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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兒你喜歡就好!”馬超對糜貞說道,而眼中則流露出了寵愛的目光。
之後馬超又和她講起了因爲自己父親的離去,而自己則特別擔心自己母親的事兒。說到過一會兒兩人要一起去見母親,看看能不能把她的心病給醫好。而糜貞則是邊聽邊點頭,表示她都明白。而她的一隻小手則是一直都緊緊地抓着馬超的一隻大手,這也算是給他的一種安慰吧。有時候言語的安慰其實是不夠的,人們更需要的是一些肢體動作。
“孟起哥哥,叔父不在了,你也不要因此太過傷心。至於叔母的事兒,我想一切都會好的,不是嗎。而如今叔父雖然不在了,但是你還有叔母、還有弟弟妹妹,還有、還有我。”
糜貞之後說出的話的聲音是越來越小,馬超一看她這個樣兒,心道這小丫頭還是有些害羞啊,可能接觸時間長了以後慢慢就會好了吧。不過這樣其實也挺有意思的,自己倒是也很喜歡她這樣。
馬超則用另一隻手撫摸着糜貞的臉蛋,“不錯,我還有貞兒你!!貞兒你就放心吧,我沒事,只不過如今就是很擔心母親而已!貞兒你就與我一同去見母親吧,然後等過些天,再與我一道去祭拜父親!”
糜貞聽後,也只能是紅着臉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去看看馬超的母親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她也知道這是馬超要把自己介紹給他的家人了,而她正在想着這些的時候,就已經被馬超給拉走了。
馬超在前面走着,而後面則跟着一隻手還被他拉着正低着頭的糜貞。糜貞此時心裡可以說是緊張得不得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去見馬超的母親,當然以後也會是自己的母親,所以她生怕會給對方留下個不好的印象,那樣兒可就不好了。要說糜貞可很少會有這麼緊張的時候,而她之所以此時會這樣,說白了就是因爲她特別在乎馬超,同樣也在乎着他親人的態度,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兒,這就是愛情啊。
馬超拉着糜貞來到了劉氏的屋前,敲了敲門,噹噹噹。
就聽屋中劉氏虛弱地聲音,“是超兒來了,快,開門。”
其實聲音很輕,不過以馬超的聽力,自然還是能聽到的。至於說糜貞能不能聽到,這個他可就不知道了。不過看糜貞的表情,應該是沒有聽見。
丫環把門打開,一看門外居然是兩個人,除了自家的公子外,還有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奇怪,不過這些明顯不是她應該去考慮的事兒,所以一見到馬超後,她是趕緊施禮,“公子!”
“好了,你先下去吧,母親這兒就先交給我了!”馬超吩咐道。
“諾!奴婢告退!”
丫環又給馬超施了一禮後離開了,而馬超他則拉着糜貞來到了劉氏的榻邊。
“母親,您看看兒把誰給您帶來了!”
劉氏是因爲早被丫環給扶了起來,所以就不用馬超再動手了。
而馬超此時的語氣就好像是自己立了大功,然後來向劉氏邀功請賞一樣。
劉氏從他們一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馬超身後的糜貞了,只不過自己卻不認識,所以這些還得自己兒子來向自己介紹啊。
她對着糜貞一笑,然後對馬超說道:“你小子還不給娘說說!”
“是!娘,這是徐州東海朐縣的糜貞姑娘,也是兒未來要娶過門的妻子!!”
“貞兒,這就是我娘!”
“糜貞見過叔母!”
雖然還是有些害羞,但糜貞也知道,此時可不是自己害怕退縮的時候,必須勇敢向前,所以她向着劉氏施了一禮。
“好,好啊。貞兒你快來坐吧!”劉氏一指榻邊,示意糜貞就坐在她旁邊。
“謝叔母!”
糜貞順着劉氏的意思坐在了榻邊,而劉氏則狠狠地瞪了馬超一眼。別看她如今是身體虛弱沒錯,但這眼神的威勢卻依舊是不減當年,而馬超可就消受不起了,他看着劉氏,就感覺自己的脖子後邊冒涼風。要說馬超可是最怕他母親的,這個是一點兒都沒錯,而這種怕那可是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靈魂深處。而劉氏瞪眼的意思很簡單,那意思就是等會兒老孃再和你小子算賬!
“這個,這個,母親,兒是不是也……”
馬超這意思是說,別人都讓坐下來了,那你兒子是不是也得坐下啊。
“你就在那兒給我站好!來貞兒,不用管他,咱們說些體己話!”
糜貞看到馬超的樣兒是想笑也不能笑,只能給馬超使了個眼se,那意思是說,你看,完了吧。
“諾!兒一切都聽母親的就是!”
馬超是這個無奈啊,自己這個兒子的待遇如今居然還比不上糜貞這個未來的兒媳婦。不過母親對糜貞越好,對自己來說就是最好的事兒。不過自己面對十萬大軍的時候也沒這樣過啊,但面對自己母親的時候卻這樣了,這是不是就說明自己母親勝過十萬大軍。
說實話,馬超如今的這種情況叫什麼,在古代來說,這就叫做私定終身。尤其是雖然馬超的父親不在了,但卻還有母親健在的情況下,就是如此。所以馬超這樣是不被允許的,在講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也就是劉氏這樣的人吧,因爲身就不能用古人的眼光去看待她,可以說她當年比馬超還狠,要不也就不會最後嫁給馬騰了。
俗話說得好,知子莫若母。而對於馬超這個自己最寵愛的兒子,劉氏當然知道他向來都是特立獨行的,而且對於他自己的終身大事,那是絕對要自己拿主意的,這些劉氏都很清楚。但卻沒想到的是,馬超這小子如今倒是不聲不響地就把人家小姑娘給帶回家了,這個事兒確實是給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啊,不過也還是有一些驚喜的。
其實在劉氏的眼裡看來,自己兒子和別人私定了終身,這個根就不算是什麼事兒,而且如今的馬超倒是隱隱有着自己當年的風範,要說這樣纔像自己的兒子,是絕不會被一些世俗的東西給束縛住,該掙脫的時候就會掙脫,劉氏對馬超這點是一點兒都沒有責備。而且自己兒子帶回來的小姑娘,至少從表面上來看,自己看着也是很喜歡的,他們兩人最後能在一起,那麼自己也就更放心了。
不過自己兒子做的這事兒還是擺了自己這個當孃的一道,和別人私定終身這事兒自己當然不會去計較。但在如此大事兒上卻隱瞞不報,這個事兒卻絕不能姑息,要不以後自己這兒子還不知道要瞞着自己多少事兒呢。雖然自己的夫君不在了,那麼當代的家主自然就是自己這個長子的,不過以後要是有什麼大事兒,自己這個兒子都瞞着自己,那麼自己這個母親就是個擺設。所以爲了以後,今ri的事兒絕不能輕易放過,自己以後對大事兒要有知道的權利。
劉氏倒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就想着以後的事兒了,不再像她前幾天那樣兒對生活對什麼都沒什麼感覺了,這是個好現象,說明馬超的方法已經在慢慢起着作用。而劉氏覺得馬超隱瞞着自己不好,自己要對大事有知道的權利,其實這些倒不是爲了別的什麼,就只是因爲她對馬超的愛,是作爲一個母親對自己兒子的關心。
如今自己的夫君已經不在了,而劉氏最放心不下的其實就是自己的子女,而在四個子女當中,最放不下的不是最小的馬雲騄,而就是年紀最大的馬超。別看馬超他都已經是這麼大的人了,但在他母親的眼中卻永遠都是個孩子。
劉氏在榻上,而糜貞也坐在榻上,只有馬超一個在一邊傻站着,眼睜睜地看着她們兩人在那說話。馬超心說,要說還得是女人和女人,話纔多點兒吧,反正自己和母親的話可沒這麼多,但糜貞可比自己強多了。馬超看着母親臉上漸漸露出的笑容,他暗中對着糜貞一挑大拇指,那意思是你比我強多了啊。糜貞則是對馬超一笑,猶如百花綻放般,馬超心中喜歡得很,心中暗道這小丫笑起來還真是美,以後一定要讓她多笑一笑纔好,看着也是一種享受。
兩女聊了一段時間,劉氏對糜貞可以說是很滿意,其實她自然不是隨便和糜貞說着話的,劉氏的用意則是想看看這個小姑娘到底如何。結果是令她滿意的,這個小姑娘確實是很配自己的兒子,良配啊,她當然不會反對什麼了。
看到此時兩人聊得很投機,馬超這邊是可勁兒地對糜貞使眼se,那意思是貞兒你和我老孃說說,求她讓我坐一會兒吧,我在這兒站了這麼長時間真挺累的。糜貞倒是注意到了馬超給她的眼se,不過卻像是不知道一樣,根就沒和劉氏提這些。馬超心道,好你個小丫頭,這還沒過門呢,就已經不聽夫君的話了,看來是夫綱不振啊。當然馬超也明白糜貞是在找機會,而找到好的時機後,她一定會和母親說的。
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兒,糜貞雖然是和劉氏說着話,但馬超的一舉一動,她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着。馬超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是什麼意思,她是一看就明白,這也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她此時確實就是在尋找機會,然後好和叔母說一下,自己其實也不忍心自己的未來夫君就在這兒這麼站着啊,馬超太累了,她會心疼的。
“叔母,您看孟起哥哥如今都已經站了好久了,是不是也讓他坐下來休息一下?”
糜貞此時是輕啓朱脣,輕輕對劉氏說道。
而劉氏聽後,剛想同意,不過又一想,不行,這個絕對不行。這小子如今都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呢,自己怎麼就能輕易地放過他呢,這事兒不行。如果要是別的什麼事兒,劉氏可能就答應糜貞了,但在馬超這個事兒上,劉氏此時卻是已經鐵了心要好好懲治馬超一下了。她想得很簡單,一定要讓自己的兒子明白,雖然你父親不在了,但自己這個母親還是很有威信的,你以後有什麼大事兒不能再瞞着爲娘。
不過劉氏對糜貞能關心馬超,這點她還是非常滿意的。畢竟作爲她未來的夫君,如果你不去關心他,還能去關心誰呢。
“貞兒,你不知道我家超兒,他其實是最喜歡如此了!別人都坐着的時候,而他則喜歡自己在那兒站着,平時可一直都是如此的!”
馬超心說,我愛這樣?那我這不是有病嗎。娘,我的親孃啊,我可是你的親兒子,不是撿來的。
“超兒,你說是不是啊?娘說得沒錯吧!”
“是,娘您說得是一點兒都不錯啊!”
馬超別的話是半個字都不敢說,此時只能是順着自己母親的意思說下去了。
在劉氏看着馬超和他說話的時候,糜貞則偷偷地對着馬超吐了吐小舌頭。孟起哥哥,貞兒可是幫你了,可是沒有辦法啊。馬超見了特別地喜歡,糜貞雖然已經都十五歲了,但在馬超的面前總是會做出如此的小女兒狀,在她親人面前她雖然也會這樣,不過在馬超的面前顯然是更多。而這點,馬超也是很喜歡,小姑娘嘛,就該如此。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母親在這兒,馬超絕對會把糜貞摟在懷中,然後好好地欺負她一下,她實在是太可愛了。
馬超則對糜貞很隱蔽地點了點頭,表示感謝。心說自己真沒白疼她,以後得更寵她才行。
要說糜貞和劉氏接觸下來,她其實也很喜歡劉氏。這個也許和她沒有母親有關,尤其是她在看到剛纔的情形後,感覺到馬超母子兩人感情是如此深厚的時候,她也有着很多的羨慕。她想,如果自己母親還在的話,也會自己會像他們一樣吧。可想着想着,她就有些黯然神傷了。
“貞兒,貞兒!”
劉氏叫她,第一聲她沒反應,第二聲才反應了過來。她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一想自己第一次見叔母,怎麼能如此失禮。
“叔母,是貞兒失禮了!”
劉氏則對她微微一笑,“不礙的,卻不知貞兒你剛剛在想什麼,叫你都沒反應?”
“啊,沒,沒什麼的。”
糜貞一聽叔母問她,她就想這麼給掩飾過去。可她那點兒小心思根就瞞不住劉氏的火眼金睛,劉氏那可不是一般般的女人,眼睛可厲害着呢。
“貞兒,有什麼話就不妨說說吧,以後咱們可都是一家人啊!”
糜貞一聽劉氏的話,臉一下就紅了,連耳根都是通紅的。就是因爲劉氏的那句,咱們可都是一家人,是不得不讓她害羞。叔母這是認可我了嗎,哎呀,好羞人啊,糜貞心中想着。
沒辦法,糜貞只好把她自己之前所想和劉氏都說了。而之前兩人雖然也都談到過糜貞家中之事,劉氏也知道糜貞母親已經過逝了,但卻不知她母親不在的時候,她那時還三歲不到。
劉氏聽後,眼中晶瑩閃爍。她一手緊緊地摟着糜貞,而另一隻手則輕撫着糜貞的後背,“孩子,真是苦了你了!貞兒,以後我就是你娘,而你就是我的女兒!”作爲一個母親來說,不得不說,劉氏她確實是很有母愛的這麼一個女人。
“娘!”糜貞輕輕地叫了一聲。
她雖然之前有些傷感,但此時也有些被劉氏所感動了。她知道劉氏是真有這個意思,不過自然還有另一層意思在裡。如果說在一般的情況下,此情此景,自然就是要認乾親,乾孃,乾女兒什麼的。不過在這種特定的情況之下,以糜貞的聰明自然知道劉氏另一層意思,這是對自己的一種認可,也可以說是對自己和馬超之事的認可了。
馬超看看兩人,心中暗道,這也太快了吧,都已經改了口了。那自己以後要是再見到糜太公的時候,是不是也得改口叫岳父啊。貞兒這都已經改口了,自己也不能落後了吧。
“好,好啊!好孩子,來,這個是娘給你的!”
劉氏顯得很是高興,她從自己的左手腕上退下了自己唯一的一隻玉鐲,然後就套在了糜貞的左手腕上。馬超一看,眼前就是一亮。糜貞是不知道玉鐲有什麼來歷,但馬超對它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了。之前他送了糜貞一枚玉佩,那是自己母親嫁妝中第二值錢的東西,而嫁妝中最值錢的東西就是母親左手腕上戴的這隻玉鐲。
而馬超之所以眼前一亮,他可不是因爲錢。說實話,如今再多的錢,對馬超來說也只不過是數字,如果不是因爲戰爭需要,他可能都不屑一顧。他眼前一亮,則是因爲從自己見到自己母親的那天開始,在自己十幾年的印象中,她可是從來就沒有摘下過那隻玉鐲,從來都沒有。要說自己母親戴的首飾也換過很多很多,但這隻玉鐲卻是她從來都沒有換過的一件。馬超怎麼也沒有想到,今ri自己母親第一次見到糜貞,就把玉鐲戴在糜貞的手上了。
“貞兒,這隻玉鐲是當年娘嫁入馬家的嫁妝,到如今已經戴了十八年了,今ri我就把它戴在你手上,希望你能喜歡!”
劉氏對糜貞一笑,而此時玉鐲早已戴在了糜貞的左手腕上。她看着糜貞,眼中滿是喜愛,而對玉鐲則沒什麼不捨得表情。東西再貴重,那也只是東西,而在劉氏的眼中,糜貞纔是無價之寶,是不能比較的。而要說糜貞的手確實比劉氏的手要小些不錯,但玉鐲戴在她的手腕上卻是正好,一點兒都不會掉下去。
“謝謝娘!貞兒很喜歡!”
說着,她對劉氏微微一笑,馬超看到又陶醉在其中了。其實馬超從認識糜貞的那天開始,他就特別喜歡看到她笑,可以說是百看不厭。
糜貞心中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如果說剛纔娘是對自己口頭上的認可,那麼這回就是對自己實際的認可了,這玉鐲象徵的意義很大,可以說這就是一個信物,代表娘什麼都同意了。
果然,劉氏一笑,握着糜貞的手說道:“貞兒,既然娘把玉鐲送與你,那麼就代表着以後你就是我馬家之婦,而把超兒交給你,娘很放心!”
馬超心道,什麼交給啊,放心的。怎麼母親把自己說得像是個小姑娘似的,我馬孟起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啊。
糜貞倒是難得的一次沒臉紅,不過害羞還是有點兒的,她則對着劉氏狠狠地點了點頭。
“超兒,你過來!”
“諾!”
馬超趕緊來到了她們近前,剛纔還是有點兒距離的,這回可是最近了。
劉氏一隻手拉着糜貞的手,然後另一隻手則拉住馬超的手,最後把兩人的手慢慢放到了一起。
她對馬超說道:“超兒,你以後可不要欺負貞兒,要不有你好看的!”
“那是當然,兒可不敢!”
馬超心說,有你老撐腰,就算借給我五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劉氏給了馬超一個算你小子識相的眼神,馬超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然後她對糜貞說道:“貞兒,你放心,這小子絕對不敢欺負你!如果他敢欺負你的話,你就來找娘,娘一定給你做主!”
“謝謝娘!”
糜貞一笑,又看了馬超一眼,心說,自己可是有靠山了。
馬超是這個無奈啊,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臺戲,如果以後再加上自己小妹妹馬雲騄的話,自己有可能不會死在戰場上,但絕對會死在家中的。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自己看這婚姻可能就是自己的墳墓啊,馬超如今是yu哭無淚。
接下來,劉氏又和他們說了下等到三年之後,就挑個好ri子,然後兩人成親吧。因爲馬騰是剛剛故去,所以馬超三年內是絕對不會成親的,而糜貞對此自然也都明白,她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今ri最大的收穫就是得到了孃的認可,和馬超的事兒就已經定下來了。
而至於說糜太公那兒,劉氏自然不會去親自登門,所以一切都是由馬超自己去辦。糜太公,馬超知道,他早就不管這個了。兩人的事兒,他其實早就已經交給了自己和糜貞處理,連成親他都不會去管太多,最多就是讓糜竺糜芳幫幫忙罷了。所以最後自己成親,那麼所有的事兒都要自己去管,全是自己一個人去搞定。
至於這些符不符合規矩,那就不是自己要考慮的。畢竟這些人基都是對世俗規矩不怎麼遵守的人,所以沒人會多說什麼的。但徐州,自己是必須要和糜貞一起回去的,不管怎麼說,都要和糜太公說一下,這個最基的流程還是要遵守的。
糜貞在馬超這兒住了幾ri,之後她就和馬超離開了。而在這幾ri中,劉氏的心病終於是讓他們給醫治好了,那可真是費了很大力。糜貞可以說是最大的功臣,在這幾ri裡,她和劉氏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就差睡在一張榻上了。爲此,馬超好好地把她欺負了,不,是表揚了一番。而這幾ri糜貞已經被馬超表揚很多次了,她對此都已經習慣了。
而劉氏呢,其實對兩人的用心她也都明白,只是之前一直都想不開,算是走進了死衚衕。而經過了馬超和糜貞數ri來的努力,她終於是放了下來。其實如果說所有人當中,誰對自己最爲重要,那麼就是自己的夫君馬騰,這個連兒子馬超都比不上。
因爲自己離開父母多年,俗話說得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自己姓劉沒錯,但嫁給了馬騰後,自己就不再是劉家的人,而是馬家的人了。而自己父親已經不在了,只有母親,不過母親卻有自己的兄弟照顧,根就不用自己去擔心什麼。所以對自己來說,孃家人那邊其實早就不用自己什麼了。
而至於說兒子女兒,長子馬超如今都這麼大了,自己就算是再寵愛他,也知道他早晚都是要離開自己的,因爲他早晚都是要成家立業,而其他的幾個孩子自然也都是一樣。那麼就只有自己的夫君纔不會如此,而自己兩人才是永遠都在一起的相濡以沫白頭到老的人。所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就是如此。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夫君卻是英年早逝,如此年紀就已經不在了。這些對劉氏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天大的打擊。
還好如今她算是挺了過來,她開始確實是想不開,對自己如此重要的人就這麼離開了自己。拋下自己孤兒寡母的,雖然兒女也不算太小,但家裡終究是少了頂樑。可這些時ri,經過了馬超和糜貞的一番努力,自己終於算是走了出來。因爲自己還有那麼多的親人,有母親,有兄弟,還有自己的兒女。如今連自己的兒子也快要成家了,那麼以後自己還會有孫兒。就算是爲了自己還未出世的孫兒,自己也不能就這麼去了,自己一定要看到自己的孫兒出世纔好。
臨走之時馬超知道劉氏終於是能多吃些東西了,他還和劉氏說,“母親您總算是能多吃點了,兒和貞兒這些時ri可是一直都很擔心你啊!”
之後劉氏則是對兩人一笑,“娘還沒有看到我那未出世的孫兒呢,當然要有個好身體了!”
馬超和糜貞兩人相視一笑,不過糜貞還是很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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