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和遠山倆個怕雷劈,但有人不怕,這不,宮裡來宣旨的太監已經到了定國侯府的門外了。
遠山跟小紅兩個人蹲在門外吃的正歡,就見大門上守門的小廝衝了過來,煩遠山進去給牧安若送信。爲是主院,除了小紅和遠山還有那個王嬤嬤之外,誰也不能進的!
可才一到門口,就見這兩位定國侯府的大紅人正跟叫花子似的蹲在院門口搶食吃。
小紅的嘴裡塞的滿滿的,邊嚼邊看讓小廝退下去的遠山,遠山好不容易把嘴裡的吃食吞下去,就見牧安若已經笑眯眯的看着他們倆個了。
“好吃麼?”牧安若問。
小紅和遠山互視了一眼,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吃飽了麼?”
兩人又點了點頭。
“好飽了就好。”牧安若笑着點頭,“小紅吃完了再去準備一份兒給侯妃送去,遠山跟我走。”
說罷,往門外走去。
遠山跟在後面腳不沾地的一路小跑,看爺這樣子似乎心情不錯,這是得手了吧!可這前前後後的也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啊。難道說,自家爺……
牧安若臉上在笑,可心裡把宮裡那位的祖墳都快給刨了!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衣服都退的差不多了,就差臨門一腳了!你倒是會算時候,不早不遠的就這時候來人傳我進宮!
最可氣的就是這倆奴才,你們倒是飽了,爺我現在餓的狠了!
這一進宮就是一夜,牧安若心情不好,誰也別想好過,除了太子之外,連皇上帶卓泰然和卓悠然都陪了他一晚上,直到天亮牧安若折騰夠了,衆人才散。
莫離躺在牀上,腦子裡亂糟糟的一團。看着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暗罵道:自己現在的智商已經往負數發展了吧,怎麼越想跟牧安若拉保持個清清楚楚的距離就越不清不楚了呢!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風平浪靜,太子府沒有大張旗鼓的辦起白事,只是低調的將秦騫的遺體送到了皇城近郊的護國寺存放。
而澤親王一直處於養傷之中
,沒有一個太醫能講得清楚,澤親王的這個傷究竟什麼時候能養得好。皇上多次派人過來探望,自己卻從未露過面。
還有就是,西番使節再有一兩天就要進京了。
總之,大家都很忙,忙到什麼程度呢?
忙到趁了莫離的心思,牧安若忙的昏天黑地,自從那天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時間再跟自己耍流氓!
本來嘛,歷經大難,失而復得,我們的定國侯爺又沒有什麼難言之隱,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怎麼只可能滿足於親親抱抱這麼沒有技術含量的運動呢?
那天回府之後,牧安若也有點後悔,畢竟連着受苦,自己就算再心急也該讓她先恢復一下再滿足自己這點私慾纔好。
於是,開始幾天,因爲擔心莫離的身體,他忍住了;等着覺得莫離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可以上房揭瓦的時候,西番那起子人的先頭人馬就到了。
我們的定國侯爺當天就被皇上又拽進宮裡去了,這一呆就是大半天,回到家都快後半夜了!到家的時候,自家媳婦早就睡了,牧安若哪捨得硬把人弄醒了折騰呢?所以,雖然自那天起,牧安若的鋪蓋就搬到了東廂,可是兩個人到現在也還是保持着蓋着棉被純睡覺的單純男女關係,連聊天都沒有!
幾次三番的,牧安若氣的都想直接把西番的先頭人馬直接弄死,反正也還是要打的,早打晚打都得打,你們都讓我憋的冒火了,總得給點給我點渠道讓我泄泄火吧!
轉眼到了農曆的二十八,這一年是小進,沒有三十,再有兩天就過年了,而今天西番的使節也終於進城了。
牧安若按照原來的計劃要陪着卓泰然出城迎接,所以天還未亮牧安若就醒了。
他一動,莫離也醒了。
這幾天,她除了吃就是睡,一睜眼的時候牧安若已經出門了,她最多也就是打上兩趟拳,這一天的運動量也就完事了。
莫離覺得再這麼下去,過年的時候自己就可以直接上案子開刀了。
“醒了?”牧安若撐着頭看着莫離。
“
嗯。”莫離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天還沒亮,這麼早就進宮?”
牧安若笑笑,伸手將莫離的額發攏到一邊,“今天不用進宮。不過皇上下了旨,讓我和康親王到城外十里亭相迎。”
“不過才十里,起這麼早幹什麼?你就是不騎馬,有一刻鐘也到了吧。”莫離趴着,頭枕着手問道。
牧安若笑笑,“我一個人是沒問題,可不是那些文臣武將還有宮女下人什麼的麼?”
莫離一撇嘴,“真麻煩。”
牧安若笑着翻身坐起,順手在莫離屁股上一拍。
莫離“噌”的一下坐了起來,“你幹嘛?”
牧安若笑的十分無賴,“挺軟的。”
莫離咬牙,伸手就要去打牧安若的屁股,可牧安若輕輕一閃就把她的手躲了過去,莫離急了,也顧不上穿鞋披衣,不依不饒的開始進攻,牧安若卻老神在在的跟逗貓玩似的跟她周旋。最後,莫離被牧安若抓進了懷裡。
莫離掙了幾掙都沒逃出牧安若的魔爪。
“別掙了,再掙可什麼都看到了。”牧安若貼在莫離耳邊輕笑着說道,然後將人放開。
莫離一低頭,這才發現,剛纔只顧着跟牧安若瘋,連中衣的帶子什麼時候開了都不清楚,不過,莫離更相信,肯定是牧安若這貨藉着過招解了自己的衣服。
原本牧安若想調笑莫離一句,看看她臉上的窘態,卻沒想到自家夫人的開放程度遠遠超過他的想像,莫離轉身面對着牧安若,挑釁似的揚了揚下巴,“怎麼?我這尺寸入不得侯爺的眼麼?”
牧安若還真沒想到會被莫離反將了一軍,笑着咬牙,“行,你等着。等今天忙完了,爺好好量量你的尺寸,順便的也讓你量量爺的尺寸!”
“流氓!”
莫離順手操過軟枕扔向牧安若。
門外,已經帶着下人拿着熱水毛巾候了好久的遠山聽着屋裡的動靜,四十五度默默望天,這破天兒,可真冷啊!侯爺侯妃,你們倆還得多久纔打算開門啊?奴才都快凍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