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商量好了這些事情,之後用了一個特殊的理由,其將他們留在這裡。
當天晚上的時候,又是一場大暴雨,豆大的雨水從天而降,瞬間就把整個天宮,都包圍在了落下來的大雨當中,雨滴聲更是如石頭落地一般,擲地有聲。
比以往任何一次大雨,都彷彿來得讓人恐懼,我看着這場大雨,天邊閃着黑色的烏雲閃電,甚至其它的颶風都在此刻一併來了,我的心中甚是不平,總覺得此次的一些天氣,格外的讓我感到心中有些害怕。
我光是看着這一切,拳頭便不由得握緊,我想到這一切,我的心中便非常的煩躁,看着這些惡劣的自然災害,心中肯定是想到一些煩惱。
也有可能是因爲三界災難快要來臨,所以導致了這些自然環境惡劣的一個異狀,都說戰爭之前,自然環境也會顯現出一定的預示,這是自古以來亙古不變的。
我看着這一切,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和潯珩便冒着大雨,一路連着趕到了魔族那一邊,剛到魔族的時候,我們便化身成了兩個小模樣,裝成前不久被派出在外打探消息的模樣,走了出去。
我們剛剛走到魔族大門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守門,拿着一把大刀,變幻莫測的魔,站在那裡守着門。
看着我們的到來,立馬就顯現出了幾百個魔,瞬時之間都凶神惡煞的看着我們,立馬詢問我們是何人。
我和潯珩仔細的了周旋,朝着他們說道:“我是前不久派出外的魔。”
“那你們去登記一下。”那個魔語氣惡劣的朝着我們呵斥道。
我們兩個人相視一眼,之後紛紛看着那個魔,往他的懷裡塞了不少的好處,大多都是一些神奇的丹藥,能夠讓他武功倍增的東西。
那個長着起基礎落的魔,看到我們遞給他的一些丹藥,之後自然是喜笑顏開,立馬對我們就變得恭敬有禮,自認爲我們是某個有名氣的魔,比較有頭有臉的人物的手下,所以纔會這麼大的手筆吧,連忙對着我們點頭哈腰。
我們倆個便相視一笑,之後一起走進了魔族之中,一直以來都讓天界,以及魂族都比較忌憚的魔族當中,我們剛剛走進來的時候,發現這裡的人其實並不是特別的多,而且這裡的一些魔並不如我們平日裡所看的那一半。
他們其實與天界,魂族裡面的那一些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只不過他們的心性,以及他們的仙術,使用有一些明顯的差異。
若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魔,也不會有那一些奇怪的言行舉止,或者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的奇怪長相,我看着裡面來來往往的那些魔。
也有曾經在天界和魂族的歷史記載上看到過的,他們逃在了魔族當中,我看到他們心中,我掩飾不住的憤怒,可是這還是努力壓制着。
因爲我知道這樣做是行不通的,就算無論我如何的憤怒,也不可能把他們怎麼樣,因爲我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並不是把他們抓回去,而是想要在這裡打探點消息。
潯珩竟然也看到了,他們鮫人族當中,一個曾經背叛了他們的叛徒,潯珩看到他的時候雙眼發紅。
“沒有想到他居然在這裡,他還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存在着。”
我看着潯珩這般反應,我拉住了她,彷彿想起了上一世當中,母親死去之後,潯珩當上女王,有一段時間當中,鮫人族慘遭滅害,因爲裡面出了叛徒,所以導致鮫人族一大半的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並且死傷一片,當時鮫人族,可是重重地受到了魔族的創傷。
本來魔族是想要把鮫人族收爲他們魔族的一股勢力,可是沒有想到,遭到了潯珩他們的負隅頑抗,當時這場戰爭我也參與其中。
卻是因爲這個叛徒的原因,導致整個設計好的計劃通通毀滅,以至於所有的計劃都全部改變,讓原本沒有那麼損失慘重的結局,成了無可挽回的一個局面。
這個魔自然是讓人痛恨的,我看着那個魔,心裡也自然是爲潯珩有一些着急,若是潯珩此時無比憤怒,上去就把那個魔抓住,進行一番打鬥的話,那麼遲早會引起魔族中人的一些猜忌和誤會。
我嘆了口氣,我壓住了潯珩,之後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想要安慰着她。
潯珩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眸中的憤怒慢慢的開始平息,原本燃燒着的熊熊大火的眼神,終於在慢慢的消滅,熄滅之後看着我,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我感受到她的拳頭握緊,慢慢的說道:“我會好好的控制我自己的情緒,你不用擔心,這個人遲早我都會把他給殺掉的。”
我點了點頭,心中算是舒了一口氣,安慰着潯珩說道:“當年一戰,我們的心中都有數,所以你也不必憂心,日後我們一定可以將他拿下的。”
我們兩個人繼續走在魔族當中,這個魔界也是非常大的,他的地方也是極其寬廣的,這裡的人生活都比較混亂和血腥,所來之處都可以看到打架鬥毆,抑或是其搶劫的一些事情。
因爲在這裡,他們的慾望不太受控制和約束,只是按照自己心裡所想,爲所欲爲,自然是會導致很多混亂的地方。
我看着一個跪在地上,哭泣的小女孩,而他的面前是一個正在踢他,踹他,撕碎他衣服的人,而周圍的人卻是無動於衷,甚至連一個觀看的人都沒有,似乎大家對於這種局面都熟視無睹了。
我想上去規勸,那個踹他的人,爲小女孩出出氣,可是潯珩卻看着我搖搖頭,在用眼神對着我,示意我不要衝動,我心中也是知道的,在他們這裡這些事情都是極其平常的,自然而然大家都熟視無睹,心中漠視了,這是怎麼樣一羣人啊?他們的心裡哪裡有什麼光明可言。
我想嘆了一口氣,終究沒有上前,畢竟他們的心裡沒有絲毫的光亮,我本來以爲,小女孩會任由那個踹他的人被他蹂躪