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趙煜率領兵馬,以及邪馬臺輔政大臣卑彌俊生,以及難升米引着邪馬臺所有兵馬出征之後,甘寧帶着一隊十餘人好手,悄悄潛入邪馬臺城中。趁其不備先是將城門守衛給斬殺,要說這些城門守衛,皆是一些老弱之士,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
在面對甘寧一行人,毫無反抗能力,便全部被斬殺,城門防禦的主導權也被甘寧所佔據。甘寧拿下城門後,便令人釋放哨箭,只見便可功夫,那種戰船上的人全部登岸,揮舞着手中的刀兵,向着城門處奔來,少數也有幾千人以上,這些都是甘寧麾下的應龍水軍將士。
要知道此刻的邪馬臺城中除了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外,幾乎沒有任何的兵力。至於國中一些大臣,或者是成立一些富豪之家的打手和奴僕,則根本不成什麼氣候,這些人對上甘寧的應龍水軍,無疑是螳螂擋臂自尋死路。甘寧的大軍幾乎沒有遭遇任何阻攔,便直接衝進了皇宮裡面,在宮裡的大臣以及國王卑彌呼聞之此消息時,甘寧以及揮刀殺入。
看着殺氣騰騰的甘寧一行人,國王卑彌呼,當即指着甘寧怒言道:“大膽,這裡乃是我邪馬臺國的皇宮,你們皆屬於趙國陛下的將臣。我邪馬臺早已經投誠你們趙國,成爲你們麾下的附屬國,今次你們爲何揮刀相向,斬殺我邪馬臺的軍士和子民呢,趕快助手。”
面對卑彌呼的怒斥,甘寧根本不聽她那一套,當即破口辱罵道:“閉嘴,你個臭女子,就憑你還沒有資格指責老子,在敢廢話,老子直接將你給殺了。”說完,甘寧衝着身後的將士一揮手,無數應龍水軍將士,直接衝進去,將所有人全部抓起來,遇到稍有反抗者,直接揮刀斬殺,絕不留情。
對此,幾乎所有人都不敢在吭聲,但是那卑彌呼卻依然狂怒不止。畢竟自己可是好不容易纔坐上這邪馬臺國王之位,今次就這麼輕易的被人奪去,卑彌呼多有不甘心,奪取她心血建立的國王之位,這比奪取自己的性命還要可怕。爲此卑彌呼,不顧甘寧的威脅,當衆繼續衝上前,想要指責,可是換來的只是甘寧的隨手一刀。
甘寧一刀揮出之後,看也不看其一眼,徑直帶着人馬繼續前往宮中各個角落裡去搜索,務必將所有人全部抓獲,不管是男是女,也不管大小官職,一律不能放過。而可憐的卑彌呼,就這樣被甘寧一刀摸了脖子,想要喊叫,卻連吭都不能吭出一聲。
原本那些隸屬邪馬臺的將臣們,在看到卑彌呼的遭遇後,有些人心中悲憤,想要去查看其傷勢。但是在面對死亡的威脅下,沒有人敢於那樣做,只得任由一代國王卑彌呼的軀體暴屍在庭院之中。甘寧領着應龍水軍,在拿下整個城池後,將四處城防、城中府衙,全部換上了乙軍的人馬,就連整個皇宮內外也都換上了乙軍侍衛。
在逢紀的指引下,甘寧將一些有實力的,以及邪馬臺國中的老人全部斬殺,以絕後患。面對甘寧那惡魔般的殺戮,所有人全部被震撼,沒有人敢於有任何的小把戲。當甘寧和逢紀做好一切後,也是趙煜等人歸來的那一刻,趙煜直接趁熱打鐵,直接推舉難升米擔任邪馬臺國國王,至於國中的其他要職,則由難升米自己來挑選。都市牛利當然便是其中之一,畢竟他是難升米最早的同派搭檔,其他的所有重要官職,幾乎皆是難升米和都市牛利兩人平時關係不錯的人。
至於那個與趙煜有過肌膚之親的狗奴國公主,卑彌櫻子也被封爲邪馬臺國師,其身份便是趙國陛下之妻,其腹中子嗣便是下一任國王。趙煜甚至還放下話來,若是其母子二人有一點差錯的話,趙國將舉大軍百萬進行屠國,若是母子二人一生平安的話,趙國將世世代代的保護邪馬臺全國上下安定。
就衝着這一點,整個邪馬臺國上下,沒有任何人敢對於卑彌櫻子不敬,甚至在百姓的請願下,難升米募集國資,在城中爲其建立了一座廟宇。裡面供奉的便在趙煜和卑彌櫻子二人,從此將兩人奉爲邪馬臺國的守護神和建國神使,並讓邪馬臺國後世子孫世世代代供奉。倘若有所不敬,將遭到天災,從此厄運纏身。
處理完這一切後,趙煜的邪馬臺一行,總算是結束了。便覺得立即啓程回家,趙煜生怕在邪馬臺待久了,便會捨不得丟下那卑彌櫻子。不過好在卑彌櫻子面對趙煜的威嚴,從前到後始終是畢恭畢敬的,只要趙煜不開口,她絕對不會敢於多說一個字,不知道是畏懼趙煜的皇威,還是出於對趙煜的尊敬。
臨走之前,趙煜講自己的軍刀留下,送給卑彌櫻子,並囑託他要好好的將腹中的孩子給養大成人,把這軍刀一代一代的傳下去。而且今後在邪馬臺延續他趙家的血脈,對此卑彌櫻子好不猶豫的答應了趙煜的要求,從此趙氏姓氏在邪馬臺成爲了皇室貴族的姓氏,邪馬臺之中有一些官員,甚至是民間的富豪之家,爲了想要併入這趙氏,不惜予以重金和功勳,請求賜姓趙氏,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陛下,這一會要起海風了,陛下還是回船艙內休息吧,以免着涼。”江河之上,在一艘巨大的樓船上,典韋對着站立在船頭的趙煜說道。
面對典韋的關心,趙煜對其擺擺手,衝其笑顏道:“我沒事,這幾天一直在船艙裡休息,實在是悶壞了,這出來透透氣,反倒舒服一些。”說完,趙煜不由得再次望着典韋,開口詢問道:“典韋,可知還有多久才能到岸,一連多日在這海上航行,到是真的有些厭倦了。或者是今次離開家有一段時間了,所以想家了吧,這一刻,我特別想要回家。”
典韋連忙衝其開口說道:“陛下不用擔心,剛纔我還問過甘寧那傢伙,想必在有兩天左右,便能到達冀州的水軍大營了。”
聽到典韋的話,趙煜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中滿是輕鬆地說道:“唉,終於回家了,真的是好懷念啊。待我們回去以後,要好好的喝幾杯,慶祝慶祝,以後若是沒有什麼事,我還真的不想跑到外面去,不管什麼還是家裡好啊。”
典韋聽聞當即毫不猶豫的說道:“只要陛下願意,典韋一定會作陪,陪同陛下大醉他三天三夜。”
“典韋啊,在沒有人的時候,只要不是在宮廷之上,你還是稱呼我爲大哥吧。不知道爲什麼,聽着你和子龍叫我陛下,我總覺得不舒服,真的很彆扭。我還是喜歡你們能夠像以前那樣,無憂無慮的稱呼我爲大哥,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高低貴賤之分,每天都無憂無慮的。”
“陛下之心,典韋自然是明白,只不過陛下登基見過後,其身份就不同一般,絕不可任意稱呼。否則的話便是對陛下大不敬,有損陛下之威嚴啊。”典韋說完,看着趙煜那有些失落的神情,不由得輕嘆一口氣,連忙對其說道:“既然陛下想要如此,那典韋就遵從陛下之意,在沒人之際,予以大哥稱呼。”
隨即只聽典韋言道:“大哥。”
聽聞,趙煜不由得一愣,遙望着典韋露出一絲笑容道:“三弟,大哥真是好久沒有聽到這種稱呼了,如今聽起來還是很親切的啊。”
典韋也頗有同感的說道:“是啊,典韋也好久沒有這麼稱呼了,不過在典韋心中,你永遠都是我的親大哥。”
“唉,三弟啊,想當年,你我還有子龍,兄弟三人手持刀兵,行南走北真的可謂是自由自在啊。自從我們發展要地之後,這一切都便了,我們的擔子不由得就加重了呢。”說完,趙煜望着典韋的肩膀,露出一絲愧疚道:“而且大哥還害的你失去一臂膀,這個人情,大哥是一輩子都無以爲報的啊。”
見到趙煜如此,典韋連忙安慰說道:“大哥,可千萬別這麼說。能夠爲大哥效忠,是我典韋的心願,尤其是在迎大哥登基帝王之位,可以說是我典韋一生最爲自豪的事情。至於典韋這斷臂一事,乃是那蜀國關羽的事,這和大哥無關,大哥不必在因此自責了。”
只聽趙煜拍着典韋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說道:“三弟,你放心,今次待大哥回去之後,一定會和郭嘉、賈詡好好商議,進行佈置,等到下一次在出兵之際,大哥定會親手爲你報仇雪恨。誰斷你臂膀,那大哥就以他人頭來祭奠,不只如此,大哥還要他付出數倍、十倍之痛苦。”
典韋也同是,點頭笑道:“嗯,典韋相信大哥,一定說到做到。”
幾日後,大軍終於看到冀州的水軍大營,而在衆人發現大營時,那營中的人也發現的衆人。只見有一隊百十餘艘戰船,並排行駛過來,可謂氣勢非凡。這等氣派,就是江東孫權引大軍前來,也得膽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