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者加上兗州軍,他們倒是都一起聯合,一起努力,爭取是早滅了涼州軍,這個都是他們的想法,一直都那樣兒。如今曹操在冀州魏郡的鄴城,他就比較關心關注己方徵兵的事兒,基本上每一日他都要了解一下,己方這幾個州徵兵的進度都如何了,這個也是不錯。要說他們兗州軍確實,徵兵的州就有四個,除了冀州之外,兗州、青州和豫州都是,他們在四
個州徵兵了,除了幽州和徐州之外,其他幾個州,兗州軍都在徵兵,他們也是覺得必須的,確實。曹操/他倒是不知道涼州軍他們具體是幾個州徵兵,不過最多也就是三個州那樣兒,司隸和益州還有益州剩下的那兩個郡(國),是肯定要徵兵的,所以說這三個州,那是一定
如此,其他地方,不一定了。所以說大體上的話,估計他們是沒有己方這徵兵的州郡多,畢竟他們冀州就只剩下兩個郡(國)了,這個確實,可不是什麼優勢,反而是劣勢啊,真的,那兩個郡(國)根本就比不上一個州啊。這個是一點兒沒錯,在曹操看來,哪怕涼州軍是比
己方的錢糧更多,可他們徵兵的速度,那卻未必能超過己方,這個是不一定啊。而己方屯田了之後,就真心不缺糧了,也許還有緊張的時候,可卻不會那麼缺少。這是根本,至少沒有吃人肉的時候了,那樣兒的日子,確實是沒有了,至少這個時候是沒有。對曹操來說,這如果說有其他選擇的話,他是肯定不想讓己方士卒拿人肉當乾糧,這個肯定是不想。以前那
是沒辦法了,所以說也都是無奈啊。現在可是有辦法了,有糧草了啊,所以說是不用以前那樣兒了,真是。以前是真缺糧啊,而現在是真不缺了,這個就是大不同,這個確實也是。之前是之前啊,現在是現在了,應該說是“此一時,彼一時”,這個也是啊,曹操/他太清楚
了,就是如此啊。而以前的話,己方要早屯田了,早有足夠的糧草的話,那麼確實也不至於說之前那樣兒了,肯定沒錯。不過他是半點兒都不後悔,這個以前己方人馬多了,而糧草少了,這個怎麼說都是……現在是手中有糧,而心中不慌啊,真是那樣兒,確實是啊,如此。
沒糧的話,那什麼都別說了,可有的話,那自然是有想法,還不少,這個確實正常,人之常情,這個也是。曹操的話,他也是沒什麼區別啊,這個也沒錯。誰不希望己方好呢,糧草多啊,財物什麼的都充足啊,這個一點兒不錯。缺兵少糧什麼的,那肯定不是他想要的。畢竟這亂世可不能少了糧草啊,因爲一少糧草,那麼最後基本上什麼都要少了,這個真是,所
以……當初缺少糧草的時候,己方這人馬雖說沒一下減少,可確實,曹操可不想說再那樣兒了,確實啊。畢竟他們當主公做老大的,那真是不想讓自己讓己方到那種沒有糧的日子,那可是真慌啊。這個也是沒錯,別管說是曹操還是孫策,哪怕就是換成了馬超,其實也沒什
麼區別啊。這個在如今的亂世,那糧草的重要性,都是不言而喻啊,太過重要了,多少人爲了糧草,那可以說都是前赴後繼,那都是不怕死也得吃上飯,不就是爲了不餓死嘛,真是。還是那話,三十年前的例子,那黃巾之亂是怎麼來的,還不就是吃不上飯了,老百姓就只能說是去造反了。反正都是個死,那麼這個總比餓死強啊,這個就是他們的想法,確實如此。
這就是那些老百姓的想法,可以說不少人都是那麼想的,而且那個張角可是利用了宗教勢力,別說老百姓都吃不上飯了,就算是飽暖的時候,只要被利用了,那麼基本上都可能是玩了命兒去和張角幹了。這個怎麼說呢,看看現代社會阿拉伯那些宗教組織什麼的,就不難知道了,這個宗教的影響,那確實是太大了。如果說你是不相信這個的,那麼你是沒什麼感覺,
那都正常。可要是像阿拉伯那樣兒的,基本上一個個都是狂熱分子,那麼當個什麼人肉炸彈,那不是有的是啊,真的,這個就是宗教的影響了。阿拉伯可能還遠點兒,近的的話,就看東/突那些,不也是嗎,這個也確實有啊。所以說那也確實,真就是難對付啊,尤其是還
利用宗教不去做正事兒,這個就真讓人頭疼,真心……所以說這個宗教的影響,應該說從來都不小,連一千八百多年之後都那樣兒,在古代的時候,連造反都能利用上了,而且還不那麼好對付,這可真是,狂熱分子啊,一點兒不假,不好對付,真是也不錯,這個確實是。
所以說這個宗教勢力也是,像張角那樣兒的,太平道早就被官方給認爲是邪/教了,這個肯定是啊。如果說你只是發展一下人員,宣傳一下教義,哪怕人多了,畢竟太平道在雒陽也是有的。即便是人多了,可統治者未必就會去管,可你直接就扯旗造反了,這揭竿而起了,那麼已經走到了朝廷的對立面兒,變成了政治事件,那麼朝廷自然就不可能容下你了,要不
不動搖統治了嗎。雖說黃巾之亂是沒滅了大漢不假,可從歷史上從現實上來看,確確實實,那是開啓了東漢末年的亂世,從東漢末年慢慢過渡到了精彩的三國時期。如果說從黃巾之亂把之前還算是太平的漢家天下,變成了亂世,這個他們是有大責任的,一點兒沒錯。可仔細
一想,其實就算是沒有黃巾,那麼沒準到時候會冒出來個什麼紅巾、綠巾之類的,那都說不定啊,確實。沒有張角他們幾個的領導,沒準到時候會蹦出來個什麼李角、王角之流,這個也是有可能,是吧,所以其實東漢末年的亂世,那不是偶然,而是歷史的必然。也應了那
話了,所謂是“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就是這樣兒嗎。天下大勢,大漢四百年也是差不多了,所以說也真是,該分了,正常。合久必分啊,四百年在歷史朝代上,可以說是相當長了。兩漢加一起,能超過的,其實也就是三個,周、商、夏,也就這麼三個。不過那三個屬於先秦時期的朝代,和秦始皇之後中央集權的封建王朝那可是不一樣兒啊,真是。
而漢也是和秦朝差不多,至少很多地方還是一樣兒了,但是沒有秦朝那麼多的嚴法了,要不也持續不了四百年啊。看看秦朝強是強,可二十年還沒到就讓人滅了,這個也不得不說,老百姓真心是受不了那麼嚴酷的法律,那都是以法治國了,真心是弊多利少啊。有的人那確
實是犯法犯罪了,那麼就嚴厲處罰一下,其實也情有可原。可那些什麼連坐之類的,就確實是太冤了,冤枉多少人,那真就是禍從天降啊,什麼事兒都沒做,就被抓起來了,這還算好的呢,不好的,那就直接被殺了,這就是秦朝,法律最嚴酷的一個朝代,沒別的朝代能比
得上。法律的嚴,這個其實是對的,可太過了,那就真過了,都是問題。你犯法犯罪的,你
就算是嚴厲處置了,其實也是有道理,可人家沒犯法犯罪的,實在是被冤枉,那就真是要出事兒。所以說不反抗都不可能,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陳勝吳廣是實在忍不了的,反正都是個死,那就造反了吧,這個一想也對。要不都去漁陽了,大家還得一起被殺,那還不如反了呢。劉邦的話,他更知道收買人心,既然都跑了幾個,那麼大家都跑吧,我就躲起來
了,以後再說以後的。所以說這就看出本事來了,陳勝吳廣那邊兒,他們就只知道拉着人造反,反正大家都活不了了,大家不如一起反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他是知道煽動別人,大家一起造反,第一個揭竿而起的,歷史影響巨大。可劉邦更知道收買人心,反正大家
都是不想去,既然有人都已經跑了,那麼大家也都跑吧,我自己那就只能躲起來了,沒辦法。結果一堆人都喊着要跟着他,這不收買人心的目的就達到了,家底兒也算是有了。之後又整個斬蛇起義,別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反正最後也讓跟着他的人有了敬畏之心,那時候
劉邦都快五十的人了,那年紀真是不小了,不過確實也是,老奸巨猾,這個一點兒沒錯。而項羽和其人一比,就不行了,至少在這個心思上面,他可是不如劉邦啊,真是。其人可是比劉邦小了二十多歲,這個還真是,差距不小。按照年齡算,劉邦都能當他爸了,這個也真沒錯,確實啊。甚至沒準比他爸的年紀都大呢,這個也說不定,畢竟項羽的父親,歷史上確
實也沒有個明確的記載,連叫什麼,都有爭議,就更不用說年紀了,這個也是。不過他伯父還有兩個叔父,歷史上倒是有記載。尤其是兩個叔父,記載倒是很相信,到他父親那兒,是連名兒都不知道,這個也真是有意思。當然了,他兩個叔父算一個能活到亂世,還帶兵起
義了,這個身份自然就不一樣兒了,有所變化。雖說也是在起義中掛了不假,但是項梁好歹是在歷史上留下了一筆,這個確實也是。另一個更厲害了,等天下一統的時候,項伯還讓劉邦封了個什麼侯,確實也是爲了感謝他當年鴻門宴上幫忙,這個也是。當初的項伯,那是
讓多少人說吃裡扒外,他確確實實是幫了劉邦,不過之後劉邦也算是夠點兒意思,還給他封了個侯,這個倒是還算可以。對劉邦那人來說,可不是你對我有恩,我就肯定對你好,就簡單的,當初項羽有個手下叫丁公,差點兒把劉邦抓住了,給他堵住了,不過最後還是放他一馬,沒再追他,之後投靠他,劉邦就給他殺了,那意思,自己手下可不能有那樣兒的,做
人可不能像丁公那樣兒。然後還有個人叫雍齒,這人背叛了劉邦幾次,不過最後反而還封侯了,這個就不得不說,像他那樣兒的梟雄,知道怎麼去做,才能給自己最大最多的好處。殺丁公而賞雍齒,這個基本上就已經是帝王心術了。爲什麼殺丁公,要做給所有人看,爲將
到底該怎麼去做,如果說你是我劉邦手下,那麼做的話,那麼下場就只有一個,就是被殺,這個是劉邦要說的。而賞雍齒,這個人雖說總背叛,這個不假,但是一到關鍵時候就投降,劉邦都沒什麼理由殺他,因爲只要殺了對方,那麼他那名聲就不好了,還能投靠他的,那不
說沒有了,其實也差不多,所以說他不可能因爲那麼一個小角色就放棄了更多,這個肯定不會,所以說雍齒也是,能把握好時機,這個確實,比那個丁公可強太多。要說丁公也是挺冤,畢竟當初那絕對算是對劉邦有恩了,可他肯定也想不到,自己最後的結果,就是被咔嚓,當成了典型,還不如一個總背叛的人,這個也真是……所以劉邦這個人,不是說看不起看不
上他,他那個人就是唯我獨尊的一個,關鍵時候把孩子給踹下去,那不都是他做出來的事兒嗎,殺一個對自己有恩惠的,賞賜一個對自己經常背叛的,就爲了得到更多更大的利益,這個就是劉邦。所以說其人做得還算可以,他沒殺了項伯,反而還知道當年其人是鴻門宴是
幫了他忙了,這他才能跑啊,要不然也把項伯殺了,那個也不可能,畢竟他和張良的關係,說是生死之交,其實也是,項伯和張良關係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