯軍有所異動,馬超和衆人認爲,可能是甘寧他們分兵去取安陸被發現了,所以他們要援救安陸,所以……——

馬超此時又讓士卒休息了兩日,然後是再次讓馬岱帶兵進攻西陵,結果此次剛退下來,士卒來報:“報主公,涼州急報!”馬超一聽,心說涼州出事兒了!要不不可能用急報,還絕對不是什麼小事兒。他看了眼郭嘉,郭嘉也正看着他。兩人的眼裡都流露出來一絲憂慮,果然看過了急報之後,馬超把急報遞給了郭嘉。然後說道:“先零羌聯合西羌其他幾支羌人部落,二十萬人馬此時正進攻金城,張繡要擋不住了!”

郭嘉一聽,一看,他也都知道了。馬超這時候對衆人一招手,都回了大營,到了他自己的中軍大帳。

大帳內。馬超把張繡的急報和衆人一說,衆人也是不得不都有些擔憂。最後還是郭嘉先說話了,“主公。張繡抵擋不住亦屬正常,如今當讓十八子連夜趕回金城,並且書信一封,冀州賈文和處。讓其趕赴金城!如此。涼州即可安穩,羌人掀不起太大的風浪!”——

馬超聞言大笑道:“好,奉孝所說,甚合我意,如今當得如此!”

馬超確實也是這麼想的,對於羌人,之前李爲他們在的時候,什麼先零羌。是什麼羌都不敢出兵這麼多人來進攻金城。不過所謂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李爲他們這一離開,他們就按耐不住了。雖說馬超也認爲,這裡面很可能也有曹操孫策他們的影子在,可是說實話,就算他們不去找羌人,羌人也得去進攻涼州,這是一定的。畢竟他們被李爲他們壓制了那麼多年,這李爲他們一不在了,他們馬上就都解放了,所以自然是要把這些年所積壓的怨恨怨氣,都給發泄出來纔好。說實話,馬超對此,可以說他還是很瞭解到。別說是羌人了,就算是自己碰到這樣兒的事兒,自己也得如此做。

勝負確實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最爲重要的是,要讓自己發泄出來,如此也就是了。而他所認爲的,羌人應該也是這樣兒,這些年他們讓李爲十八子壓制的有些太狠了。要知道,物極必反啊——

所謂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可以說羌人被壓得也真挺久了,所以他們不去反抗,那是不可能的。而李爲他們一走,這不就給了他們機會了嗎,所以他們不可能不去把握住,於是就到了如今這樣兒。

不過對此,馬超也確實是沒有太當回事兒,因爲羌人他確實是沒有放在眼裡。至少他知道,無論是自己回去,還是李爲他們,再加上一個“毒士”賈詡,可以說對付羌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自己在羌人中,確實是很有名,畢竟當初是自己親自帶兵屠戮了燒當羌,所以直到今日,依舊是能聽到自己的名字。並且自己可是大漢的涼州牧啊,羌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呢。

至於說李爲他們,那就更不用說了,確確實實是讓他們聞風喪膽的十八個人。或者在他們的眼裡,是十八個魔鬼——

賈詡那是什麼人,“亂國毒士”啊,別說二十萬羌人了,就算再多,對他來說,都不夠殺得。只要他一個毒計出來,基本上羌人就該殘了,所以一般馬超真是不想用賈詡,但是如今羌人敢來,那麼就讓賈詡出馬吧。許久不出手了,不知道天下人還有多少人能記得,己方有這麼一個毒士的。

所以讓李爲十八子和賈詡,他們組合在一起,去對付羌人,馬超對他們是非常有信心。要說羌人還沒有強大到,他們這個組合都對付不了的地步吧,至少馬超不認爲如此,所以他同意了郭嘉所說。

結果馬超剛解決完涼州羌人入侵的事兒,就又有士卒來報:“報主公,益州信使求見!”

馬超一聽,心說什麼?莫非益州也出事兒了,不會比涼州還嚴重吧,要這樣兒的話,可真是不好辦了——

要知道,涼州那可是馬超的大本營。是他的根基,所以這麼多年了,可以說經營得那確實是一等一的。但是益州可不一樣兒。馬超對那地方來說,他只不過就是個外來戶,哪怕如今益州是屬於他的地盤,但是不能這麼去看。

至少馬超知道,益州還是有隱患的,但是自己卻是一直都沒有解決啊。結果等信使進來後,把益州的信件給馬超後。馬超打開一看,果然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啊。

信是由如今的益州牧,張鬆張子喬寫給馬超的。心中內容很簡單,就是南蠻孟獲,帶兵十五萬入寇益州,如今永昌郡已經是丟了。張鬆雖然是派兵抵禦。不夠效果並不明顯,所以他是寫信給自己主公告急。

張鬆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馬超去主持大局。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爲益州屬於馬超比較早就佔據的州。但是說實話,除了剛開始的時候之外,馬超卻沒在益州待多久,他都有多少年沒去過益州了,馬超他自己都記不太清了——

而張鬆的意思就是。藉此機會,自己主公親自帶兵去迎戰孟獲南蠻軍。只要讓其心服口服,那麼南蠻的事兒基本上就解決了,以後幾乎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並且如今益州的各方人士,也能看到自己主公的文治武功,而不是說只是傳言上的東西。這就是張鬆所說的好處,他也知道馬超在荊州大戰。可荊州雖說是塊肥肉不假,但是也得分場合才能去吃不是。

如今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不是個好場合,只能是暫時先放棄荊州的事兒了,而去專注益州的大戰,要不可能對兩地都沒有什麼好處。

對此馬超不是不知道,可他要離開荊州,也得安排好才行啊。這荊州,哪怕自己不再進取了,可怎麼也得讓人守住如今自己所得到的郡縣吧,要不可就真是白來荊州一次了。大戰這麼久,要是一個城池都沒佔,那可真是,悲催了——

馬超把張鬆的親筆信遞給了郭嘉,“唉,奉孝你看看吧!”

然後在郭嘉看信的時候,馬超便把益州的變故說給了在座的衆人,衆人一聽,都有些着急了,畢竟益州也算是己方很重要的地方了,那是絕對不容有失的。

正好此時郭嘉已經是全都看完了張鬆的親筆信,只聽他說道:“好,好啊,曹孟德孫伯符劉玄德卻是好算計!”

馬超聞言問道:“奉孝之意是說?”

郭嘉雙眼一瞪,直接說道:“主公請想,爲何涼州與益州接連被異族進攻,如果說涼州之事,算是李爲他們離開了,羌人看到了一絲希望,來進攻涼州。可益州卻絕對是如此情況啊,這麼些年來,在主公的特意安撫之下,南蠻孟獲其人,雖說野心依舊,可卻還算老實。並且其人絕非是在沒有把握的前提下,就敢輕易進兵之人,但是如今卻是……”——

後面兒的話,郭嘉也知道,不用自己多說了。他孟獲爲什麼一反常態,直接帶兵十五萬,來入寇益州,如果所這裡面沒有人去攛掇,沒有人去支持,說實話,打死郭嘉,他都不相信。而是什麼去支持孟獲,去攛掇他如此呢,那麼可想而知了。除了曹孫劉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衆人都是不住點頭,他們也是如此認爲的,而馬超則是輕嘆了口氣,對郭嘉和衆人說道:“打蛇打七寸,不得不說,曹孟德他們卻是一擊中的,卻是讓我馬孟起不得不去益州啊。這一局,卻是他們勝了!”

可不是嗎,這個事兒,絕對是出乎了馬超他們所料的,所以真就算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了。馬超自認爲是輸了一局,他是輸得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人家高,己方卻是略遜了一籌。

其實想想也是,畢竟如今自己這兒只有一個郭嘉而已,可人家呢,算是好幾個郭嘉啊——

結果還沒過了過久,就有探馬來報:“報主公,發現甘寧將軍,帶兵在我軍三十里處!”

馬超和衆人一聽,心說果然是禍不單行啊,發現了甘寧?甘寧他們如今不是應該在安陸和守禦安陸城的江東軍戰鬥嗎,可此時卻是出現在了西陵地界。這說明了什麼,還用多說嗎,甘寧已經敗了,所以這是帶着殘兵回來了。

馬超搖了搖頭,嘴裡吐出來兩字:“再探!”

“諾!”

等探馬走後,馬超卻是一反常態,直接笑道:“哈哈哈!各位,我本以爲,曹孟德、孫伯符、劉玄德他們已經是對我軍沒有辦法了,可是他們如今卻是給了我軍一個驚喜啊!好,好啊,如此的對手,才能配得上我軍,各位以爲然否!”

衆人一看自己主公如此樂觀的態度,可以說他們也是深受感染——

說實話,涼州,羌人入侵,哪怕是二十萬,不少,挺多,可他們是一點兒都不懼。因爲他們也知道,只要李爲他們回去,再加上一個賈詡賈文和,文和先生,那麼一切可以說就都沒有問題了。

而益州南蠻孟獲帶兵入寇,這個可以說纔是更棘手的事兒,不過看樣兒自己主公要親自出馬,那麼更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荊州這兒,卻是要暫時偃旗息鼓了,可不如此,還能如何呢,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要說曹操他們確實是高明,這一下就讓馬超是不得不去估計益州。如果說涼州他可以不去的話,那麼益州卻是不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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