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師!’屋頂上的秦風心頭一震,‘這王輝能身爲一等長史,果真是不凡,居然派一名天魂師暗中保護王天宇,若我剛剛輕舉妄動的話,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可若是這天魂師一直在王天宇身邊,我這東風又該如何去借?’秦風面色一沉,‘若是借不到這東風,那明天……’
可隨之,秦風便強壓下煩躁的心緒,在天魂師面前,秦風不能情緒化,否則氣息一亂,以天魂師強大的魂念,瞬間便會被其捕捉。秦風還沒有自大到能在天魂師面前逃命。
等!
秦風必須等到天魂師或者王天宇出錯的時候,那纔是秦風唯一的機會。
一瞬間,秦風整個人彷彿與屋頂和月色融爲一體般,沒有了任何氣息。就算此時有人站屋頂上,也未必能夠發現伏在一角的秦風。
…………
…………
破曉的黎明迎來了第一道曙光,夜~便在這片寂靜之中度過了。
秦風依然執着地趴在屋頂上,全神貫注地觀望着下方。
這道東風是唯一救林珺的機會,由不得秦風不執着。
一大清早得,王府內的上下便忙活得不停,來來往往的人羣,不斷得回來涌動。
“有了!”眺望着這一切的秦風,眼中猛然地一道精光閃過。
“雖然這個辦法毫無尊嚴可言,可與孃親的性命相比,我的尊嚴便是一文不值?”秦風狠咬了咬牙,身形一展,便消失在屋頂上。
………
………
“嗑嚓~~”
王天宇府邸的門被兩名正端着洗臉水和毛巾的侍女打開。
兩名侍女緩緩地走進王天宇的房間。
此時,王天宇纔剛剛轉醒過來,帶着一臉朦朧的睡意。而當王天宇一看到不遠處的侍女,所有的睡意頓消,這兩天被父親下了禁足令,連女人是什麼味道都快忘記了。越想着,王天宇臉上的淫意便越發濃厚。
“你們兩個過來,本少爺肩膀酸了,很給本少爺捶捶背先。”王天宇立身坐在牀沿上,指着雙肩淫笑地道。
“是!”兩
名侍女低下頭,一臉不甘地走到王天宇兩側,擡起纖纖細手,揉捏着王天宇的雙肩。
而就在這時,王天宇的雙手化作魔爪不斷地在兩名侍女身上游走。
“嘿嘿~”享受着侍女身上傳來的體香,王天宇禁了數天的淫、欲不由得大起,魔爪瞬間便游到侍女的翹臀上。
“啊~”嬌小的侍女不堪忍受,憋紅的一張臉,不由得驚叫了出來,隨後緊張得低着頭道,“少爺,我還是伺候你洗漱更衣吧!”
王天宇站了起來,將嬌小的侍女一把拉到懷中,淫笑道:“嘿嘿!小寶貝,不要害怕嘛,少爺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不要啊,少爺!求求你了,不要!”嬌小的侍女已經意識到王天宇想要做些什麼,驚慌地道。
“不要?”王天宇嘿嘿一笑,一把將嬌小的侍女按在牀上,隨後指着另一名侍女道:“你就站在這裡等着,一會你來爲本少爺洗漱,聽到了沒有?”
“是!”侍女同情地望了眼牀上的嬌小侍女,痛苦地閉上了雙目。
“嘶啦——”一道衣服撕裂的聲響頓時響起。
“不要啊!少爺,我求求你了!”嬌小的侍女哭喊地哀求着。
“嘶啦~”“嘶啦~~”……
嬌小的掙扎反而刺激着王天宇的獸慾,手下的動作越發得粗暴。
而此時,魂念一直停留在王天宇的屋內的管家,一臉憤怒地別過頭,顯然對王天宇的獸行大爲不滿。可是他又能如何?這些年來,王府內被王天宇糟蹋的少女不計其數,管家除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能如何?
隨着嬌小侍女的呼叫聲越大,管家的不忍之心便越重。
“唉!”管家深嘆了一口氣,將延伸到王天宇屋內的魂念收了回來,身爲天魂師的尊嚴,管家他做不到看着王天宇進行一場肉搏戰。
與此同時,閉上又眼的侍女,嘴角緩緩地上翹。她正是打暈了這名侍女並變幻了其相貌的秦風。
“那種監視的感覺消失了!”秦風心下一喜,“必須速戰速決。”
“砰!”、“砰!”……
兩記手刀切下,侍女和王
天宇便暈死了過去。秦風一把扛起王天宇,急速地展開身形!
…………
“不對!”隔壁地管家突然感覺一陣不安,魂念瞬間展開。
此時,王天宇的府邸內哪還有王天宇的影子,只有昏倒在牀上,衣冠不整的嬌小侍女。
管家心底一慌,魂念急速地向着四周延伸開來。
可惜~一無所獲。
“啪!”管家怒急地拍了拍雙膝,身形迅速地掠出,向王府各個角落閃去。
十分鐘過後,依然一無所獲,而管家的額頭上隱隱得汗珠滾動,以他天魂師二階的實力,也僅能堅持魂念全開十分鐘左右,再久的話便會傷及魂力根本,甚至對三魂造成損傷。
“唉~”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收起了魂念。
………
………
王府書房中。
“砰——”
一聲碎木聲乍起,此時樑輝一臉憤怒的望着管家,其身前的書桌早已經化作一攤碎木。
“你都是幹什麼吃的,居然讓人在眼皮底下將王天宇擄走?”
管家將王天宇清早所行道述了一遍,隨後愧疚地道:“不論如何,少爺被擄是我的疏忽。老頭子我願受任何懲罰。”
“唉!”王輝無奈地嘆了口氣,碰到這種事他還能怪誰?換作是他自己,估計也會跟管家一樣的作法,要怪只能怪對方實在太過聰明,居然能夠捕捉到這個令人防不勝防的漏洞。
“大人,真的是秦風做的嗎?”
管家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道。哪怕是自己疏忽了,可剛剛不過幾呼吸之間的功夫,秦風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將王天宇帶離王府,哪怕是他自己,都不敢保證能夠毫不驚動另一名天魂師的情況下,安然帶着王天宇離開,除非對方的境界比他高出一籌。
“南宮家是絕對不可能插手進來的。他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豈敢戴上違抗聖意的罪名,給我們找藉口的機會。況且能夠計算如此周密地,除了秦風本人,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一想起秦風在大牢內的算計,王輝點頭肯定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