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然後就聽吳懿此時說道:“各位,永年之言,其實我也是贊同,估計各位也都同意吧?”黃權和馬漢點頭,他們自然是同意的,這彭羕所說,其實和他們所想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不過就是吳懿先問了彭羕,所以他先說出來了,要是先問黃權馬漢他們,他們顯然也都是差不多的說辭。吳懿看到兩人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各位,雖說咱們不知道兗
州軍具體的情況,不過咱們如今是‘以不變應萬變’,所以敵不動我不動,咱們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吳懿的話,受到了在座其他三人的一致擁護,顯然黃權他們也是如此想法。畢竟這誰也不知道兗州軍是在打什麼主意,所以這個也不得不說,如今也只能是像吳懿所說這樣兒了。所以三人不住點頭,黃權更是說了,“也好,如今來看,我軍就只能是這麼做了!”
而馬漢和彭羕自然也是邊點頭點出言贊同,吳懿是函谷關主將不假,可基本上什麼大事兒,最後都是幾人相商的結果。他其實也清楚,正所謂是一人智短啊,這三四個人,肯定比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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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吧。馬漢說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雖然我也感覺這兗州軍停戰不一般。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真是猜不出來啊!”還有句話他沒說,那就是如果關內有個頂級的謀士就好了。沒準就能猜出來兗州軍的意思,比如說文和先生,那算計人心可真厲害,至少馬漢認爲己方不會中計,能保住函谷關啊。不過這話他也清楚,要是說出來的話,彭羕倒是算了。他那年
紀不大,沒什麼大不了。自己也不會在意他如何。但是黃權呢,那不單單是自己好友,更是個謀士,所以自己要說出來那樣兒的話。肯定也沒考慮他是如何想法,所以這個不好。因此,別看馬漢確實是個純粹的武將不假,可卻也不代表他就什麼都不會去想。至少他知道自己好友,態度不明確的時候,自己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己好友不是個純粹的武將,其實還
是個謀士,自己不可能不考慮他的想法。在馬漢看來,至少這樣兒的話。自己不會去說,不會讓這個去影響自己和黃權的關係,畢竟朋友難得。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他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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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馬漢更清楚,儘管自己的一句話,說出來,黃權也未必會對自己有什麼意見。可卻並不代表他就什麼都不會去想,這個一點兒沒錯。所以。不得不承認,馬漢也是爲了朋友着想,不想讓朋友什麼特別的想法,確實是不太好。因此,這最後到了嘴邊的話,他也就沒說。知道也沒什麼用,說出來,不說出來,其實大家心裡也都想着,那麼說不說這個話,其實沒什
麼大不了的了。之後幾人閒聊了幾句,然後吳懿便要離開,他要去關上守禦,黃權和馬漢則在府中休息,至於彭羕,本來他也應該在府中,不過看到吳懿離開,他是連忙說道:“子遠兄慢走,慢走!”吳懿回頭一看,直接笑道:“永年,你小子有什麼話快說!”雖說吳懿沒認爲這個時候的兗州軍會有什麼動作,但是顯然,作爲函谷關的主將,他確實是不希望關上
這個時候一直都沒有將領在,所以幾人在這兒,都已經耽誤點兒時辰了,因此,他自然是不希望彭羕再給他耽誤。而彭羕此時說道:“子遠兄,咱們一起去,一起!”彭羕顯然是想跟着吳懿一起去看看,他那意思,能不能從關上去看出什麼端倪來,不過這事兒,基本不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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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就是了。但是哪怕所有人都是這麼個想法,卻沒有人去打擊了,因此,吳懿一笑,“那還不快走!”“是!”說着,兩人便離開了。吳懿也是那個想法,可他確實也不會去打消彭羕的積極性,畢竟是年輕人嗎,對於吳懿這樣兒的人來說,他自然是看得清楚,彭羕的年紀,絕對算得上是涼州軍的後起之秀了。在他看來,只要比自己主公年紀還小的,都可以這麼說
所以,而且還是個人才,因此,自然是要多保護保護。對於這樣兒的事兒,不用自己多說,是要他自己親自去經歷,這樣兒纔會更有經驗。吳懿也清楚,自己去說什麼,說起來作用不是那麼大,顯然是沒有他彭羕自己親身經歷更爲穩妥,更爲有利,好處更多。所以,吳懿和黃權馬漢他們的想法都一樣兒,就是讓彭羕他自己去親身體會經歷,這樣兒他才能更加進步。
兩人直接就到了函谷關上,彭羕在關上眺望着遠處的涼州軍大營,確實,這麼看也看不出來什麼。要是真那麼容易就看得出來的話,這兗州軍不早就被涼州軍打敗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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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侯淵和樂進出了中軍大帳後,便去點齊了探馬,他們是一起上路了。可惜之前那個侯六說得清楚,大家聽得也明白,那地方走人都費了大勁,所以馬匹什麼驢騾子都不成,因此,他們是輕裝簡出。根本就沒騎馬,直接帶着兵器就離開了兗州軍大營。當然這個事兒,除了兗州軍的將士知道之外。函谷關內的吳懿他們是一點兒都不清楚。不過就算是兗州軍士卒看
到了兩位將軍帶着探馬離開,還是步行走的,可他們去哪兒了,他們是沒有一個知道的。全兗州軍大營,就曹操他們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就算是那些跟着夏侯淵和樂進離開的探馬。他們也不知道兩位將軍到底要帶自己這些人去哪兒。他們就只知道兩位將軍說是去執行任務,可到底是什麼任務。卻沒有一個人知道的。不過顯然,肯定不會是什麼死命任務,要
不然也不會是這麼兩位將軍帶隊,而且這就三十個人。能幹成什麼大事兒?能破了函谷關?那純粹瞎扯,己方要有那本事的話,早就一統天下了,還用得着這麼和涼州軍死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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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雖說不少探馬心裡都有自己的想法,可到底他們是去執行什麼任務,可沒一個知道的。而這也算是夏侯淵和樂進高明的地方,也是兩人經驗豐富,至少他們心裡清楚,與其早告訴他們是去做什麼。確實不如到了地方再說。那樣兒的話,顯然是好處更多,而早說了。那隻能是壞處更多,不是嗎。所以不管是夏侯淵還是樂進,兩人都沒對探馬說什麼,而軍人嗎,
天職自然是服從命令,也沒有人敢問什麼。要說以前剛入伍的新兵,還真是有人敢問將軍什麼話的。結果呢,結果自然是很慘了。所以真是沒有人再敢去問什麼了,老兵肯定都知道,至於說新兵蛋子,也跟着老油條學聰明瞭,這都沒有人敢當那個刺兒頭。說實話,這你要是真有那個魄力敢去當那刺兒頭,那麼你就要有被狠狠處罰的準備。是,這你可能不服,這就
問一句就成刺兒頭了?可不是嗎,反正在上級在將軍的眼中,這樣兒的人,那就是刺兒頭,沒說的。因此,這軍中的人都有了經驗教訓,所以誰還敢問敢說什麼,就是知道應諾,跟着兩位將軍走。反正之前兩位將軍說得清楚,只要完成好任務,那麼就是功勞一件,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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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出了大營,便向夏侯淵手中路線圖的方向行去。說實話,之前夏侯淵和樂進兩人也看了路線圖無數遍,說實話,他們要是沒有這幅圖的話,他們也確實是找不到這個路,更別說什麼路線了。所以他們也真是挺佩服那個侯六的,當然了,更加佩服的是那個給他畫圖的鄰居,畢竟知道這麼一條非常隱蔽的路,可也真是不容易,估計還是其人自己發現的。不過
真算起來,除了在戰事的時候有用之外,其他的時候,好像還真是沒有什麼用。可不是嗎,這在非戰事的時候,函谷關都是暢通無阻,所以從西邊到東邊,只要穿過去就可以了,根本就不用走那麼難走的路,估計那都沒有路,因此,兩人也挺佩服那個侯六,算是先行者了吧。
沒有人走的路,那麼就只能靠着自己往前那麼摸索着前進,結果還別說,真讓他從宜陽走到了己方大營,這就不得不說,其人確實挺厲害,不管是運氣還是什麼,都挺不錯。不過一想,己方也挺幸運,正好是抓住了其人,要不然的話,己方上哪兒知道這個事兒去?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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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沒有那個侯六的自投羅網,己方可真是不知道還有這麼隱秘隱蔽的一條路啊!夏侯淵和樂進,帶着三十探馬,走了近一個時辰,終於是摸到了路線圖標明的具體位置。沒辦法,誰讓夏侯淵樂進他們雖然對函谷關有那麼點兒熟悉,可終究還是不那麼特別熟,所以別說是這麼偏僻的地方了,就是沒這偏僻的地兒,他們也未必能找到,畢竟兩人可不是司隸人士。
夏侯淵看着路線圖,對比着這個地方,是左看右看,然後微微點頭。之後把圖遞給了樂進,“文謙,你看看,我看就是這兒了!”樂進自然也是沒客氣,直接接過了圖,然後也是仔細看了幾遍,最後對夏侯淵點頭說道:“不錯,我所想和妙才兄一樣兒,看來應是此地不錯!”
看着樂進也認爲是這兒,夏侯淵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如此的話,文謙,我帶二十人在前,你帶十人斷後!”雖然夏侯淵這個算是商量的話語,可那與其,其實和命令也沒有什麼太大區別。而樂進這個人呢,絕對不是什麼善於言辭的,而且是比較沉悶的一個人,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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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夏侯淵說話什麼的,可不代表他就願意滔滔不絕去說什麼,因此,他也沒意見,直接就點頭同意了,沒言語什麼。本來樂進這個人,他也知道,其實兩人之間,說得算的還是人家夏侯淵,自己不過就是個副手,而且在前在後,其實都挺重要的,自己爭那個都沒大用!
於是夏侯淵一擺手,馬上三十探馬便分成了兩隊,一隊二十人,跟着夏侯淵便向前行去,而後面則跟着十個,最後樂進斷後。本來夏侯淵和樂進也不一定非要這樣兒,但是怎麼說呢,他們兩人顯然都認爲這麼做的話,是更能事半功倍,所以兩人都是一個想法,就這麼幹了。
前面的二十人,如今暫時就歸夏侯淵一人管了,後面的十個,自然就只對樂進負責,就是這麼個情況。夏侯淵他們主要是負責探路,而樂進和那十個探馬,主要是看着旁邊的地形地勢,多加註意旁邊的環境什麼的,這個可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