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德有種天都快塌了的感覺。
那天華山之巔打得山崩地裂,地動山搖的一戰,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個年輕人,簡直就是天神下凡,令人顫慄。
這樣人,就算是他再多十倍的身家,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一個不高興,便是滅門之禍。
“張老師,犬子有眼不識泰山,求你給他一個機會。”劉金德戰戰兢兢道。
隨後又對外面的銷售小姐呵斥道,“還不趕緊去給張老師辦手續,站着幹嘛。”
張峰這才滿意的回到了沙發上,淡淡道:“劉老闆,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劉成是我的學生。
作爲他的老師,教導他正確的價值觀是我的職責。
當然要是換成其他人,你今天就算是跪在地上給我磕一百個響頭。也沒有用。”
劉金德忐忑道:“張老師寬宏大量,厚德載物,是犬子學習的榜樣,也是我學習的榜樣。”
不一會兒,買車的合同簽好,不等張峰付款,劉金德連忙道:“張老師寬宏大量,這輛車就當是我給犬子賠罪了,還請老師不要嫌棄。”
碰到這麼一個大殺神,劉金德哪還敢收錢,人家沒砸了他的店,廢了他的人就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就連幾百萬的豪車,他也不敢說一個送字。
劉金德還是非常有自知之名,不敢讓張峰欠他人情,用賠罪的理由送出去,是最好的。
對於這樣的人,他只求以後不要來找麻煩就燒高香了,至於結交,他想都不敢想。
張峰也不是矯情的人,既然不花錢,對於他來說,倒也省事,掛上一個臨時牌照,就帶着陳月月去空曠的馬路練車去了。
賓利店裡。
送走了張峰,劉金德才長長的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用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氣呼呼的看着劉成,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是想讓我劉家一夜之間被人滅門麼?”
劉成也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悔悟道:“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他作對了。”
劉金德冷哼道:“不止是他,以後再敢隨便亂惹事,老子就廢了你,把你趕出家門。
這世上的能人異士數不勝數,不是咱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惹得起的。
這次損失了一輛車,下一次丟掉的可能就是你的腦子了。”
劉成打了個冷戰,當天上午,就給楊修文打了電話,退出報復張峰的計劃,沒有交錢。
不過他也耍了個心眼,並沒有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
在這些富二代同學裡面,有一些還是他家的競爭對手,自然是能少一個是一個。
楊修文罵了一句膽小鬼,就把電話掛了。
他心裡明白,尋常的武者,估計也不是張峰的對手,想要找厲害一些的,還需要通過嚴炎的溝通去找,具體時間,要下週末才能準備好。
這段時間裡,楊修文也沒閒着。
鄭亮敢搶他看上的女人,就必須往死裡整。
……
馬路上,陳月月歪歪扭扭的開着車,一條直路也能開成一個s型出來。
“表妹,就你這技術,當初考證的時候,那些設備儀器都壞了吧。”張峰無語道,就這技術,比沒學過車的人都還不如。
“考了快一年沒有摸車了,還沒恢復過來也挺正常的嘛。”陳月月緊張的握着方向盤。
張峰搖搖頭:“還好是自動檔的,要整個手動檔,我估計你連怎麼起步都忘了。”
“我纔沒有那麼笨呢。”陳月月漲紅了小臉,全神貫注的掌握着方向盤。
就這樣練了一週的時間,當陳月月能夠熟練的把握兩邊的車距後,張峰纔敢放心的讓她開到學校去。
簡單的處理了表妹的事情,張峰迴到別墅,也開始着手準備諸葛孔明的囑託。
鄭亮家裡,說不上特別有錢,但能開得起五星級酒店,家底也可見一斑,只是相對於那些豪門大戶來說差了點。
比起普通人,還是要強上不少的。
諸葛孔明的要求,是要讓鄭亮能夠自食其力,不靠父輩,獨自建立一番事業。
這個倒是有些困難。
張峰自己都只是賣過水果,而且還從來沒有大賺特賺過。
要不是冥界忽然打通了通道,和衆多鬼神互相交換,他自己估計也窮的揭不開鍋了。
想着想着,張峰忽然眼前一亮,心中有了想法。
華老先生一直在叮囑自己把他的醫術傳下去,既然不能讓鄭亮成爲一個企業家,那當個醫生,應該也算是自食其力了吧。
想到這年頭的病人越來越多,稀奇古怪的病都有,醫生也是個熱門職業。
有華佗的兩門醫術傳授,到時候時間久了,怎麼也是個一代名醫,受人敬仰,完全附和諸葛先生的要求。
心中有了底,張峰也鬆了口氣,準備明天就去看看鄭亮這小子。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張峰發現鄭亮也喜歡自己表妹。
別的都可以,對於這件事情,張峰只能跟他說聲對不起了,表妹現在還不是嫁人的時候。
傍晚時分,張峰親自下廚,做好了飯菜,等陳月月回來吃。
開門的時候,卻不是陳月月一個人回來的,還帶着鄭亮一起回來了。
這讓張峰有點不高興,將陳月月拉到了一旁,小聲道:“你怎麼帶了一個同學來,還是個男的!
你要是敢在大學耍朋友,我就告訴你媽去。”
陳月月白了他一眼:“表哥你這管的也太寬了吧。”
“反正大學期間,就是不準。”張峰哼哼道。
陳月月無語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表哥你也別亂想,我又不喜歡他,鄭亮過來是專門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